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放下杯子走出去,才又继续说:“有件事想请你妹妹帮忙。”
“希望有我能够尽力的地方。”
朝仓从办公桌的大抽屉里拿出手提包,再由手提包中拿出一本很厚的书。
“希望你能替我保管这个东西。”
“这是……”晴美翻开书才看到是乐谱。她兴奋得眸子发亮脸泛红。
“这是为这一次比赛而做的新曲。”朝仓说。
“可是,不是只有七份吗?”
“是大久保的那一份乐谱吗?”晴美也接着问。
“不,他的那一份巳经处理掉了,这是另外一份。”
“原来就有八份吗?”
“这是一伴很奇怪的事。我吩咐印七份,在哪一家印刷厂一印乐谱都是保密的。可是,后来厂方说他们接到电话吩咐要印八份。”
“是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是男人声音,假借我的名字……”
“也许是……”
“也许是须田,因为他知道那家印刷厂。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一份不能被偷走。”
“干脆把它处理掉好了。”
“我也想过要这样。在决定印七份时,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且还发生凶杀案,虽然只剩下一天,但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乐谱有可能会遗失或损毁,所以我想就留下这一份备用。”
“哦,是备用。”
“不错,乐谱如果放在我家会受到注意,也有可能会失窃,这里晚上没人留守,而且我也很少在家。不得不请你帮忙。”
“是,我会妥善保管。”晴美答应道。
“那就拜托了。我现在还要到成田机场去接史塔维兹。”
“他今天到达吗?”
“决赛那天我会邀请你来参观,请务必赏光。”
“我很高兴能够参加盛会。”
两个人和朝仓一起离开局长室。
外面有一个女孩与道原和代正在争执什么。
“你这样说我就没有办法了……”道原和代好像不胜其烦的样子。
“道原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朝仓问道。
“先生,是这个人……”
“我叫滨尾由利子。”
那个女孩对朝仓自我介绍。看起来大约十八、九岁,穿大学生式的衣着。
“有什么事吗?”
“我在找我母亲。”
“我这里不是警察局。不过正巧现在有位刑警先生在这里。”朝仓表情困惑地说。
“事情不是那样。”女孩的口吻十分紧张,“我母亲是来这里应征比赛期间的厨师。”
“哦,可是实际上厨师是叫做市村的女士。”
“但母亲说她要到这里来的。”
“啊!”道原和代突然插嘴道。“那个人的确来过这里。”
“后来呢?”
“须田先生决定录用她,但是第二天她又打电话来说不做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滨尾由利子问道。
“是的。所以须田先生才又决定采用后来的市村女士。”
“奇怪,我母亲是那么渴望做这件事。”
“对不起,我是警视厅的人,你母亲失踪了吗?”
“是的。”她点点头说。“我读书的大学离家很远,所以住在宿舍里,因为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母亲自己一个人住在家里。她说自己正好闲着,又喜欢音乐,所以很高兴地去应征当厨师。”
“原来加此。”
“可是我昨天回家,母亲并不在家,我想她也许到这边来了,但她没有和我联络就太奇怪了。因为她过着独居生活,如果要出远门都会和我联络的。”
“会不会是去旅行了呢?……”
“我看房里的情形就知道她并没有去旅行,她一定是准备当天就要回来的,用过的碗还泡在水里,行李箱也在房间里,我问过邻居,都说一个多星期没看到她了,所以以很不放心……”
“然后你就来这里?”
“是的。”
“可是,她已经辞掉这里的工作……所以,很有可能她在别的地方发生事故了。”
“哥哥,你帮她问问看吧!”
“好吧,你等一下。”
“谢谢。”滨尾由利子轻轻鞠躬道谢。
朝仓走了之后,片山义太郎就用事务局里的电话。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滨尾恭子。”
“你能不能说出她的年铃、身体以及服装的特征?”
“可能是……穿黑色套装,因为她正式出门办事时通常都穿这一件,而且,我在衣橱里没有看到这一件。”
“有什么特征?例如手上有烫伤留下的疤痕等等。”
“没有。”滨尾由利子回答后就哭了起来。
晴美急忙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急,一定是受伤住院了,也许没有办法写信,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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