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手大,一时半会儿的伸不进去,气的他直跺脚。
被猛子这么一闹,院子里的人就都出来了,猛子就向院子里的老少叙述。可能是性格使然吧,猛子自己越说越急,心里的火儿就有点儿压不住了。他也不去理会老人儿一再的劝慰,竟然气哼哼了冲进屋里,提了一壶开水猛地往那树洞里灌了进去,当时我岳母也在场。
那天晚上,猛子身体就有些不大对劲了。开始他是做梦,一个噩梦连着一个噩梦。梦到后来,他开始说起梦话来了。说的什么已经没人记得了,只是记得到后来他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像孩子一样的哇哇大哭,把四邻都给哭醒了。邻居们觉得不大对劲,于是就进屋里去看。猛子满头大汗的在床上不断的扭曲,浑身发起高烧来,滚烫滚烫的。而而他难受时,折腾的样子就像一条蛇在蠕动一样。
故事十九、狐黄白柳灰—卖耗子药的鼠仙
更新时间2013-1-11 7:51:37 字数:3833
狐黄白柳灰—卖耗子药的鼠仙
我母亲的老家离市区不远名唤殷家林。那里最出名的是前清时期某位皇帝老师的坟墓,记得母亲说她小时候还见过。那是规模相当大的典型清代墓葬,光地上的冥楼就有很大的一片。绿柳行间,各种石头神兽列里两旁,巨大的负碑赑屃比泰安岱庙的小不了多少。我听说过那里很多的奇闻异事,今天就给大家讲一个关于鼠仙的故事吧~
民国时期,殷家林附近来了一个卖野药的郎中。那人长得黝黑精瘦,穿了一件洗的发灰的长衫。最有特点的是他留的那两撇小胡子,又细又长很是扎眼。他整天挑这个幌子,手拿串铃走街串巷的吆喝。由于附近有药店医馆,离着省城也不算太远,更主要的是卖野药的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所以附近的人都不敢买他的药,怕万一真治出毛病来没处找去。可能是感觉转了几天还没开张,那人索性在自己的招牌上多加了一条,卖起耗子药来了。并且声称凡是用了他的药,不但家里不会闹耗子,保证蛇虫鼠蚁之类一个也进不了家门。
由于那个时候附近还是以庄家人居多,很怕有耗子糟蹋粮食,有些村民就买了他几包药。拿回家一试果然很灵,虽然并没有像什么五步倒之类的强力耗子药那样,用过之后看见地上有死耗子。可自打用了以后,确实家里再也没有老鼠的踪迹了。
不过随着买药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用药的那家的的确确的是干干净净,可周围没用过他家药的却蟑螂满地、鼠患成灾了。问其缘由,那卖药的解释说:“我本是出家之人,因庙产被军阀占据,这才借此糊口。此药并非毒药,意在驱赶,蛇虫鼠蚁也是一条性命,贫道不忍伤害。不过此药只能保证一家一户不受侵扰,那些没有用药的,我就爱莫能助了”听他这么说,围观的一些没有买药的人便纷纷争相购买了,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家变成老鼠窝吧!
那卖药之人并不急于卖药,每天至多只卖个五六份,并说数量有限,明日请早。可谁知到了第二天,那药的价格就翻了一倍。人们有心不买,可有些人家里耗子多的甚至大白天的就能看见耗子在屋里来回乱窜。用一般的老鼠药根本不灵,老鼠吃了非但没事,反而蹦跶的更欢实了。人们没有办法只得去找那个道人买药,可谁知那道人过了一天价格又涨上去了,人们质问他这是坐地起价。那道人也不着急,撵着两撇小胡子说:“贫道之药,并非凡品。炼成此药也实属不易,需要多费些时日。炼药的原材料价格涨了,所以贫道的药钱也涨了。这怨不得贫道!如果要买还请趁早,若是不买贫道也不勉强。人们怕再过一天药的价格再涨,于是迫于无奈就都买下了。一时间那种名叫涣鼠散的药像一种必需品一样在殷家林一带盛行起来,那小胡子道人也靠着这种药赚了个盆满钵盈。
俗话说堤高浪必催,树大风必吹。那道人和鼠药的事儿本当地一个姓彭的小军阀头头知道了,非要见见这位道人。其实那姓彭的军阀之前就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也叫绺子帮,绝对是杀人放火抢男霸女的主儿。那个年代拉上个百八十人弄上几杆枪就是一个队伍。更何况这彭老大啸聚山林多年,左右无人敢惹。据说当时省城的韩复榘,动他的时候都得掂量掂量。
道人来到彭老大府上也不客气,把自己的幌子撂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自动坐了下来。彭老大一看他这个架势也不生气,客客气气的让人献上茶来,然后说:“俺早就听说道爷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道人连看都没看彭老大一眼,顺口搭音道:“岂敢岂敢,贫道何德何能!彭大爷有何见教?”
彭老大还没说话,他一旁一个大胡子副官见道人无礼就开口骂道:“他奶奶的!你当你是谁啊!见了我们彭帅也不站起来行礼,活腻歪的是不是!”
彭老大摆摆手让副官住嘴,接着跟道人客套起来,并说自己的手下都是些粗人,让道人千万不要介意。可那道人还是一副带答不理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请他来干什么、其实那彭老大就是看那道人挣钱挣得太容易,也想分一杯羹。可他不明着说,绕来绕去的兜圈子。
那道人听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彭老大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心里想着的那件事儿贫道实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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