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点点头,连忙从门口走了出去。
宋廷军和张廷在房内四处查找了一下,陈红就带着警员拿着杀虫剂过来了。张廷拿过杀虫剂对着尸体周围的毒蝎狂喷起来。
正在这时,宋廷军的手机响了,是警局打过来的。接完电话,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
“怎么了?”陈红关切地问。
“张文昌死了。”宋廷军说,面无表情,“叫人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回局里!”
回到警局,宋廷军听取了李军,秦小广和林川队案发经过的汇报。虽然觉得凶手是狡猾了一点,但还是把三人臭骂了一顿。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陈红走过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凶手继续下去,而且要尽快把他找出来。下一个就是我,也是游戏规则中的最后一个,论公论私你都输不起了。”
“现在看来,小张一开始的想法是对的,凶手就在我们警察之中。”宋廷军说,“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如果你都分辨不出来,我们就更分辨不出来了。”陈红说。
宋廷军说:“说实话,现在能让我信任的除了你,小张,就是我们带出去勘查现场的那几名警员,因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其他所有留在警局的人,包括小彭,小金,小广,小林,甚至是李队,我都不信任。”
“你呀,有点小题大做了,我们需要提防的人只有一个。”陈红笑了笑说,“问题很容易解决,从明天下午开始,警队每两人组成一个小组,不管吃饭睡觉都要在一起,这样凶手就没有机会了。”
“红姐,你这个主意不错!”张廷表示赞成。
“我也没什么意见。”宋廷军耸了耸肩说,“问问大家的意思吧。”
没有人表示反对,这个提议就算顺利通过了。
2006年11月11日,上午。A市警局。
“昨天百花路的死者身份已经得到确认,死者名叫田寮,是报社记者,现年31岁,未婚。”陈红对宋廷军汇报说,“据死者的同事说,田寮平常为人还可以,除了爱说大话没什么别的毛病,人际关系很不错。”
“A市从来都没发生过降头命案。这次连续发生两起,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张廷猜测到。
“可是,并没有证据显示田寮和徐辉张凡认识。看起来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点,莫非只是巧合?”陈红一边思索一边说,“难道田寮报道什么新闻时得罪了人,所以有人请降头师给他下降?”
“有可能。”宋廷军想了想说,“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可能不是同一个人,但是请来下降的降头师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毕竟懂这东西的人不多,在A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如果说这两起命案都是同一个降头师所为,那至少说明有很多人都知道这名降头师的存在。我们要安排人员在A市及周边地区进行明察暗访,寻找懂这种邪术的人。”
“我觉得还是先把数字命案了解决了再说。凶手就在身边,感觉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在警局一样让人不放心。”张廷提议说。
“那也不用几百号警察都呆在警局里保护我吧,看把你们紧张成这样!”陈红笑了笑说,“我看还是分两步走,派一部分警员出去便衣寻访,分组进行,每两人负责一个区域。”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你来安排,我要出去一下。”宋廷军说。
“你去哪里?”陈红惊讶地问。
“有人说我有两个案发现场没亲自去勘查,我得去补补功课啊!”宋廷军笑了笑说,起身披上外衣出了办公室。
“小心一点!”陈红在他背后嘱咐到。
宋廷军回到警局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他把昨天看守张文昌和范仁磊的四名警员单独找来问了下话,然后打电话给杨宇清,请他晚上过来一下。
由于过了晚上12点就是11月12日,也就是按照规则凶手杀第十名目标人物陈红的时间,宋廷军临时决定全体警员通宵加班,并且把所有警员都按两人一组进行分配。
晚上8点,杨宇清来到警局,宋廷军和陈红接待了他。
三人谈了很久,到九点的时候,宋廷军突然接到医检科的电话。
挂了电话,宋廷军队杨宇清说:“我们最近又碰到几起十分棘手的案子,被害人都是中了降头术而死。”
“降头术?”杨宇清有点惊讶,“这种邪术流传在南洋,中国的香港和南方少许几个城市也有。但是A市怎么会有降头术呢?已经有几人遇害了?”
“三人。”陈红回答说,递给杨宇清一份资料,“这是受害人的基本资料,您看看!”
杨宇清看了看,纳闷地说:“徐辉,张凡,田寮……这几个名字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杨先生知道这几个名字?”宋廷军和陈红都有点惊讶。
“对了,我记起来了!两个星期前,我,姗姗,和一个朋友一起去红莲山游玩,同一台旅游巴士的人当中就有这几个名字。”杨宇清说。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共同点?”宋廷军若有所思地说。
“杨先生,资料后面有死者生前的照片,您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陈红提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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