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清看了一下童雨,示意她给医生说一下。
“是一阵一阵地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一下一下地钻来钻去一样。没有发烧流汗的症状。”童雨说。
“你这头疼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陈老医师问。
“一出生就有了。”童雨说,“一开始是每两年疼一次,后来是一年疼一次,慢慢地半年疼一次,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疼一次。”
听到童雨这么说,陈老医师的笔突然停在半空,似乎在思索什么。
“医生,怎么了?”杨宇清问。
陈老医师笑了笑说:“哦,没什么。顺便问一下,你们祖籍是红莲山的吗?”
“我们今天刚从红莲山回来,但是只是去旅游,我们并不是红莲山的人。”杨宇清回答说,“医生,您是不是找到病因了?”
陈老医师笑了笑说:“你们最好回家问一下自己的父母,祖籍是不是在红莲山。如果是的话,这个病就必须找红莲山的高僧才能医治。否则,去再好的医院也没用。好了,回去吧!”说着陈老医师起身离开了医护室。
杨宇清和童雨连忙追了上去,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
陈老医师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这不是病――但是,比病更可怕,早点回吧!”说完,陈老医师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没有办法,杨宇清只好开车载着童雨回家。
在车上,童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下手机惊讶地说:“是我爸爸!”
“那我送你回家吧!”杨宇清说着改变了路线。
童雨在电话里跟爸爸说自己在同学家玩,很快就回家。
不一会,杨宇清便载着童雨到了她的家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就是童雨的爸爸童天乐。
童雨和杨宇清下了车,向爸爸介绍到:“爸爸,这是我同学杨姗的哥哥杨宇清。”
“杨先生,真是幸会啊!”童天乐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和杨宇清握了握手说,“早就听说杨先生的大名了。大家都说A市有两大神探,一个是警队神探宋廷军,一个是平民神探杨宇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杨宇清谦虚地笑了笑说:“童叔叔,您真是太过奖了,您叫我小杨就可以。”
“好好,来,小杨,进屋坐坐!”童天乐把杨宇清让进屋里说,“刚才回家一看小雨不在,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去你们家找姗姗了,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跟亲姐妹一样。”
“是啊,周末小雨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大家一起玩一下时间就容易过了。”杨宇清笑了笑说。
童雨给两人倒各倒来一杯茶。
“我是奔波的命,一年到头都没能在家呆几天,小雨她妈妈又过世得早,没能好好照顾她。”童天乐心疼地看着女儿说,“幸好这孩子乖巧听话,不象别人家的孩子,没有爹妈管,就容易变坏。”
“爸,你又来了!”童雨嗔怪到。
“好,不说不说。”童天乐笑到,“对了,小杨,以后我要是不在家,小雨这孩子还得烦你和姗姗多照顾照顾。”
“您客气了,刚才您也说了,姗姗和小雨就跟亲姐妹一样,我这做哥哥理所当然要照顾她们。”杨宇清笑了笑说,“对了,童叔叔,小雨的头疼病是怎么得的?”
童天乐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心疼地看着童雨问:“怎么了,小雨,头疼病又患了?”
童雨点点头说:“今天中午痛了一次。”
“我刚才带小雨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病因。”杨宇清疑惑地说,“所以我才冒昧地问童叔叔一下,小雨的病到底是怎么得的?”
童天乐拿出一支烟来递给杨宇清。杨宇清摆了摆手说:“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童天乐说,自己却点上狠抽了一口,“小雨的头疼病从一生下来就有了,我几乎带着她走遍了大江南北的医院。别说治好,就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病因的。小时侯每年疼一次,后来半年疼一次,长大了就渐渐疼得更频繁了,现在大概是每个月疼一次。”
“这是什么怪病,难道没有医治的方法?”杨宇清纳闷地说。
“医生只给开止痛片。”童天乐吸了口烟说,“我想,有时间去趟红莲山,或许那里的高僧能有点办法。”
“去红莲山?”杨宇清和童雨都惊讶地说,刚才陈老医师也是这么说的。
“怎么了?”看到两人惊讶的神情,童天乐不解地问。
“童叔叔,我们今天刚从红莲山回来。”杨宇清说,“顺便问一下,童叔叔,你们祖籍是不是在红莲山?”
听杨宇清这么一问,童天乐的脸色马上变得不安起来:“父辈们都没有提过,所以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对了,你们去红莲山干什么?”
“只是去旅游,周末两天。”杨宇清回答说。
“哦。”童天乐点点头说。
杨宇清问:“您怎么知道红莲山这个地方?”
童天乐笑了笑说:“听老人说过,听说那里的高僧很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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