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一低头,巧笑倩兮,嘴角有两个酒窝,眼珠时而骨碌乱转,时而视线飘忽。她的灵气都集在那两只眼睛上,清澈却又深情。
是的,爱情。里面蕴藏着一种郁积的有穿透力的情感,只待轻轻一点,就奔腾而出。
可陆腾飞来说小兰只是个小妹妹而以,在这里爱情是那样的遥远,除了生存的挣扎,甚至容得下任何东西。
自从上次没有抓到陆腾飞陆老汉去领赏,耗子被日本人狠狠的批了一顿,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始终没消,一直寻求好的机会将陆腾飞他们干掉。
“我要弄点毒药将你们弄死?”耗子自言自语道。其实,从头一天遇到陆腾飞起,耗子就对他这个留学生颇为不爽,加上他坏了自己的好戏,他认为有必要找机会给这个自命不凡的“菜鸟”好好上一堂课——一堂象牙塔里和普通生活中所没有的、只有在“魔窟”才能领略的必修课。
耗子的牙齿咬得连腮帮都鼓出痕迹来还有那个排长,该死的老家伙!耗子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当然放不过这个可以任他发财的老头子。
最近,他不知从那弄来了一小瓶药液,望着上面写有鹤顶红的中文字体的小药瓶,又陷入自我诅咒的遐想之中。
妈的,这个刚进来的小子最近一定过得很舒心吧……耗子有些不服,看你们能活多久,躲过初一,起码过不了十五,耗子又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有安全区罩着你们就没事了吗?告诉你吧,一切还得我说了算!明天送你们去见阎王。
那天傍晚,正当陆腾飞为着最后逃亡时,耗子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腾腾的小麦粥,假装一幅笑脸盈盈的问道,心有不轨的人,演起戏来,总是带有过分的殷勤。
“哎呀,连长,你有要出去么,真是巧哈,我给你们特地准备了一碗米粥,都尝一点在走吧”说着,把粥端过去,“呃,”,陆老汉置疑道,耗子的出现反倒令他们始料未及,面面相觑,“我们现在不饿,你自己喝吧”,陆老汉随口道。
“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上次对连长你说话过重,今天是特意向你老人家道歉的,啊啊!这是我特地做的,你们务必赏脸,这算是我将功补过嘛,连长不喝,就是不肯原谅我,我跟了你多年,会感到很伤心哟”耗子狡辩道。
“谢谢你的美意,这粥怎么好意思我们自己喝呢,这样吧,大家都喝一点,你也喝一点吧,来,谢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们父子两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就先喝了第一口,从此我们亲如一家人了,来,耗子哥,我先敬你!”还是陆腾飞机灵,反应快。
耗子见他如此推脱,心里很不爽,只能陪着笑脸道:“这是我特地为你们准备的,怎么能先喝呢,你们先来!你们先来!”说着又把碗推过去。两人你让过来,我让过去,谁都不想先喝,陆腾飞眼珠一转,想出法子,他双手用力一推,将碗里的粥撒了。
几个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耗子这下子火了,努了努嘴,没有做声,陆腾飞却得意的陪着笑脸道:“真对不起,是我带用力了,将粥给散了,不过你的心意我们已经领了。”
陆老汉也附和道:“是哈,真是太感谢你了。”
耗子脸部微微扭曲,气愤的佛袖而去。
伙食部内德川家康,为了给陆腾飞弄到衣服和证件,正在宴请伙食部的全部成员,他在酒里下了**,药效发作时足以让他们睡上大半天,当所有的人都倒下时,只有一个人也假装倒下了,这个人就是以怀疑他的那个胖子,整个酒席间他压根就没喝,每次只是用嘴碰碰酒杯,趁人不备讲究一点一点溢掉。
德川家康拔下三个人的衣服和裤子,还拿走他们的证件,就匆匆出了门,外面陆腾飞已在隐僻的地方等着他们。
德川家康要陆腾飞他们把军服换上,并且分了证件,四人朝着中山门赶去,德川家康开着缉捕车将他们送出中山门,在中山门守城的士兵巡查比较松懈,只是看了看证件,没有认真核对就放行了,这也难怪他们疏于职守,毕竟南京城里都要没有活人了。出了中山门,来到过河的渡口附近,天王他们三个下了车,德川家康怕被人擦觉就开车回去了。不想,刚刚回到中山门口,就看见胖子带着一个军官和一群士兵赶来出来,那些人是城防巡逻队的,专门负责搜捕国军散兵。胖子过来询问德川家康。
“德川家康,我说你这人挺怪的啊,你请我们喝酒,我们都喝醉了,你却自己一个人开着车神神秘秘的跑到外边来干什么,难道又什么告不得人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我喝了些酒,心里闷的慌,一个人开车出来转转不行么,难道还要向你报告不成”,德川家康并不示弱道。
“出来透透气当然可以,只不过你好像拿错了东西,几个兄弟的证件都不见了,衣服还被扒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胖子进一步盘问道。
“呃……这,这……我怕冷,所以拿了他们的衣服,居于证件,我,我喝多了,误拿过来了,”德川家康吞吞吐吐搪塞道,脸色极不自然。
“不是这样的吧,你最近顶怪的,你更定在干见不得大家的事,是不是在帮什么人逃跑,中国人吧?”,胖子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德川家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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