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文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这么可怕?那我还是赶紧走掉的好,万一小命丢了可就不划算了。”
“哼!”徐夫人抚着洛书文结实的胸膛娇声道,“为了我死难道不划算?我这样的女人你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洛书文打趣道:“这么说来,你老公捡到了大便宜了?”
“那是自然.....”徐夫人得意地笑道,随即骂道,“小兔崽子,谁便宜啊!”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跟我在一起吗?”洛书文问道。
徐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笑道:“你想什么呢?想的倒是挺美的,我怕你养不起我。”
“那你什么时候走?”洛书文感到有些惋惜,却也没那么不舍。
“等你伤好了再走,”徐夫人吃吃的笑道,“总得在这段时间把你照顾好吧?我很有情义的。”
洛书文笑了:“那你准备用这种方法一直照顾我?那我还是再多割几刀吧。”
“去你的,不正经!我要是时间长了没回去,保不齐我老公就会跑过来,到时候被发现了我们两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洛书文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那还不简单?我们一起合力杀掉你老公,然后你就名正言顺的照顾我,多好!”
徐夫人笑骂道:“看不出你还是个衣冠禽兽。我老公还是有两下子的,你要想杀他可得等你能挥剑的时候再说,不用剑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洛书文静静地听着,笑容一点点变冷,本来在抚摸徐夫人身体的双手也渐渐停了下来,陷入了一阵沉默。
徐夫人感到很奇怪,若无其事地问道:“小美男,怎么不说话了?”
洛书文依旧一言不发,冷眼望着她。
徐夫人感到一丝不对,却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她只能慌乱地看着洛书文,看着这个还抱着自己的男人。
“说,”洛书文缓缓吐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用剑?”语气甚是冷漠,因为他感到自己似乎又掉进了一个圈套,好像有人不让他有安宁的生活一般。
“我.....”徐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她就在洛书文手里,情况很不妙。
洛书文这一刻根本不顾所谓的怜香惜玉,但凡是想要干扰他新生活的人都足以让他一反常态。
“说!”洛书文的声音变得凶狠起来,仿佛丝毫不介意将怀中人斩成碎片。
徐夫人咬紧嘴唇,顿时感到一阵害怕。这个方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在一瞬间变得如凶神恶煞般,这委实令她诧异不小,感到一阵惊慌。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了一阵皮鞋声。
洛书文反应很快,他相信此刻在客厅中的人必定能给他答案。所以他不作多想,便穿起了衣服,迅速打开了房门。
客厅的蜡烛早已熄灭,此刻只剩下一片昏暗,还好有窗外照进的微亮月光,使得洛书文能够看清客厅中站了一个人。
漆黑的身影,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这感觉似曾相识,洛书文心中泛起一阵没由来的激动。
他知道电灯开关在哪里,赶忙过去打开了灯。
一瞬间,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照亮了此间的一切,包括客厅中那个黑暗的人影。
洛书文看得很清楚,却难以置信,眼前的人曾是自己rì夜思念的人,自己曾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华伯.....”洛书文很激动,只能颤抖着叫出这两个字,他实在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孩子。”华伯笑道,脸上一阵慈祥的安宁,仿佛他是洛书文的避风的港湾。
————
“我们到底在等谁啊?”这是慕容傲第七次问这个问题,但卓越依然不给予任何回答。
他们现在正站在上海偏远地区的一栋小木屋外,却不能进门,因为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字样。
慕容傲想不明白,为什么连卓越这样的人都这么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等,却不进去。更何况,他们实际上离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等人似乎没必要站这么远吧?
从他们来到这里,就只能等在门口,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虽说这天气不算冷,但若是无事可做地站着站上三个小时,还是会有些冷的,更何况慕容傲根本没吃饱饭——应该说只是喝了点酒吃了口菜。
他答应了薛琳儿要早点回去,不得不食言了——还好他在路上给薛琳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薛琳儿在那头依然很担忧地告诉他:“小心,我觉得卓越不像个好人。”
卓越的确不像个好人,这一点慕容傲心知肚明,而且他确信卓越并不是个好人。
但在这混乱的年代,连自己这样本应克己为公的jǐng察都会用些手段,还有必要拘泥于好人坏人的区别吗?
慕容傲一直是这样想,所以他心中的正义与其他人不太一样。这也正是为什么慕容傲能与很多罪犯相处很好,而其他jǐng察却无法做到——其他jǐng察都太把自己当好人了,认为自己代表着绝对的正义!
不一会儿,门开了。
但里面并没有走出一个人,这很不礼貌,主人至少应该出来接见一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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