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静不是去静水庵了吗?”廖涣之说。
“初静…是初静!”秦罗衣拽着银奴的衣服说,银奴看了看廖涣之,廖涣之说:“看来他有些吓糊涂了!吓糊涂了!银奴,你把他带到书房休息吧!安叔,给银奴提灯!”安叔连忙提来灯,银奴抱起秦罗衣往书房而去。廖涣之拦住了要跟着的陈霖海说:“二公子,今天就散了吧!”然后转身对大伙说:“秦老板今天身体有些异样,可能是这段时间太劳累了,今天就到这儿了,大伙散了吧,散了吧!改日,改日廖某请诸位到我府上喝酒!谢谢各位了!”突然又有人尖叫了起来,大家退避一旁,谭仙菱面颊潮红、眼神怪异,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喉咙,身体卷缩成了一团。
“不好!”“曼陀罗!”赵大树和杨安平一起叫道,陈霖海一听是曼陀罗,连忙飞身往书房跑去,凌寒絮和陈瑶儿也跟着跑了过去。大厅里开始乱成一团。赵大树连忙检查着廖涣之,廖涣之同样喝了那壶茶,却没有任何反映,“廖老板!”赵大树叫道。廖涣之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能确定的是自己确实没有事儿。杨安平检查着谭仙菱,查理在一旁帮忙,谭仙菱开始呼吸缓慢了下来,已经出现了休克,杨安平对赵大树叫道:“赵队长,赶紧准备马车,他得立马去我的诊所,要不来不及了!”
陈霖海又跑了回来说:“罗衣他没事!”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鬼!鬼!鬼啊!”都四处逃散而去,赵大树连忙去找马车,陈霖海背起谭仙菱,杨安平拿了那壶茶,一边扶着谭仙菱,廖涣之想帮忙,陈霖海说:“廖老板,您最好今天就守着罗衣吧!查理,你也是!”查理拍了拍陈霖海,廖涣之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远去,廖府别院一片狼藉,只有那台影画机在哗啦哗啦走着……
第十五章 迷走
胭脂胡同芙蓉阁
印碧儿透过屏风,看着那个坐着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口气,“茗茶一盏,红袍仙人入香尘。”印碧儿闻着空气中的红袍茶香说。
“碧荷一枝,凌波仙子落瑶池。”那人转身看着印碧儿说。
“仙人只是来喝茶的吗?”印碧儿浅笑。
那人举起手中的红袍说:“香尘有好茶!不为喝茶那为何事?”
“好茶在‘鹤避烟!’”
“西施只住苎萝村!”
“先生看上去不是爱酒色之人!?”
“范蠡也不是!”那人起身看着一身素色装扮的印碧儿说,“仙子是酷爱白纱了!”他盯着印碧儿那双戴白色手套的手,“白纱——圣洁、飘逸,”他停了一下,在印碧儿的耳边轻声的说,“鬼——魅!”印碧儿一惊,但并没有显露以色,那人继续说道:“仙子昨夜落瑶池,是不是留下一束血梅?”
印碧儿本能的缩了缩她那双戴白色手套的手。
平安诊所
“是谁下的毒?”陈霖海说。
“这毒又是怎么下的?”赵大树疑惑,他再次仔细的看了看从廖府别院带回来的茶壶和茶杯,“茶壶并不是带有机关的鸳鸯壶,茶水中也没有曼陀罗,茶杯上也没有曼陀罗的残迹?”
“三人喝茶只有一人中毒!!”陈霖海说。
“曼陀罗!?栾盈云中的是曼陀罗;今天他要毒的是谁?是秦罗衣吗?上次他为什么不下手?为什么要在这次?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不是秦罗衣,他的目标是廖老板,还是谭老板?荒园中的那个白影又是谁?”赵大树一连串的疑问。
“什么白影?”陈霖海奇怪的问。
“秦罗衣提着灯笼回他厢房的时候,我跟在他的身后,应该是另一个人的身后。”赵大树说。
“另一个人?谁?”陈霖海回想着他进荒园的场景,他看到了一个人,“段大哥!”
“没错,段云棠!”赵大树说。
“他为什么跟着秦罗衣?”陈霖海问。
“你都叫他段大哥了,这个问题,你应该直接去问他!”赵大树说。
陈霖海不信的看着赵大树,眼神很迷惑。赵大树又说:“也许不是你所猜测的那样!不过,他…很喜欢…白书玉!”
“什么意思?”陈霖海的喉咙有些干涩。
“那只是一个传闻!”赵大树说。
“传闻?!赵大队长就依靠传闻破案的吗?”陈霖海的声音里渗着些生气。
“陈霖海,你和我赵大树今天才认识的吗?”赵大树说。
“我和段云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的?”陈霖海说。
“怎么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杨安平从医疗室出来,看着两个在斗气的朋友说。
“只是在分析案情,阐述个人观点!”赵大树说。
陈霖海没有说话,杨安平笑了笑说,赵大树问:“谭老板呢?怎么样了?”陈霖海也马上走到杨安平的跟前,杨安平说:“他中的是曼陀毒,药剂很重!”
“什么意思?没得救了?”陈霖海问。
“他中毒太深了,虽然现在他没有死亡,但是处于昏迷状态!”杨安平说。
“昏迷?”赵大树说,杨安平点了点头说:“西药只能救到这了,他体内的曼陀罗毒,还得中药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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