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辛宽,你跟我玩了三年多的滑头,我还不知道你么?再亲密无间的兄弟,你都会防着,你……”
“我没有亲密无间的兄弟。”辛宽打断道。
楚怀负冷冷地说:“对,这我还是赞同的,你从来不忌讳把你的兄弟或者是兄弟的女人推到自己前面挡死。”
“你是说焦琦?”辛宽咂巴咂巴嘴,叹了口气,“楚怀负,你我不和的原因看来不在你也不在我,就在焦琦是吧?可我没有对不起她,也没有对不起你。我说了,我并不喜欢焦琦,我就是觉得这个人人品挺好的,仅此而已。”
“可她喜欢你,而且根本连看我一眼都懒得,而且最后她是因为你而死了。”
“你不要偷换概念,因为我而死不等于我把她推到‘自己面前挡死’,更别说,她也不是你的‘女人’。楚怀负,咱俩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你属于隐忍型的,可惜我这么久才看出来。而我呢,我是凡事都只算计利益,你可以说我极度自私,但焦琦的死只是跟我有关而已,算不上是我拿她当挡箭牌。我对她为我牺牲感到很难过,这点也不是假的,但实际上应该对她的死负责的不该是我,而你从来也不是焦琦的什么人,更没资格要求我就这件事向你有什么说法。”
“辛宽……你觉得自己很有魅力么?你过去是个可怜虫,你永远别忘!不管焦琦符不符合你的口味,一个男的这辈子有哪怕一个女的真心爱护自己,那就是这个男的最大的福分!你可以装没看见,你既然给不了她幸福你为什么要阻挡我?你不喜欢的,我想喜欢,你倒不让?是不是你永远想看着焦琦暗恋你,获得一点变态的快感?”
辛宽把电话换了个耳朵:“焦琦已经去世快一年了,你能不能不提这件事了?没意思。楚怀负,我当初不愿意让你选窝里的草,是避免大家将来相处尴尬,而且会影响咱俩之间的交情。我说句不要脸的话,我这个人有个又是优点又是缺点的特点,就是一切从实际利益出发,京都只是我们诸多落脚地之一,不适合落地生根开花结果,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或者我该表扬表扬你,是个情痴?”
“你是不是忘本了,现在连句软话也不会说了么?你就继续这么恶毒下去吧,别忘了巴小武在我旁边。”楚怀负恶狠狠地说。
“焦琦和巴小武一样,你可以把巴小武也杀了,然后说她是为我牺牲的,罪恶在我不在你。”辛宽最后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我挂电话了。”
“你是不是从来不觉得这是无赖做法,觉得赢得还光彩磊落的是吗?”楚怀负意味深长地说,“你别忘了,我手里也有类似你的‘手表’那种东西,要不然我也不敢回烟州来。”
“哦,那你要是这么自信的话,你可以凭着这东西去杀成四海,这个是你的私事,谁也管不着,但是你别在找宝的路上和我碰见,要不然就真成敌人了,你知道,我确实不想跟你翻脸,是你非要跟我翻脸,尤其是为了一个就认识几个月的小女孩,你这一手真让我感到恶心,我经常因为这件事脸红,不知道你有没有一丁点羞愧过?”
“这算是威胁了是不?”楚怀负陡然间提高了嗓门,“尹希你在吗?你要是听得见,我就告诉你,别跟这六亲不认的畜牲继续混在一起,要不然你不是当了他的替死鬼,就是跟我一样,为他做了多少事,结果什么也没得到!”
“他听见了,让我问候你,说有机会出来吃烧烤,呵呵,”辛宽沉声说,“你是什么也没得到吗?我们找到宝藏的时候,我分没分给你一份?辩论是建立在讲理的基础上,胡搅蛮缠的人不适合辩论。”
“哎呀,我的天呢,你是上帝吗?是真主?是佛祖?是谁赋给你的权力,让你在我们大家千辛万苦找到宝藏之后用高高在上的口吻统一分配,说给谁多少就给谁多少?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注重宝藏,你喜欢追求纯粹,你最大的目的就是找到最后那个玩意,等你把前面十二个都收集齐了,你也成了最大的富翁了,那时候你只要一个能赋予你无限权力的‘力量’就是了。你想当玉皇大帝是吧?或者说,你要是解不开那东西的秘密,你宁可把它毁了,反正你的目的就是要做到至高无上,是不?”
“钱到了一定数量,给你多一点少一点还有关系吗?”辛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就知道一点,咱们面对一座宝山,吸引人的东西太多了,我说多拿体积小而且价值稳定的钻石和珍珠,这是正确的判断,你当时要是真去拿那些王冠盔甲什么的,你早就埋在洞里了,等人家去挖你了!”
“哦!这么说还是您救了我了?您真伟大,您万寿无疆,永远健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没错,是我救了你,而且不止一次。”辛宽阴冷地一字一顿,“你难过和愤怒的不是焦琦死了,而是焦琦为我而死。她要是为你而死,你就会很自豪,你喜欢她的根本原因,也是为了你自己。楚怀负,咱俩之间相互太了解了,就像一泡屎跟苍蝇一样,辩来辩去的真没意思。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咱俩就各自去忙吧,你去杀你的成四海,我走我的路,怎么样?意犹未尽吗?我是不是还得给您点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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