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看来,这个案子不那么简单啊。”李子博转过头来对值班员说,“再跟霸县
的警方联系一次,看看这个叫张云兰的妇女在不在家。”
值班员拿起桌子上的红色警备电话,要通了霸县公安局,他把“1·12”枪
案的简单情况向霸县警方进行了通报,并且把协查的内容告诉了他们。十几分钟后,
霸县警方将电话打过来说,张云兰现正在家中,和孩子在一起,生活得很好。
这一条看起来很有价值的线索中断了。
方晨在通县的查找工作也不顺利,经过多天的走访共找到5名叫肖桂莹的女人,
方晨还与她们见了面。随后,方晨又开着吉普车奔往兴隆、玉田、香河等地继续查
找。
“师傅,咱们就这么没头没脑地找下去啊?”徐桠早已没有了先前出门儿时的
好奇,每天坐在吉普车中沿着颠簸的土路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枯燥工作,已经让
她感到厌烦。她已经记不清他们一共走过多少个村子了,反正这些村子的模样都是
相似的。
方晨的心里也很沉重,他紧握方向盘,目光坚毅地看着前面的道路。在他的笔
记本中已经记录了一百多名叫肖桂莹的妇女的情况,但是没有一个同案子有关的,
难道这次他真把侦查方向搞错了?
“方队,前面有个小饭馆,你把车停下来,咱们吃点饭,从早上出来我们就汤
水未进。徐桠,你去点菜,点你和队长都爱吃的,今天我请客。”周庆阳高声地说
着,他也是想打破车里尴尬的气氛。
吉普车停在了小饭馆前。这是一家典型的农村饭馆,除了土坯墙上写着“经济
小吃”的字样外,没有一点标记。方晨推开饭馆的小门,几个人走了进去。
“请坐,请坐,您几位吃点什么?”一位憨厚的农民问道。
“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周庆阳问。
“我们这里有炒饼、焖饼、疙瘩汤,您要什么?”
“有炖肉吗?鸡鸭鱼肉什么都行。”周庆阳说。
“咱们这小店没有肉,乡下人赶路吃饭就图个饱,哪里有什么鸡鸭鱼肉。”
方晨点了三份焖饼和一大碗疙瘩汤,“咱们这是在农村,别那么挑三拣四的,
赶紧吃饭,吃完了咱们还要赶路呢。”他对周庆阳说。
不大一会儿工夫,饭就端上来了。方晨对店主说:“老人家,咱们这叫什么村
呀?”
“咱们这里是城关公社松树大队王吉村,你们到这里是办事还是找人?”
“老人家,我们找人来了,请问咱们这个王吉村里有没有一个叫肖桂莹的?”
“肖桂莹,我想想———她婆家姓什么?”
“这个不太清楚。”
“肖桂莹,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个人,带着一个两岁半的男孩,就住在村里,
3组12号。前几天她丈夫从部队回来,把她们娘俩儿接走了,说是随军去了。”
店主人说。
方晨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老人家,您看是不是她?”“没错,就是她。”
方晨一听来了精神,马上招呼周庆阳和徐桠,“别吃了,赶紧到村子里去。”
十、王凤齐有重大嫌疑
“这是怎么回事呀?孩子,你咋就这么命苦啊。”肖桂莹的婆婆一边擦眼泪,
一边跟方晨讲着事情的经过:“俺儿媳妇带着孩子走了有两个多星期了,是我儿子
王凤齐给带走的,说是他提干后家属可以随军了。我当时不愿让他们走,不过想想
能让他们一家生活在一起,我也就没什么怨言了。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方晨、徐桠在一旁做着记录。周庆阳在被害人肖桂莹的小叔子王凤山的陪同下,
来到了肖桂莹的房间。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那种农村家家都有的土炕,土炕上面
放着被子,房间里惟一的家具就是一张简易的镜台。周庆阳一眼看见了炕上放着的
三块布头,这布头的样子同被害的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面料一样,周庆阳将布头提取
后放进了物证袋中。王凤山说:“俺哥好几年不回家探亲了,说是提干了,部队上
忙,而且也很少给家里写信。去年11月份,家里突然收到一封从内蒙古寄来的信,
这封信是向俺娘问好的。寄信人说她叫桂兰,是俺王家的儿媳妇,从来没有见过婆
婆的面,等以后有机会,她会来俺家的。这封信把俺全家给弄糊涂了,俺嫂子看完
信,整天哭哭啼啼的,说肯定是俺哥有了新欢,不要她了。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给俺哥发了几次电报,说‘母病速回’,目的是为了让他快点儿回来,可直到今
年一月初他才从部队里回来。”
“回来后,他说什么了?”周庆阳问道。
“他回来时给俺娘、俺嫂子都买了东西。俺娘问他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他说,
那是部队里一个卫生员在跟他开玩笑,根本就没这回事。大家都信了。俺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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