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本来回屋睡觉的大可走了过来,李大桶当时就像是遇到救星一样,他刚想说:“大可,我们快跑!”可就在抬眼只见,只见大可浑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头上黑乎乎的开了一个大洞,白花花的脑子夹杂着黑血顺着额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李大桶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大可受伤了,可大可跌跌撞撞的往他面前走了几步,李大桶惊愕的发现,原来大可也没有下巴。
李大桶当时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他像受惊过度的女人一样扯着嗓子尖叫着:“鬼啊!~~救命啊!”
那还在喝酒的孙老师和王哥一下子愣住了,他们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看了看地上抖若筛糠的李大桶,看了看浑身是血的大可,一下子恍然大悟的笑了,尽管那时他们都没有下巴……
一月之后的一天,李大桶躺在病床上翻阅以往的旧报纸无意中看到这两个新闻:市文物局挖掘齐代古墓,专家孙某等人不幸遇难。两辆出租车机场相撞车上三人无一生还。
故事二十二、家传古镜(上)
更新时间2013-1-13 1:25:34 字数:3036
家传古镜(上)
我朋友超子家曾经有一面家传铜镜,听他说是明代的古物。我几次想要借来看他都没答应,前几日他听说我在写志怪故事,于是就向我讲起了他家那面家传古镜的事儿。可没想到的是一面小小的铜镜竟然牵出了这么多离奇诡异的陈年往事。
超子的曾祖父梁伯三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怪梦。一开始梦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内容,可正当他神驰梦中的时候,突然梦一下子变了。或者比较形象一点儿来说,就像是在看电视剧,正看到剧情精彩的时候一下被切换到广告中一样,梁伯在梦中当时就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一个头戴朱红色清代官帽,身穿朝服的老头就那么一下子出现在了梁伯的梦中。那清代老者在梦中对梁伯说:“后生莫怕,老夫有一事相告,明日晌午,你去商埠公园。在西面假山洞中向下挖掘,那是老夫交托与你的事物。此物定要好生保管,切不可损毁丝毫,更不可与人变卖。切记切记!”
老者说完转身就走了,梁伯一下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呼的直接坐了起来。他媳妇在旁边睡得正香呢,被梁伯这么一下弄的也醒了,迷迷糊糊的问:“老梁~~你咋回事儿啊!好好的不睡觉,起来干啥?”
拉开灯一看,只见梁伯满头大汗的坐在床头正发愣呢。他媳妇推了推他,关切的问:“他爹,你这是不舒服还是做恶梦了。你看看你这一脑门子的汗。”他媳妇说着就想替他擦擦。
谁知一碰梁伯额头,梁伯整个人就是浑身的一哆嗦,像吓着了一样忙往后躲。过了一会儿,梁伯看着满脸惊疑的媳妇说:“哎呦~!你碰我干啥啊!刚才做一梦,梦见一个老头跟我说话,还让我去拿东西。哎?去哪拿来着?我怎么给忘了?”
他媳妇一听扑哧一下乐出声来:“你这是穷疯了啊?做梦捡东西,是金子还是银元啊?”
梁伯认真的说:“你别闹,好像说什么挺重要的东西。梦的真真儿的。”
他媳妇又躺了回去说:“说你这人什么好啊,不就是做个梦嘛,又不是真的干啥非记这么清楚。赶紧睡觉吧~~”
梁伯缓了一会儿,这脑子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了。心想:可不嘛?就是个梦,我还真当是真的了。
于是梁伯便又躺下睡了。这次梁伯什么梦也没做,一脚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可就在天快亮的时候,梁伯突然就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见的不是刚才那个,而是一个穿长袍马褂光头没带帽的老头。那老头拄着一根文明棍儿,一边大声斥责还一边抽打梁伯:“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你脖子上顶着的是个茶壶还是脑袋啊?这都没记住!记好了!天亮以后!晌午!商埠公园!西面假山山洞!记住了吗?”那长袍老者一个词一个词的说着。
梁伯在梦中说自己记住了,并求那老者不要抽打自己。
那老头说:“行了!记住就行!我告诉你,千万别…..”
正在梁伯梦到那老者说别怎么样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胳膊。他一下子睁开了眼,定睛再一看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又做个一个差不多的梦。
这次梁伯没有把梦的内容忘记,时间位置还有那老人的衣着记了个清清楚楚,他觉得很蹊跷,虽然自己知道是在做梦,可就是觉得那梦太真太清楚了。梁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在梦中被拐棍砸的地方,好像那里真的在隐隐作痛一般。
梁伯打定了一个主意,这梦不告诉自己媳妇了,自己今天就要去那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
梁伯那个时代还是在民国,他是城里一家当铺的账房,一天上班时间除了晚上关店的时候串帐忙一些其他时间还算清闲。
这天中午十一点多,梁伯在店里随便的吃了几口东西便到商埠公园去了。清光绪三十年,当时的山东巡抚周馥会同北洋大臣袁世凯向朝廷奏请修建了山东的几处商埠,在规划的其中就有这个商埠公园。这个公园一直被留到了现在,它更被人熟悉的名字是中山公园。
梁伯按照梦里所说的来到了公园西面的假山群,那时候正当饭口,公园内人很少。梁伯走在怪石堆叠的假山丛中,觉得自己的做法着实的有些可笑了。可既然来了,索性就找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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