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座被视为禁地的山,此时却远远的有一个人影正朝着这座山的方向走来。
走近才知道原来是廖冲。
只见他一脸严肃的仰望着山顶,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到这里一样。
他来猫头山做什么呢?
他一步步的踏上山顶的路,一路上都是阴森潮湿的路面,每一步步对他来说是多么的艰难。越往上走,空气变得越是阴森可怕,白天的阳光根本透不到脚下。此时对于廖冲来说黑夜已经降临,仿佛山上的路是通向地狱的道路。
渐渐的,山顶的景况逐渐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让人诧异的是山顶的光线很昏暗,像是漆黑的夜色中点亮一盏老式的油灯,散出昏黄微弱的光。在这座满山茂密树枝的山顶上,山顶上是一片开阔而杂草丛生的空地!山顶上高大的参天大树把头顶遮蔽了,阳光化作细线透过密密层层的树叶,微弱的到达脚下。
更让人吃惊的是,在繁密的杂草中一排排的木碑错综复杂。腐朽的木碑散发出古老的味道。
而在这片空地的后边,一棵茂盛的大榕树倚靠在悬崖边上,榕树下有一块突兀的木碑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和其他的木碑隔开好远。
廖冲扒开杂草,就像是扒开一个个黑暗的死神卫士一样。一步步,屏住呼吸,走到那个孤立的木碑前。
木碑有些腐朽,上面没有字迹的痕迹,看样子这块木碑在这所有的木碑中算是年代最短的。木碑饱受着风的侵蚀,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风风雨雨。木碑前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在木碑身后的脚下,有一个奇怪的组合:
有一个黑色的,小小的缸罐子靠在木碑后边,缸子口用黄色的纸张盖着上面用一个古老式的镜子压着,那种镜子现在是没有人用的,是那种民革时期所用的镜子,看起来非常的古老的感觉。而在最上面是用一把桃木剑压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猫头镇守的地方么?
廖冲上到山顶,就看到了一个背影,没有任何的惊讶。因为他知道这个背影是谁!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这座山是不允许上来的。
听说,曾经有人偷偷的上山,结果这个人回来之后就变疯了。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整日嘴巴里喃喃着些疯言疯语。
后来接二连三的也有人上山过,结果也都莫名离奇的发生了意外。
那么,廖冲怎么会可以到山上来呢?他来做什么?
廖冲一步步走到跟前,定定的看着木碑。
看到廖冲站到自己的旁边,陈万强也并不觉得吃惊!好像他早已经知道来的人会是谁一样。
两个人就是那么站着,看着脚下的这块木碑,一直看着。
“会是她么?”
廖冲轻轻的开口问道,他还是忍不住了。
但等不到任何的答案,他其实心里明白,没有人知道!
久久过后,陈万强才转过身来,看着廖冲肯定地说,
“不是她!”
“可是。。。。。”
廖冲刚要开口,陈万强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难道你不相信我?”
“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和当年的简直是一摸一样啊!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你忘了?那位大师曾说过的,只要三年后,她就不复存在了!现在何止三年过去了?不可能是她,这个地方没有人动过!”
两人又再次看着那个木碑。各自的心事涌上心头。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万强叹了一口气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道,
“当年,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你爸还在的话,兴许,他会告诉我怎么办!”
“哼,什么东西,我才不相信呢!都折磨我多少年了!今天我非要毁了它看看!”
廖冲突然气恼的说道。
“你干什么?!”
就在陈万强仰天长叹的时候,廖冲竟然走上前去,抬起脚一踢,把那个黑乎乎的小罐子踢翻了,陈万强大惊失色喊道,但为时已晚。
只见罐子倒下,镜子掉了下来瞬间裂开,黄纸随处散开,那把木剑被踢得好远。
此时很巧,一阵风悄悄的吹过,罐子里卷起了一层灰,随后散开不见了。
罐子在那层会散尽时竟然变得四分五裂,木剑一瞬间化作一堆木屑,镜子中间的镜片竟然莫名的也化为乌有,那些黄色的纸燃烧了起来。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在一刹那进行着,廖冲不敢相信的愣在当场,陈万强也惊讶不已的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静,安静,很静,很寂静!风呼呼的再次吹过,吹过傻愣着的两个人的脸庞。
“苗灵一定来过这里。我们必须找到她!”
陈万强之前派那么多的人找寻,但是都没有找到,他有预感苗灵之前一定是在这里。也许,她上来,只是为了来看看这个无字碑的主人吧。这么多年的与世隔绝,她,竟然还记得?没有疯。
“她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万强肯定道。
“她不是逃了么?还在小屋里留下了血淋淋的诅咒。找了她好久,难道她一直躲在这座山上?”
廖冲说着不禁向四周望去,但是周围都是密密丛丛的树枝,看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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