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崇,我好怕……”强子跑了过来,他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是不是我们都会死!”强子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东崇的心好像突然被攥紧。
死……难道这就是开始?先是老大,然后,会是谁呢?
☆、楼凡到来(一)
一辆警车停在了宿舍楼下,老大的母亲哭天抢地的扑向她儿子的尸体。老大很早就没了父亲,母亲的身体又一直不好,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的母亲怎么能承受得住呢。
“他一定是被杀的,被杀的!”老大的母亲撕心裂肺的吼着,揪住了吴昊的衣领,“是不是你杀了他,是不是!”吴昊被她勒红了脸,也不解释,只是默默的流泪。
“阿姨,振威死了我们也很伤心,可是希望你能够节哀,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东崇轻轻拉开了吴昊,说。
“不可能的!我儿子虽然有心脏病,可是医生说如果不剧烈活动是不会有事的!”老大的母亲满脸泪痕。
难道真的和那个黑影有关?东崇陷入了沉思。
第二附属医院,太平间。
五个人站在老大的尸体前。就在昨天,老大还活蹦乱跳的,一转眼,却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躯体。
“老大你不是说我们六个要做一辈子的兄弟,毕业了也不分开吗?”秦天低声抽噎着“可是你怎么可以丢下兄弟几个!”
强子已经把眼泪都哭干了。老大的母亲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就如那些沉默的尸体一样。
“阿姨……”东崇拉了拉老大母亲的手,“振威走了,可你还有我们呢,我们五个都是你的孩子!过几天学校放假了我们就去看你,好不好。”
“对对对,阿姨,您是我们共同的妈妈,我们会代老大好好孝敬您的!”天翼抓了抓头发说。
老大的妈妈又流下了眼泪,不过是幸福的泪。这五个孩子是那么的真诚,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抗拒的光芒。
“嗯,孩子们!”她紧皱的眉头悄然舒展开来。
夕阳的最后一缕血红将五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东崇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跟其余四人说了,听完之后,所有人一路沉默,他们各怀心事地走着。
打开寝室的那一刹那,他们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
“啊—这是……”原先老大的床铺被收拾干净,铺上了新床单,上边摆上了两个笨重的行李箱。
老大这才走了多久啊,怎么就……
众人四目相对,一脸疑惑。
“管他是谁,这学校怎么了!老大才走了,就让新生住我们这里,至少也得跟我们打声招呼吧!“秦天愤怒的将行李箱抱了下来,拖到了门口,“写检讨就写检讨,这个床位是老大的就永远是老大的,除非我们毕业!”其他人也附和着点点头。
一阵脚步声从水房传过来。
“啊——我的行李怎么……”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强子走到门口一看,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少年站在那里抓着头发,他只穿了一件背心,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看样子是刚洗完头。
“你是……”强子好奇地问
“你好,你是强子吧!”男孩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你怎么认识我。”强子不仅胆小,而且也很怕跟生人说话。
这时东崇等人也走了出来。
☆、楼凡到来(二)
男孩笑了笑;“大家好,我叫楼凡,是你们的新室友!”他伸出手想要握秦天,却被秦天甩开:“楼房,我还大厦呢,谁让你擅闯我们寝室的!”秦天厉声问道。
楼凡干咳了一声,又露出一个笑脸,“是这样,学校说男生宿舍都满了,就你们宿舍早上死了一个人,我是新来的插班生,所以……”
“什么叫死了一个人!”天翼也不满的嚷嚷起来“那是我们老大,老大懂么!”
“我好像又说错话了”楼凡尴尬地搓了搓手:“呃,各位兄台对不起了,小弟如果有冒犯的话请各位明说就是了,不过先让我进去好吗,我这个样子也太……
“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先住下吧。”东崇拉了拉秦天的手,让楼凡走了进去。
“你怎么帮外人啊!再说我们这个寝室能住吗?”秦天低声问道,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仍旧心有余悸,这个时候要是让外人住进来,不是会害了人家嘛!
“可是你硬赶也赶不走啊,不如先让他进去再做定夺。”东崇说。
“我看你们这个房间里有很大的阴气,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了……”楼凡走进寝室,冷不丁的问。
其余五人都吃了一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要说他知道强子的名字,那可以理解,要成为室友总得先了解人家,可是他怎么……
楼凡也不说什么,伸出手,一个东西在他手心闪闪发光。“以吾之名,易气攻心,破!”他将那闪闪发光的东西丢了出去,居然是一张符咒。
只听嘶的一声,墙角冒出了一团黑烟。
“好了……”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楼凡拿起两个倒三角形一样的东西贴在了宿舍门的两边,这个能阻止一些东西进来,不过法力不够,最多只能维持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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