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妥,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客人,哪能干那溜门撬锁的事。”
我们正说着呢,吴妈从门口走了进来。看我们站在西屋的房门前窃窃私语,说道:“你们站在这干嘛?”
我和胖子一紧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一旁的于婷说:“吴妈,别理他们,他们这两天正做贼呢。”
吴妈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急忙说:“有老鼠,刚才看见一只老鼠,我追着追着就见它钻到这间屋子里头去了。”
胖子也急忙说道:“对对对,一只很肥的大老鼠。”
吴妈笑笑说:“老鼠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在我们乡下谁家还没个几只老鼠啊?”
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过身对于婷说:“闺女,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爸年轻时候留下的东西我都没扔,全归置到这间屋里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或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等着,我拿钥匙去。”
我和胖子一听一阵窃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想什么来什么,刚才他说里面堆的可都是于婷他爷爷奶奶的东西,十有八九这兆域图就在这里面。
不一会儿吴妈就拿着钥匙走过来,边走边说:“这屋子有些日子没打扫了灰大,你们小心着点。”
门打开后我们走进屋子一看,这里面黑漆漆的连盏灯都没有。
吴妈把窗户打开这才有了点亮光,随后她说道:“闺女,你慢慢看着,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着就顾自己走了。
吴妈走后,我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堆了不少。
于婷似乎对这堆满是灰尘的东西并不感兴趣,我和胖子则是东翻翻西看看的找了起来。这里面大多都是些日常生活杂物,除了几张老照片还有点纪念意义之外其它的东西都毫无价值。更别提那兆域图的下落。
我和胖子都不禁有些失望,就在这时胖子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只古色古香的木制矮柜,他仔细的瞧看了一番之后说:“我看啊,这一屋子东西也就这个木柜子还值点钱,要是拉到潘家园去估计还能买上几个钱。”
我走过去一看,这柜子确实有些年头了估计不是晚清那也是明国的东西,也不知在这摆了多久,柜顶上落满了灰尘,柜门上的雕刻已经被人为的铲掉了,估计是为了躲避文革时期破四旧,所以把上面雕刻的才子佳人,帝王将相都给铲掉了。
胖子看到老物件他那古董贩子的劲就起来了,说是屋里光线昏暗,非要把柜子搬出去仔细瞧瞧。无奈我就和他一起把柜子抬到了院子里。
胖子打开柜门,里里外外都瞧了个遍,一副奸商的摸样摇着头说道:“哎呀,这东西倒是个老东西,就是品相保存的太差了,柜门的雕花都坏了不说,你看这柜子的底板都已经烂透了,用手指轻轻一戳都能戳出个窟窿来。”说着胖子那手指在上面戳了戳,过果不其然这底板已经腐朽不堪被他这么一戳,塌了一块。
我一看从塌陷的底板内露出一块布来。我说:“胖子,这柜子底有夹层,你看里面有东西。”
胖子歪着头一看果然里面有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包袱。胖子不顾三七二十一握起拳头就把柜底给捶烂了,从里面取出了那个包袱。
这包袱看着方方正正,里面像是包了个盒子。我和胖子一对眼都不禁一阵窃喜,藏得这么严密除了兆域图还会是什么?
我轻轻的将裹在外面的布揭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只黑色的木匣子,匣子上挂着一只明晃晃通体鎏金的云纹挂锁,我一看这挂锁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器物。
胖子也是看的两眼发直,说道:“疯子,这锁可不一般呐。”
我说:“看这纹样和工艺,怎么也得是汉前的东西。”说着我举起黑匣子这么一晃,听到里面哗啦直响。
胖子说:“光这锁就这么金贵,这里面锁着的东西指定错不了。”
我放下木匣子,在那个木柜的夹层里翻找,企图从中找到那金锁的钥匙,可里里外外找遍了也不见钥匙的踪影。
胖子说:“费这个劲干嘛?找块砖砸开不就完了吗?”
我说:“你有没有脑子,这么金贵的锁砸坏了不可惜啊?”说着我站起身对正在一旁翻看着旧照片的于婷说:“美女,借个发夹使使。”
于婷顺手从发髻上抽出一支小发夹递给了我,并站在一旁看着我摆弄挂锁。我把发夹掰直了伸进锁眼里,等到发夹探到锁眼底部时轻轻的这么一拧,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锁开了。
于婷在一旁说:“呦,没想到你还有这溜门撬锁的本事。”
我一听她这是骂我做贼啊,就说:“我们搞古墓研究的,对机关暗锁什么的多少都得懂点,再说这些本事可都是你爸教的。”你爸两个字一出口我立马就后悔了,在这个敏感时期在于婷面前爸爸、父亲之类的词是绝对禁止的。果然于婷刚开始有点微笑的脸上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我知道说错话了,赶紧转移注意力说:“瞧瞧,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说着我慢慢的打开了盖子,一看里面是一把匕首。
看这把匕首,刀柄古朴不像是现代的东西,刀鞘虽说是犀牛角做的可一看就知道是现代的玩意儿后配上去的。我把刀拿起来一掂量感觉沉甸甸的比一般的大小的刀要重出许多,再把刀身从刀鞘中慢慢拔出,只见这刀身黑如木炭却锃光瓦亮,仔细一看这刀身上刻着陆琼二字翻过身来再一看反面是乌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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