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海惊讶的说:“人怎么会流猪血?”
赵大树说:“人当然不会流猪血了,李木龙又不是猪八戒?”
陈霖海说:“他要是猪八戒,就不用死了。”
赵大树说:“我今天去了趟吉祥戏院。”
陈霖海说:“凶手会是吉祥戏院的人吗?”
赵大树没用回答,继续他自己的话:“我是去对证的?”
“对证?”杨安平说。赵大树点了点头:“还记得那两块海棠花的锦帕吗?”陈霖海来精神了,杨安平的眼睛也亮了。赵大树继续说:“我派人去调查,找到了海棠花锦帕的绣娘.”
“是谁?”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赵大树神秘的说:“栾盈云!”对于这个名字陈霖海好像在哪听过?可对于杨安平完全是个陌生的名字,因为十年前他不在北京。赵大树说:“栾盈云是十年前鼎鼎有名翠云楼的花魁娘子。”
陈霖海想起了自己曾经听哥哥说过,“李木龙也是栾盈云的裙下臣,不过栾盈云不是十年前就从良了吗?”
赵大树问:“你怎么知道?”
“我哥说的,他们那些生意人,围在一起能说什么?金钱、美酒、美人,栾盈云可是个大美人。”
杨安平说:“也就是说栾盈云和李木龙十年前就认识,那天他等的人就是栾盈云。”
陈霖海想起李木龙的死样,全身打了冷颤,“最难消受美人恩!”
赵大树说:“凶手并不是那美人。”
陈霖海搬过椅子坐到赵大树的跟前说:“有段好故事了。”
赵大树说:“我从吉祥戏院出来直接去了城外栾盈云的家,刚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屋中一片混乱。从院中纷乱的脚印看,来过几个人,我顺着脚印跟着来到她家后面的树林里,突然听到有人落水。”
“是谁?”他们俩又是异口同声。
赵大树说:“栾盈云和秦罗衣。”
“秦罗衣!?”这会儿只是陈霖海在惊叫了,“怎么会是秦罗衣呢?”
赵大树笑了笑说:“更惊讶的是栾盈云中了毒。”
“曼佗罗!”杨安平叫道。
赵大树点了点头。
陈霖海笑道:“你不会怀疑是秦罗衣下的毒吧!”
赵大树说:“起初我是有些怀疑,因为当时只有他和栾盈云在,还有发生凶案的时间秦罗衣在吉祥戏院,吉祥戏院穿过胡同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到达明湖春,不过我问过吉祥戏院的廖老板,秦罗衣有了时间证人。在栾盈云落入冰湖的时候,是秦罗衣奋不顾身的跳入冰湖救她,如果要杀她,就没必要冒险去救她多此一举了。”
“你怎么知道,是栾盈云先落水的呢?为什么不是秦罗衣呢?”杨安平问。
赵大树说:“在那落水声之间,我听到了有人大声喊‘盈姐,危险!’然后又是一阵落水声。秦罗衣是唱戏的,他的发声和旁人不同。”
“然后呢?”陈霖海急切的问。
赵大树说:“不过秦罗衣很聪明,他在他们落水口,放了红色的腰带,便于他救回栾盈云的时候找到这个出口。”
杨安平说:“的确很聪明,如果不留下记号的话,就算他在冰湖底下找到了栾盈云,他也会迷失的。”
陈霖海赞同的点了点头。
赵大树说:“回到栾盈云家的时候,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用锦帕沾了她家倒在地上茶壶里剩下的茶。”
“就是你刚刚给我的。”杨安平说。
赵大树点了点头。
陈霖海说:“也就是除你们三人外还有第四者在。”
赵大树说:“可能还有第五者。还有那个被栾盈云称之为弟弟的人,他隐瞒了栾盈云中毒的事情。也就是说,他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陈霖海说。
赵大树说:“白书玉的戏装头簪本该在他的墓地,却出现在凶案的现场,这又是在预示着什么呢?”
杨安平说:“会和白书玉的死有关吗?”
“白书玉的死?白书玉不是死于一场意外的大火吗?”陈霖海说。
“意外?只是因为被烧的太干净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能说是场意外。”赵大树说,陈霖海和杨安平看着他,“这是我师父说的,他当时参与这个意外火灾的善尾。”
“白书玉被人蓄意谋杀的。”杨安平说。
赵大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说:“只是有可能,一半一半。”
“谁会想要杀他呢?应该说谁舍得杀他呢?”陈霖海说。
杨安平在想。赵大树也在想,他还想着同样发生在十年前翠云楼的凶案,也是死于女子的发簪下,它们之间是乎又有某些联系,是乎又独立着。
突然查理说:“也许是诸葛亮的《空城计》呢?”他们三人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查理,“空城计!”查理说:“空城计,诸葛亮用一座空城,阻挡了司马懿的大部队进城。因为司马懿太聪明了,所以他不会想象比他还聪明的诸葛亮会设下空城计。”他们三人听着一个金发碧眼给他们讲典故,都感觉有些奇怪。陈霖海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也许这个案子被某些东西给掩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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