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当这个村长还是在老村长走了以后才当上的,还没满四年。”
胡言也夹起一颗花生米,没滋没味的嚼着:“老村长是死了还是搬走了?”
“搬走了,不仅是老村长,以前村子里的干部都搬走了。闹鬼以后,他们就搬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村长说。
胡言默然。
“丽芬家里的女人生『性』放『荡』,她娘年轻的时候挺漂亮的,喜欢招蜂引蝶,据说想勾引老村长,结果被老村长训斥了一顿。后来她就和几个村干部**上了。丽芬的爸爸一气之下,和老村长以及那些村干部大吵了一架,就带着老婆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来。”村长说的内容让胡言眉头皱的更紧。
“这个丽芬也是个放『荡』货,刚满十五六岁就和那些男人们勾**搭的,好多人都看到丽芬和好几个男人在野地里拉扯衣裳。后来老村长训斥了她一顿,她就想不开,上吊了。当时收尸的时候,我也看过了,舌头伸的老长,吓得我几夜都没有睡好觉。”村长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冰蓝也感觉掉进了冰窟里,三月的天气,却感觉浑身冰凉。
“最奇怪的是给丽芬收尸的几个人后来都死了,死的时候都是眼睛瞪得溜圆。老人们都说,是他们给丽芬收尸的时候碰倒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被鬼缠身,给吓死了。”村长讲的内容越来越吓人。
“这些人的鬼魂是不是也有人见过?”胡言问道。
“对。不过外人是见不到的,只有和死人熟悉的人才会在夜晚走夜路的时候遇上。村头第一家就是这样,主人死了,他儿子和女儿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都在晚上见到过他的鬼魂。说起来,我和他也很熟悉,有一次夜里,我出去的时候也看到过他的背影。当时我急着回家,匆匆的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然后我就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
村长停下手里的动作,陷入回忆中:“一回到家我就忽然想明白了,他不是死了吗?我怎么还和他打招呼呢?当时吓得我浑身冷汗直冒。当时我家里儿子都在,我们几个一起拿着家伙就冲出去了,但是……却再也没有看到他。”
胡言抬起头,看着远处一座很高的高压线塔,思索着。
村长顺着胡言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讶的说:“你是不是也在怀疑这个高压塔?”
胡言不置可否:“怎么?”
“其实有风水先生来看过,说是建这个高压塔的时候坏了我们村子的风水,将通往阴曹地府的阴路给堵上了,所以这些鬼魂没法下得了地狱,只好留在这里飘『荡』,害人。”村长解释着说。
“还有这样的说法?”冰蓝忍不住问。
村长用筷子指着那个高压塔,说:“我们都觉得很有道理。这个高压塔是五年前建起来的,以前我们村子里从来不闹鬼,但是高压塔建起来以后,那些鬼魂就都来了,赶都赶不走。可是这个高压塔是国家建的,我们平头百姓是没法搬动它。风水先生让我们在高压塔下放一些纸钱和符纸,让那些鬼魂可以找到路。”
“效果你也看到了,估计是这个风水先生道行不高,所以没起作用。”村长看着胡言,说,“我看你似乎懂得风水,是不是能寻到破解的法子?”
胡言一乐:“风水之说我不懂,不过,我还真的有可能找到法子,让鬼魂不再出来。不过,现在线索还不多,等我再调查详细点,也许就能有办法了。”
胡言的话让村长高兴极了,非要和胡言碰一杯。
“村长,我想问一下,当年的那些村干部都搬走了吗?”胡言喝下就,然后咧着嘴问道。
“只有一个,就是『妇』女主任,现在还在当着『妇』女主任。”村长的话让胡言眼神明亮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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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桂花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土,发福的身材圆的成了球形,说话声音大的炸耳朵。
胡言先递上几代零食,然后就示意冰蓝拉家常。
冰蓝是记者,拉家常是她的强项,很快的,就和『妇』女主任有说有笑了。
“村干部们似乎特别怕丽芬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胡言冷不丁的发问。
曹桂花一愣,然后有些慌『乱』的说:“别瞎说,哪有什么亏心事啊。那鬼谁不怕呢?”
“你就不怕。”胡言随意的说。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曹桂花不敢马虎对待。
“我也怕的。”曹桂花赶紧说。
胡言站起来,活动一下身子,然后说:“丽芬的爹妈什么时候死的?”
曹桂花忙说:“十几年了。咦,不对,他们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
胡言拿过手里的口袋,将口袋里的东西摆出来,分别是几斤面条,一点油,还有一些蜡烛等生活品。
“我们等下要去给丽芬的『奶』『奶』送些东西。也许老人家吃饱了,会说一点有关丽芬的事情。”说完,胡言拉上冰蓝,给曹桂花打个招呼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曹桂花也匆匆的走了出来,向着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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