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郝聪说的是真的,那么凶手就是故意把他引过来找我,还是无疑中看见郝聪跑到我所住的小区而罢手?
我转念一想,昨天我送苏亚楠回家的时候还没有下雨,而且刚刚郝聪说他出去买蜡笔的时候店门已经关了,看来是夜里凌晨才开始下雨,也就是那个时候凶手才出来活动,这样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
凶手是怎么知道郝聪会出来的呢?
这个问题我半天没有想清楚,回过神儿来发现郝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了一碗豆腐脑,正大口地吃着。
“你这么能吃啊。”
“我昨天一夜没睡呢。”
我无奈的看着郝聪,语无伦次的回答让我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郝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正当我奇怪的时候他忽然叫道:“周莽……咳咳。”
郝聪剧烈的咳嗽起来,刚刚嚼碎了豆腐喷了出来,我也顾不上这些赶紧回头扫了扫周围,哪里有周莽的影子。
“咳咳……”郝聪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
“你刚刚说周莽怎么了?”我焦急的问。
郝聪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周莽没死,他没死,他来杀我了!”
我示意郝聪小点声,可郝聪激动的样子引来了不少目光,我只好付钱带郝聪回去。
楼道里郝聪惊恐的看着周围,好像四周充满了很恐怖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躲,甚至推着我往楼上走。
到了我家郝聪仔细的闻了闻,然后很放心的坐在沙发上。
“刚才你怎么说是周莽追你,之前你还不能确定。”我坐在旁边,看着郝聪说。
郝聪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然后看着我凑过来说:“周莽稀罕白若你知道吧?”
“嗯。”我点头。
“白若稀罕玫瑰你知道吧?”
我想这个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喜欢,然后我又点了点头。
“追我的那个人身上有玫瑰香味儿,我不会闻错的。”郝聪抿着嘴肯定的拍了下手。
听着郝聪有些牵强的推理,我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凶手身上的玫瑰香味确实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这至少让我对凶手有了一些了解。
或许这个玫瑰香味就是凶手的个人喜好,但也不能就此说是周莽,于是我打算安慰一下郝聪就把他送回去,可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我看了看时间也该出上班了,大门也没有反锁,如果郝聪醒了的话想离开就随他便吧。
坐在办公室静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有些犯困了,肯定是睡眠不够又被吵醒造成的。
这个时候小丽正好进来送文件,看到我犯困就建议我喝杯咖啡,我摇摇头说不用,因为我一直抵触喝咖啡。
我也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喝咖啡了,或许有很多年了吧。
至于为什么抵触咖啡我就不知道了,很多年过去了,习惯形成了,可为什么形成这个习惯却给忘记了。
“谢警官今天这么闲啊,居然在发呆。”
我的思绪被打断,崔然笑着坐在我对面,手里拿了一份报告。
现在我一看到报告头就有些大,生怕是那个好朋友又离开了,可是看崔然的样子这份报告应该还不是死讯,因为他不是把情绪藏在心里的人。
崔然把报告放到桌子上,并没有要给我看。
“那是关于什么的报告?”我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字,却看不清楚。
“这不是报告,只是一些我找到的资料而已,是关于那个文物的。”崔然知道我着急要看,把文件推给了我。
“你是说那个丢失的文物?”
“对,你先看看吧。”
“宙斯之眼?”我被标题上的名字震惊了。
“宙斯之眼一共有十二个切面,每个切面对应这个一个星座且有符号作为标记,每个切面延伸下去对应本宫。在古希腊文化中人们朝拜它,奉它为神的眼睛,所以被称为宙斯之眼。不过也有人叫它是潘多拉之心,因为它会带来厄运甚至诅咒。”
资料中描述的外形跟我见到的差不多,不过我只看到了处女座那个切面,不过我想它应该就是资料上说的宙斯之眼了。
“可它是杨教授挖掘出来的呀,应该还没有面世才对啊。”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
崔然点点头,说:“这点我也想到了,然后我又看看了一些资料,其实宙斯之眼和潘朵拉之心是两个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见到的是潘朵拉之心?”我惊讶的说。
“对,因为宙斯之眼还在与卢浮宫起名的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当中,近年来展出过一次。”崔然的答案让我震惊。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崔然继续说:“根据典籍记载,潘朵拉之心与宙斯之眼外形基本相同,不过颜色和材质大相径庭,有人开玩笑说这可能就是‘心’与‘眼’的不同。”
然后崔然又从怀里拿出了几张照片,照片中明亮如水晶般的球体上有很多个切面,每个切面上有蓝色的星座符号,这应该就是宙斯之眼了。
看到照片以后我更加确定我看到的跟宙斯之眼完全不同,因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黑色,杨教授也说还不清楚它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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