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跟着吧,我们先上红莲山!”陈红说。
几人抬着宋廷军和张廷上了车,正要出发。突然车前窜出一个头戴鸭舌帽人来,直直地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跟着我们的就是他!”杜刚说着熄了火,打开车门下车。陈红也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杜刚来到那人面前问。
那人抬起头,神秘地笑了笑说:“我是来救人的。”
陈红看到那人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努力回想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是李枫?”
“警官好眼力!不错,我就是李枫!”李枫取掉鸭舌帽说。
“你懂降头术?能为他们解降?”陈红继续问。
“我是红莲山佛门的持戒,下降解降都很在行。”李枫笑了笑说,“你们这样去红莲山是没有人愿意给他们解降的。说来他们也是自作自受,我昨天就提醒过他们,让他们不要去赴那个什么赵副县长和曾局长的鸿门宴,可他们不听。以为自己是神探,当警察这么多年了,就事事计划周详,什么都不用怕了?”
“既然别人都不愿意给他们解降,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解降?”陈红怀疑地问。
“我只是为了将功赎罪,减轻一点自己的罪责。”李枫耸了耸肩说,“废话少说,如果信得过我,就给我一个空房间,让我给他们解降;如果信不过,那我就拜拜了。”
“好,我信你!”陈红看着李枫的眼睛说,“你这就跟我们去中心医院,我让人给你安排空房间。”
陈红和医院方面协调之后,很快得到了一间空房间。
“需要的药品尽管吩咐!”陈红对李枫说。
“什么药品都不需要。”李枫笑了笑说,“因为他们俩中的不是药降,而是符降。”
“药降和符降有什么区别?”陈红追问到。
“药降无非就是下毒,然后控制毒发的时间。”李枫解释说,“符降就是在取得目标人物的生辰和他身体上的任何东西之后,利用泥偶和长针来下降。所以,就算是你特别小心,也绝对想不到下降的人只需要找到你掉落在衣服上的一根头发就能对你下降。”
“太可怕了!”陈红十分震惊地说,“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廷军和小张的生辰?”
“因为他们是官啊!”李枫笑到,“当官的人在哪个地方哪个部门会没有熟人?况且你们这些为国家做事的人,资料几乎是公开的,随便查查都能找到出生年月。”
“那你解降也应该需要他们的生辰吧?还有泥偶和长针?”陈红问。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李枫对陈红竖起拇指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的出生年月日,泥偶和长针我早就准备好了。”
“好的,我把他们的出生时间写给你!”陈红说着从袋子里拿出纸和笔,写好后递给李枫。
“我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李枫接过陈红递过的纸条说,“还有,我解降的时候不想任何人打扰。”
说完李枫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陈红和杜刚带着几名特警守在门外。
“小红警官,你真的信他?他会不会和下降的人是一伙的?”杜刚有点顾虑地问。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解降,但是我肯定他至少不会害我们。”陈红说,“能取人性命的降头术多的是,既然下降的人对廷军和小张下的是睡降,说明他们并不想置人于死地。又怎么会再派个人来害他们?”
杜刚点点头说:“有道理。”
一个小时之后,房门打开了,宋廷军和张廷站在门口。
“廷军!”陈红惊喜叫着宋廷军的名字地扑进他怀里。
“我没事了,这一觉可睡得真沉呐。”宋廷军笑着拍着陈红的肩膀说,“小红,这里可有不少朋友在。”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红羞得满脸通红,赶忙从宋廷军怀里跳了出来。
“哈哈,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李枫在房中大笑着说。
“对了,李枫,这次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宋廷军回头对李枫说。
李枫笑了笑走到门口说:“别说谢我,下次你抓我的时候手下留情就好了。”
“莫非你做了犯法的事?”张廷疑惑地问。
“兄弟,我好歹救了你一命,话就不能说得委婉一点么?”李枫把手搭在张廷肩膀说,“老实说,我确实做了那么几件不太合法的事。不过呢,你们找不到证据,而且现在已经有人在替我认罪了。”
说完,李枫哈哈笑着向医院大厅走去。
“等等,”陈红追上李枫,“你既然能够解降,就一定知道红莲山的佛门和降头术之间的关系。如果你想戴罪立功,就应该把这里面的关系告诉我们。”
“警官,一事归一事,我是很讲原则的。”李枫笑了笑说,“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个赵副县长其实跟我一样也是红莲山佛门的持戒,他伙同旅游局局长开发红莲山为旅游地,其实是为了给自己以后能当上县长积累些资本;但是我绝对不会泄露红莲山和降头术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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