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装上!”查理很肯定的说。
“两位不会把这当茶园逛吧!”赵大树说。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陈霖海说。
“看这表情有话要说?”赵大树说。
“号称神捕你是不是有点心虚啊?”陈霖海说,赵大树干咳了几声,“心虚的太厉害了!”赵大树横了他一眼,“谭仙菱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吧!”
“哇,原来你还有些潜力!”赵大树说,“继续!”
“让他这样做,他一定有把柄被人给操纵着,这个人还不是外人!”
“是内人!”查理说,陈霖海、赵大树笑了笑,“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了!”查理很认真的说。
“如果你要藏一人,你会把她藏在哪儿?”赵大树说。
陈霖海扯着自己的袖子说:“袖子里!”
“正经点!”赵大树说。
“她最熟悉的地方!”查理说。
“灯下黑!”陈霖海和赵大树异口同声的说。
第二十六章 花殒
谭府。
赵大树带着一队人马来到谭府,杨渝梅搀扶着谭仙菱,他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气色比上回看上去好些。
“赵队长,找到拙荆了!”谭仙菱说。
“谭老板,能把您府上所有的人都叫到大厅来吗?”赵大树说。
谭府上下所有的人都聚到了大厅,所谓的所有人也不过只有4人,一个谭夫人的贴身丫鬟,一个老管家和她的老婆也是谭府的厨子,一个年轻的花匠。
“谭老板,我想让我的人,仔细的搜查一下谭府!”赵大树说,一边观察着那四个人的面目表情。
“跟拙荆有关吗?”谭仙菱说。
“嗯!”赵大树肯定的点了点头,“我想知道谭夫人平日里一天的起居作息。”谭仙菱有些不明白,赵大树说:“厅堂的几位,应该最清楚不过吧!”看着他们脸上的疑惑,他继续,“今天我就是谭夫人!”疑惑变成了惊讶。
“赵队长,您这是唱的那一出啊?”谭仙菱问。
“双簧!啊,不对!是四簧,加上谭老板就是五簧了!”赵大树说。
戏开场了!不知是不是场好戏?
原来谭夫人和谭老板是分房睡的!独立的住在一个院子里,难道他们夫妻感情不好?赵大树在想。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早上会自己亲自下厨给谭老板做早餐,送谭老板出门,然后绣花做些针线活,很少和外人接触。
他们来到花园,冬日有些萧条,在花园一旁有个花房。
“这个地方是拙荆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我经常跑外场,在家的时间不多,她爱些花草,冬日有些花草不容易存活,所以给她建了个花房。”谭仙菱说。
谭仙菱推了推花房的门,锁着,“鹿子!”他叫着,小花匠上前,目光有些呆滞,“鹿子是我请来的花匠,帮拙荆忙的。”转身对小花匠说:“把门打开吧!”
小花匠从身上摸找着花房的钥匙。
“他来谭府多长时间了?”赵大树问。
“也就两年不到吧!”谭仙菱回道。
“小兄弟!”赵大树看着有些像提线木偶似的小花匠,“昨晚上是不是下河摸鱼了!”
“鹿子!钥匙呢?赶紧开门啊?”谭仙菱催促着。
“钥匙…钥匙…钥匙……”小花匠不停的重复着。
一旁的老管家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进去过吗?”
“进去过…进去过…”小花匠像是在自言自语。终于找到了钥匙,左手拿着钥匙开锁,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赵大树叫道:“小李,把门撬开!”
小花匠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赵大树像闪电一样扑了过去,把他掀到在地,小花匠反抗着,力气大的出奇,赵大树很是一惊,他使用小擒拿手制服小花匠,一旁的谭仙菱目瞪口呆。“鹿子怎么回事?”
“鹿子!”一旁的老管家夫妇也惊讶的叫道。
赵大树问谭仙菱:“您当时找他来谭府之前他就是个花匠吧!”
“对啊,祖上世代就是花匠!”谭仙菱说。
“我看着这孩子长大的!”老管家补充。
赵大树掰开小花匠的手,“一个种花人的手,常年与水土花草为伍,手应该长满厚厚的茧,象树皮那样粗糙,指头象锣锤一样粗壮,可是这双手是不是太白净了!?”
大家看着那双细长白净的手,“你是谁?”谭仙凌问,“鹿子呢?那孩子呢?”
赵大树摸着那人的耳根处,撕开了一层薄皮,原来是人皮面具,面具下是另一张陌生的脸。
“头,出事了!”只听见小李的一声吼叫。
谭仙凌疯也似的往花房跑去,小李怀中的人脸色刷白,白的就像屋顶上的白雪。谭仙凌扑了过去,“夫人!…婉玉!…婉玉……”声音凄楚。
“身体已经僵硬了,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小李说。
赵大树检查者谭夫人的遗体,“今天早上死的。”他看着花房,“紫色的曼陀罗!”一株硕大的曼陀罗,紫色的花娇艳鬼魅的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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