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这样的怨毒,能这样的处心积虑。
“看来想让你们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凶手。”胡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有感而发。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都一脸期望的看着胡言。
胡言喃喃的说:“想找到凶手,就必须要先去看一个人。”
“看谁?”三个教师都紧张的看着胡言。『性』命关天,不得不紧张啊。
“死人。”胡言的话让大家都愣住了。
……
胡言说的死人是那个被毒死的食堂职工。只是现在尸体被警方保存着,这里不是重-庆,胡言没办法能疏通警察,让自己进入停尸间好好的观察一番。
胡言通过这几个教室的途径打听了一些消息,那就是这个职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农村人,是校长的远房亲戚。
这一次,学校和食堂一共赔偿了三十万才让他的家人没有上告。所以没有人知道这次的中毒案居然死了人。要不然,校长的职务都不保。
现在的一个重点中学的校长职务可是紧俏的很,油水充足,还能卖不少的人情。有了这些人情,以后向上爬可就是顺风顺水。很多地方父母官都是从校长这个职务一步步的爬上来的。
二四六章 被盗的摩托车
没有警察的身份,办起案子来很不顺手。
胡言一个人沿着大路走来,现在已经是春季,只是天气依旧寒冷。今年的冬季特别漫长,已经都是三月份了,依旧冷的像是冬日。路边的油菜因为天气的原因,还长得不高,更没有油菜花可看。
往年这个时节,已经有开的早的油菜花了,今年想看看油菜花,最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
田里有着几个五十岁左右的农民在忙着农活。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勤劳的人们总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好时间。
只是现在农村里基本上见不到年轻人了,只有老人和半大的孩子。五十多岁的就是绝对的壮劳力。
胡言冲着一个忙碌的老农打个招呼,说:“忙啊,您家。”您家是湖北话的敬称,胡言虽然呆的时间不多,倒是也学会了这个称呼。
老农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胡言点点头。
胡言堆着笑脸,说:“我问个路……哎呀,看来您家最近家里遭难了吧?”笑脸也马上变成了严肃的脸庞。
老农警惕的看着胡言,说:“你怎么问这个?”
胡言递过去一支烟。虽然他不抽烟,但是为了与人联络感情,还是带了一包。
“我是个看相的。我一看您家的面相就晓得您家家里最近丢了东西,而且还是价格不便宜的东西。”胡言说的不是假话,这个老农面相上财帛宫最下方生有黑痣,是破财之相,而且看这个黑痣的生长旺盛的势头,显然已经过了最高峰,是钱财已经丢失的象征。
这个老农家里显然是刚刚丢了钱财。
“哎呀,你看的还真准。”老农来了兴趣,“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看,东西被谁偷了?”
胡言一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行啊。”胡言回答的很爽快,只是他的话头马上一转,“不过,我必须要看看现场,要对你们的村子进行调查,才能知道东西被谁偷了。”
老农马上放下手里的农具,拉上胡言就向家里走去。
来到老农的家里,胡言端着茶水,耳朵听着老农讲述着事情的经过,眼睛却四下扫视着周围。
这里就是死去的食堂职工所住的村子,村子不大,有着十几户人家。胡言一看就知道刚刚办过丧事的最西边的一家就是那个职工的家。
老农家里丢的是个摩托车,这样的事情在农村里实在是太常见了,基本上是很难寻到偷车人的。胡言到这里来只是敷衍,能找到线索最好,找不到只好找个由头推脱掉。
看看胡言心不在焉的,老农顿时明白过来,马上拿出十块钱递在胡言手里,说:“这是定金,要是真的能帮我们找回来这个车子,我加倍给钱。”
胡言心里一乐,没想到就这样还能混到钱。他也老实不客气的收了下来,十块虽少,但是大小也是钱,颗粒归仓才是硬道理。
车子是在晚上被盗的。停放车子的地方一般是在院子里面的棚子里,没有上大锁,只是锁住了龙头。
胡言问道:“你们经常将车子放在院子里吗?”
老农摇摇头,说:“不是。车子是我儿子的,每星期他会回来一次,车子才会停在院子里。”
胡言心里有了底,这是个简单的案子,只有熟悉他们家情况的人才会干这样的案子。
胡言站起来,说:“你能不能带我到各家各户去走走,顺便介绍一下他们家里的成员的情况,最好让我看看面相,这样我才能知道是谁偷的车子。”
老农爽快的说:“没问题,我就带你到处走走。”
胡言耐着『性』子跟着老农一家家的串门,最后才来到了目标所在。
大门上贴着新的白对联,地上还有残存的鞭炮。虽然人还在停尸间里停着,但是这家人已经是办过了丧事。从这也能看的出来,这家人是不愿意继续追究,而是打算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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