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
那种窒息感‘袭击’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是每次只要注射完那个药,我就感觉到轻松多了。
甚至在没有窒息感的时候,我也一直盼望着能给我注射一针,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能让我全身心的放松,达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感。
怎么描述呢?
当那种窒息感袭来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完全没有精神,注意力无法控制的涣散,那时候我的意志力几乎是零。一会冷一会热,后来更加强烈,怎么描述呢。。。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片阴影逐渐的接近我,任我怎么逃,都躲不过那片阴影的笼罩,当被阴影笼罩后,我一下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一切光亮都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先是浑身忽冷忽热,然后浑身上下奇痒无比,不是一般的我们感知的那种痒,而是一种从里向外的痒,任你怎么样那种痒只会是逐渐加剧,由痒变成疼,那种疼。。。。。。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是一种蚀骨的疼,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骨头,好像所有的关节和骨头都被撕开了,牙齿也被撕开了,脑袋像是被刀扎进去然后搅拌一般的疼痛无比。五脏六腑全都搅在了一起,然后被撕碎,那种疼,是没有办法描述的。。。
这个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注射。
给我注射那种药。马上,立即给我注射。越快越好。只有那个东西,只有那种药才能解除我身体和灵魂上无法忍受的痛苦,我一秒钟也忍受不了那种痛苦了,给我注射。
现在就给我注射。只要给我注射,让我死了我都愿意!
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错,你猜的不错,那个女人给我注射的。是毒。
病毒。高纯度的病毒。他们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用这个玩意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然,他们怎么会考虑现在这个后果呢?
在这种反复的痛苦过程中,我的身体外伤渐渐的愈合了。。。
我也渐渐的基本有知觉了,甚至可以独立活动了。然而那种噩梦一般的感觉还是会不请自来的折磨我。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用的海洛因纯度是多少的,但是看这个样子,这种纯度,戒掉,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那种痛苦了,这也已经超出了我的意志范围,强行戒毒,可能是死路一条。
而且他们在我毒瘾发作的时候每次都会满足我的‘需求’,给我注射大剂量高纯度的毒品。我的身体。。。乃至灵魂,已经完全离不开那个鬼东西了。。。
(在此,我也奉劝各位,不,不是奉劝,而是警告,命令,不要沾染毒品。千万不要沾染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比世界上任何魔鬼都可怕,沾上了,一辈子就毁了。永无翻身之日。那种痛苦,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痛苦,连想都不敢去想。那是让灵魂扭曲的恶魔之毒。)
这就是 毒。
慢慢的,我的伤痊愈了,那个女人除了来给我注射毒品,基本看不到她。来也是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她的样子。
平时我都被独自所在这个房间里,现在的我,虽然是伤痊愈了,但是身体已经基本废了,连杯子都端不稳了。喝水都哆嗦。
那天我坐在病床上,忽然,打了一个冷战,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向我袭来。
我知道,毒瘾要发作了。。。
我赶紧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拼命敲打着门。
“救命!救命!”我大声朝着门外喊着,那种痛苦我一秒钟也不想体验。**感和疼痛感已经开始慢慢的在我身体中蔓延了。我一下跌入了冰冷的谷底,绝望的拍打着门。
终于,门开了。。。
我赶紧凑上去,然而近来的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一个人。
我完全顾不上看那个人,直接扑向那个女人,在她手里翻找注射器,但是女人手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下慌了。“在哪?在哪?”我惊恐的看着她,“给我,给我啊!”
“呵呵。。。”一个声音传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我转眼一看,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只装满药剂的针管,我眼睛一亮,立马扑上去拿。
但是迎来的确实重重的一脚,我被那个男人一脚踹了出去。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段言。
那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尊可言,只要给我注射,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行。
“给。”段言邪笑着把针管伸过来,我赶紧爬过去。刚要拿到,又是重重的一脚,我一下翻了出去。
“给我。。。给我。。。”我颤颤薇薇的又爬了上去。。。
段言皱皱眉。
“呸!”他侮辱我,“哼,没想到当年一身傲骨的判官现在竟然成了这样的贱骨头,真是老天有眼。”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下伸手抓住了那个针管,段言被我这么一抢下意识的这么一使劲,针头径直扎进了他的胳膊上,他吓得往后一躲,松开了针管,我赶紧拿过针管,扒开衣袖便在胳膊上注射起来。
段言胳膊上也瞬间流出血来,他恼羞成怒的捂着胳膊上前对着我一阵拳打脚踢,我此时已经注射完了毒品,舒服的躺在那享受着这一切的‘美好’,对他的拳打脚踢根本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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