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拿出证件给门卫看了下,门卫点点头让他们都进去了。
“你们是要急诊吗?”一个值班的护士跑过来问。
“稍等一下。”陈红对护士说,来到杨宇清身边问,“杨先生,我们该找哪位医生?”
杨宇清扫视了一下大厅墙壁上的医师简介,对护士说:“请问陈明礼老医师在不在?”
“陈老已经下班了,你们明天再来吧!”护士说。
“不好意思,能否将陈老医师的住址告诉我们?”陈红问。
护士警惕地看了几人一眼,突然看着陈红说:“您好像是警局的陈警官吧?”
“对,我们都是警局的,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陈老医师帮忙。”陈红说。
“行,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请稍等!”说着护士跑到前台打电话去了。
不一会,护士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对几人说:“几位稍等一下,陈老马上就过医院来!你们跟我去休息室坐一会吧!”
“好的,谢谢!”陈红说。几人跟着护士去了休息室。
二十多分钟后,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医师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笑呵呵地说:“抱歉,让几位久等了!”
“应该是我们说抱歉才对,打扰陈老休息了!”陈红站起身来微笑着对陈老医师说,“但是我们这位朋友生命垂危,非得陈老出手才能救他一命!”
陈老医师走到担架前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杨宇清,笑了笑说:“小伙子,我们好像见过。”
“对,大概半个月前我带妹妹过来看过头疼病。”杨宇清对陈老医师说,“很多医生都找不到病因,只有您说我妹得的不是病,但是比病更加可怕。事实证明,您是对的。”
“所以,你的这位朋友在医院医治不了,就带他来找我了?”陈老医师笑看着杨宇清问。
“不错,如果您都没有办法救他,那我们只有再上红莲山。但是,那里的高僧不会救他。”杨宇清说。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陈老医师问。
“是的,他中了降头。”杨宇清回答说,“您一定知道降头术。”
“小小年纪,事情看得还挺准的。”陈老医师说,仔细查看了一下赵天豪,“全身浮肿,整日昏迷,但意识清楚,能进水食。他现在正在承受着无比的痛苦,可是连叫喊和动一下脸部肌肉的力气都没有。你朋友中的这种降头的确很常见,任何一个降头师都会解。就算不解,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自然也会痊愈。看来下降之人无心取他性命,只是略施惩戒而已。”
听陈老医师这么一说,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难怪其他的人都已经惨死,赵天豪却还只是昏迷,原来是下降的人无意害他。”陈红恍然大悟地说,“陈老医师一定能治好他吧?”
“不瞒几位,我家祖辈都是降头师。出于兴趣我也了解一些,要解这个降并不难。我这就去配药,几位稍等!”说着陈老医师离开了休息室。
杨宇清赶忙追了出去。
“小伙子,你跟我来莫非是想学降头术?”在配药房里,陈老医师笑呵呵地问。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降头术到底是怎么来的?”杨宇清笑了笑说。
“降头术存在了有千余年了,一直是家族传承,秘而不宣。”陈老医师说,“究竟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代代相传的只有下降解降的技巧和一句话。”
“一句话?一句什么样的话需要降头师代代相传?”杨宇清惊讶地问。
“我先给你讲讲降头术的用途吧,――其实,说白了就是害人。”陈老医师一边配药一边说,“降头师这个职业就是利用自己所掌握的降头术帮别人害人,从中谋取私利。当然了,有人中了降头,他自然就会找别的降头师给自己解降头,这样一来的话就会出现降头师和降头师之间的斗法。只要收了钱替别人下了降头,降头师就可能面临和别的降头师斗法的局面。谁输谁赢就要看各自的道行了。只有在一种情况下降头师是不敢斗法的,因为每个降头师在出山之前都会接受师父的千叮万嘱,其实却只是一句话。”
“是什么样的嘱托?”杨宇清追问到。
陈老医师笑了笑,看着杨宇清说:“每个降头师都会告诉自己徒弟的一句话就是――斗法莫上红莲山!”
“红莲山?”杨宇清听到这个名字惊讶不已,“难道红莲山真的跟降头术有关?”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陈老医师说,“民间流传最多的都是药降和符降,其实还有很多的降头术虽然降头师知道,自己却不会。比如说上次令妹所中的降头,那是一般的降头师无法解除的。”
“您说我妹也是中了降头?那您是怎么知道只有红莲山的高僧才能解的?”杨宇清问。
“听先辈们说的。”陈老医师笑着说,“先辈们总是喜欢在我们面前宣扬降头术是如何如何地神奇和深不可测,介绍各种各样的降头术,但是很多神奇的降头术他们自己也不会。当后辈寻根究底时,他们的答案都统一地指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红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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