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啊!”
“你和伯父被关在这里,罪名是什么?”
“因为我们是开着日本飞机,他们觉得身份可疑,怀疑我们是日本人的卧底。我们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陆腾飞无奈的说道。
“上面没有人来调查,还你们清白么?”
“我们又没有熟人,没有靠山,请不起律师,有谁会来管这等闲事呢,我看我们是别指望能出去了”,陆腾飞话语中透着失落。
“原来如此……不过表哥不用担心,你们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会把你们就出去的,放心吧!”,陆腾飞喜上眉梢,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
小龙看着表哥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这一刻,幼年的往事再一次在小龙的脑海中翻腾,像鄱阳湖湖底翻滚起的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很小的时侯,小龙的家人外出打工,就将小龙寄养在伯父家的家里,伯母对待小龙比对待腾飞还要好,逢年过节,烧香拜服留下的点心果品一股脑儿的往小龙衣兜里塞,直到不能在塞进为止。腾飞表哥对自己也很好,每当小龙在外面被大龄孩子欺负时,陆腾飞总是第一个去把那些坏蛋打跑。
为了将陆腾飞和伯父赎出去,小龙就打算找自己朋友——张协良,请他找人帮忙释放了自己的亲人。
张协良是国军第七师的师长,而小龙原来只是他军队部下的一名小兵。在一次与日军抗战中,由于内奸的出卖,日军很快就偷袭了国军的指挥所,张师长被日军士兵追杀,幸亏小龙为张师长挡下一发子弹,要不然张师长早就中弹身亡了,不过那发子弹射中了小龙的手臂,后来援军赶到,才将日军的士兵消灭干净,为了答谢小龙的救命之恩,张师长把小龙送到全国最好的医院治伤,在小龙完全康复后,张师长又向政府上报小龙的英勇献身的精神,政府追誉小龙为爱国英雄,又把小龙敌拔为重庆城防委员会委员,委员会的陈会长是张协良的老同学,他听说小龙曾救了自己的老同学,平时对小龙关爱有加。
张协良是专门负责打仗的,对于行政管理不便扎手,他建议小龙去找陈会长。
3月5号,野狼监狱。
“我要救你们出去。”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们从这个‘野狼’监狱救出去?”陆老汉问。
小龙眼晴一亮:“是的,我会让他们放了你们的,请相信我一次。”,上一次他也来见过陆老汉,两人热泪相认自是不说,临走时并没有把托人救他们的事向陆老汉透露,这次一说,到让老头人有点骇然。
陆老汉说道:“不用白白破费了,欠人家人情迟早都要还得,而且用不了几天,事情总会真相大白的。“陆老汉还在天真的认为为有平冤昭雪的的一天,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自己还对政府表现出异常的信任。
小龙进一步道:“事情拖久了,难免有变故。”
陆老汉一脸疑惑:“那你有把握么?”
小龙笑道:“大伯放心,我自有办法,我可以找我的上司帮忙,这点事对他来说,只不过举手之劳,只是要舍得破费一些。”
陆腾飞宽慰地一笑:“真的吗?别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别忘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请相信我,小时侯都是你门护着我,如果现在我都不能帮你们一次的话,叫做侄儿的我怎能安心。”小龙说着,双手紧紧的握住陆老汉长起不少老茧的枯瘦的双手。
第二天中午,小龙就两手提着大包小包的在一懂豪华的别墅门前焦急的等着,在三月的骄阳下汗滴淋漓。
一辆黑色德国老爷车呼啸而至,车门打开了,走下一个四十多岁的军人,他穿着一套黄呢子句副,没有戴领章和肩章,可是肩胛却挎着一条黑色的礼带,一般有身份的人才会这般装束。他脚踏一双漆黑的长统马靴,吗刺雪亮。他光着头,威风凛凛地样子。他就是小龙的上司——重庆城防委员会的张会长。
张会长看到下属小龙双手提满了大包小包,在自己家门口转悠,有些惊喜,也感到意外:“小龙,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想你老人家了呗!”说着,小龙笑着朝陈会长走去。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哈哈哈哈,说吧!是什么风把我们为人耿直的小龙给吹来了,哈哈!”陈会长用狡黠的目光瞅着小龙一眼。
“哈哈,会长就是会长,没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大事到是没有,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得你老人家帮帮忙,当然先请陈会长笑纳这些薄礼。”小龙能够感觉出来,陈会长是个官场上历练多年的人,在他面前,玩弄心机,那是自讨没趣,不如实话直说,再说自己和会长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有些话根本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人。你有什么请求尽管说,啊!不用客气,我办得到的一定帮忙。”说完,陈会长就伸手过去接那些礼品。
“那太好了,谢谢你,陈会长,我有两个亲戚现在被关在‘野狼’监狱,要知道我就这么几个亲人,怎么忍心让他们在监狱里受罪,所以我想求会长你给那边发个话,放了我亲戚。”小龙恳求的看着陈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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