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的话，刘局长也只好等着五月底到来，然后看着自己晚节不保了。不过，他倒也不只是说说的，虽然这一辈子干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勤勤恳恳地，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业绩，却还算是没有让国家有过啥损失，只是，这样收场难免还是有点遗憾。但，遗憾又能怎样呢?离月底只有九天了，他都不得不开始准备写那个辞职演讲了。
照理来说，如果是杀人灭口或是抱负的话，完全会是一连串的杀人案件，但，这个的突破口却始终不明显，关于本案重要人物曹子良是不是应该保护起来，在大家讨论了好几小时准备保护时，却被曹子良拒绝了，而那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了国家的公共事业，即使献身也是应该的，而且，他不想自己的生活被打乱。所以，最终，曹子良还是没有被警方保护。
在那些报告中，居然还有提到一对男女在图书馆约会的，真的不得不说当代大学生有点太那个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这种浪漫。想他们那个年代，不光说读书，连饭都没有得吃，谈什么浪漫呢?一切都是扯淡。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希望不要再有人死了。若是再死人，还真是不得了了，自己引咎辞职不说，身后肯定还会有人和自己走向相同的道路。
第二十七章：交换想法
凌霄其实一直都相信是曹杰害死，甚至是杀了章芯柳的，没想到，曹杰突然之间也死在了那里。这不由地让他觉得整件事情十分蹊跷了起来，先是章芯柳不明不白地死了，最后被定为自杀，再是现在曹杰的死，其中也被说成是很可能带有精神分裂。实际上哪有这么多人精神分裂呢?
他百度了一下人文大学女生跳楼事件，却很少有具体提及的。大多只是一笔带过。当他电开一篇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
那是一篇叫做晒晒女子自杀图片的贴，是发在他们学校论坛——海园论坛上的。里面贴着的居然都是各自拍到的章芯柳死的照片。很多很多，而且，都是血迹斑斑的。但，看起来也都差不多，一张除外。
那张照片肯定也是血淋淋的，昏暗地几乎看不清，而照片的右上角，却明确地显示着所拍的事件，2011年5月5日4点50分。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那张照片几乎是在死者跳楼的后面几分钟拍的。可是，警方对此却没有过任何提及，而且，看不出任何PS的痕迹。
那么，是谁拍的这张照片?当然，下面同样有很多人跟帖问及了这个问题，这个人却没有回答，而且，似乎此后一直都没有登过。
这是凶手拍的?又或者是曹杰或曹子良拍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只可能有一个答案了，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曹子良和曹杰之间至少有一个人在说谎!
这个结论不禁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又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撒谎，又或者是谁是真的说了真话。
不管怎么说，曹杰已经死了，现在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便只可能是曹子良了。
他按了下打印，便给李决打了电话去，让他帮助自己弄到曹子良的电话。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他没有报自己的名字，直接这么说了。
“哦?你是?”
“哦，对不起，冒昧了，我是通控系的凌霄，突然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他看着手里那还热着的图，想和你探讨一下。
“哦?我不是学这个专业的。”曹子良继续说着，“所以，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上什么。”
“我只想和你谈谈这个东西，我想不会花你很多时间的，能答应我吗?”凌霄几乎是在求他。
“恩，看看吧。”他从来不喜欢拒绝人，至少，以前是。
张馨收集了好几天的信息，却始终没有什么突破。关于凌霄和曹杰直接的传闻，她倒是略有耳闻的，想当初，那两大帅哥在校外决斗的消息一出来，整个海园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并被大家称为“决斗门事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凌霄是凌子豪的儿子她倒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所以，当他知道了这些之后，大概也可以猜到其中的一些玄机了，大概是双方的父母都出面进行了封杀。这年头，还真的很难找到钱摆不平的事情。现在曹杰死了，当初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也没有选择的章芯柳也死了，只剩下的一个凌霄，还不知道会不会也跟着死去。
所以，她觉得见见凌霄还是很有必要的，万一他也死了，也许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故事就永远也沉默了。
“你好。”张馨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她们好不容易才得到凌霄的联系方式，然后约好在海园见面。
“你好。”他愣了愣，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和女孩子的差不多，甚至还要娇羞几分。
一旁的薛琪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自从见过欧阳之后，似乎所以的男生都不值得她看了。
“她是?”
“我同学，薛琪，我们都叫她小七。”说着，张馨笑着捅了捅她的胳肢窝。
“咋啦?”薛琪如梦初醒。
这让张馨很尴尬，索性也就没有再说话，只不好意思地朝凌霄笑了笑。
“有病。”薛琪小声嘀咕了一声。
“呵呵。”凌霄小声笑了一下，顿时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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