已经下课了,教室里只剩下陈霖海,他看着空空的座位,再看看自己身后的黑板,还有黑板上自己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艺术.他开始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 “陈霖海是老师了.老—师!”
海疏影整理着自己的办公桌,准备收拾收拾就回家了,陈霖海吹着口哨走了进来,冲着海疏影说道: “下课了!”海疏影点了点头.陈霖海说: “你好,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我姓陈!”他上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等待着海疏影能够伸出她的右手,不过海疏影只是自顾自的收拾着,收拾完毕抱着一些书,转身离开,只剩一脸期待的陈霖海, “陈老师,第一次上课感觉怎么样?”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发愣的陈霖海.顺着陈霖海的目光看见了海疏影的背影,笑了笑,轻声的在陈霖海的耳边说: “迷上了!在咱们这迷上她的可不少.”陈霖海摇了摇头,想解释,中年男人暧昧的拍着他的肩笑了笑.小鲁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陈霖海连忙拉着小鲁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问道: “你怎么来了!你想让人知道我来这上课啊?”小鲁也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说: “Mrs 凌让少爷您去趟段公馆.” “为什么?”陈霖海问,小鲁说: “ Mr 查在段公馆!”陈霖海点了点头, “知道了!”陈霖海对小鲁使了使眼色,示意小鲁先离开.小鲁说: “老爷可是千里眼!”陈霖海瞪了瞪小鲁,小鲁胆怯的往后退着,陈霖海举起右手,小鲁撒腿跑开,陈霖海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摸才发现全是油,看来今天上的发油有些过量了.
段公馆
还没走进凌寒絮的画室,陈霖海就闻到了一股酒香,还有他们的高谈阔论.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一个画面,走进果然如此.查理已经喝的满脸通红,手中拿着画笔,可是画笔却落不到画布上,凌寒絮不文雅的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凌寒絮看着出现在门口倒着的人,她转了转想看清楚,结果身子一滑,陈霖海健步如飞的一跃,接住了要摔倒的凌寒絮,凌寒絮就势依在陈霖海的怀中,来回的磨蹭着,搅得陈霖海有些发热,凌寒絮抬起头,看着脸有些发红的陈霖海说: “你也喝酒了!脸这么红,醉了!”陈霖海把凌寒絮一推,把她推回了椅子上.只听见查理说: “Snow,你现在才知道他醉了,他早就喝醉了!”陈霖海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摇了摇头,他起身想给他们倒些茶,却发现茶壶是空的.他走出画室,开始往大厅走去.前面的月亮门一道身影滑过,他走上前去,看见一个穿着戏服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正要上前看个究竟,听到有人叫他: “二少爷,你在找什么?”原来是段公馆的下人.陈霖海摇了摇头说: “能给我们泡些茶吗?你们家小姐和客人好像喝的有点多了.”下人点了点头,陈霖海眼前还想着那个戏服背影,说: “今天有堂会吗?”下人摇了摇头说: “没有啊!老祖宗很早就休息了.”陈霖海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了,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廖府别院 荒园
初静提着灯笼,来到荒园的那间屋子,今天好像太开心了,开心的都睡不着,走着走着就走到这了.她摸着屋子里的东西,依旧没有灰尘.她来到那个镜子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摸着身上穿的新衣服,把衣袖贴近鼻子,用力的闻着.有一股香味,倒底是什么香味她说不上来,可是她喜欢,就像她喜欢的檀香一样,说不出与其它香味的不同.她抬起头,突然看见镜中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吓的往后退了退,影子一恍而过,她拿起了灯笼,紧紧的握住,她试着找寻那个影子,只看见在荒草中一个人矗立着, “杜丽娘!”她轻声的叫着,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她看不清杜丽娘的脸,但是却感觉到了她的眼神,有些凉,只见杜丽娘转身轻盈的往走廊的深处走去,初静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是在走吗?还是在飘?初静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紧跟着.穿过了一道又一道门,初静环视着周围,廖府别院原来这么大,当她回过头来,杜丽娘已经不见了.她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上前了几步,用手想找东西扶一下,结果扶着的手一滑, “嘎吱!”她身体一失衡,是一扇门,门开了,她把灯笼高高的举起,想让自己把周围看的更清楚.原来是一个房间,她走了进去,屋子很干净,好像是一个寝室,很雅致,分辨不出是女子还是男子的寝室.她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口中念着: “般若波罗蜜, 般若波罗蜜, 般若波罗蜜……”灯笼扫过书桌,她看见几个立着的相片,她走近,拿起了一个, “杜丽娘!”她惊讶的叫道,底下有几个字,是[皂罗袍?好姐姐]!落款是—影! “影! …”她突然想起了荒园那把古琴上的“白”字.他们之间会有关联吗?照片中的杜丽娘美的让人窒息.罗衣的杜丽娘自叹不如了.那双眼睛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初静回想着,可是想不起来.她放下,拿起了另外一个,是一个穿着“文明新装”的美丽女子.应该20岁出头,下面也有一行字: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没有落款,字迹好像和刚才的不一样,比较潦草,像是一时心情写下的.怎么这字迹也有些眼熟?!她看了许久,这女子……某些影像在她的眼前晃动着,不过却不能定格,她摇了摇头放下,伸手去拿第3个,正在这个时候,有人一把拉过她,她吓的一声惊叫,原来是银奴.银奴一把把她拽了出来.初静想要去拿灯笼,银奴折回拿过灯笼,拉着初静出了那个屋子.把门关上.用手语说道: “我们只是这的住客!”银奴好像在生气.初静感觉银奴拉着她的手掌在冒着汗.初静没有说话,只是跟着银奴穿梭在廖府别院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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