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对门劈哩砰棱的响啊,他家不都搬走了!别是进贼了吧!”“进了贼你能怎么得,咱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经不起折腾啊,真要有贼咱俩一起上也是白搭”
张家老汉胆小怕事,他有自己的处世哲学!只扫自家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
“你那意思咱就不管了?”张老头没搭理她,埋头睡去,张大娘心里的好奇心一浪起过一浪,村里的报晓鸡都死干了,也不知道是几点,反正夏天亮的早,五点左右就看的很清楚了,农村田地多,湿气重,早上的户外蒙着一层水气,各家都还没起床,张大娘早早的跑到对门眯着眼往陈家门缝里看,宅子的大门都是木头做的双合门,就是两边往中间对的那种,中间的缝隙合不严,宽宽的一条缝。
张大娘使劲瞅着,恨不得一眼看的通通彻彻“咋啥也看不见呢?”正琢磨着,突然从里面伸出一支钢管,钢管可不是铁棍,铁棍是实心的钢管可是空心的!这一棍子正好捣在张大娘的右眼上,她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哪个熊比孩子,敢捅你奶奶!”她捂着乌青的右眼放口大骂,这里总是有些破口脏话并不是想丑化某个角色,其实日常生活中在特定情况下不经意间的语言就是这样的,还原而已!
空心钢管对眼一捅真叫个乌眼青,眼眶上清晰的出现一个圆形的血印子,骂了几句里面没有动静,张大娘又靠上去用左眼往里瞅,钢管又伸了出来……………..
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高叫到“好啊,好啊!打的真准,黑八进洞,完胜!欧耶!”
张大娘自然不知道这吵吵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家可能明白了,玩台球的时候最后需要进的一个球就是黑色的八号!
“大龅牙!你在….你在陈家宅子里干什么呢,你咋进去了?”
“他们顶着我进来的”
“谁个顶着你进去的?”
“俺三哥和村长他大侄”
“人呢?”
“你脚底下呢!”大龅牙表情痴傻的拿手里的钢管往前指了指,张大娘低头一看,亲娘啊!刚才光顾往里瞅了,没看脚底下,门内的边框上,两个人重叠在一起,三角眼的眼睛已经不是三角的了,变的溜溜的圆,三楞子七窍出血,裤裆里一片绿色,都干巴了,怪不得站半天没闻到臭味呢!
张大娘大叫一声“这是咋了?”
大龅牙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疯了.疯……….疯了.死了.破胆了……..出人命了~~~~!!”张大娘反过神来直往村长家奔去,这一路跑一路喊“出人命啦~~~”
老村长还没起床呢,张大娘拼命的拍打他家的大门,拍着他家大门上的青铜门环,村长抹了一把脸,听出是张大娘的声音“他奶奶的,一大早就不让人安生,这村里打鸣的鸡都死了,她这是干起兼职来了”村长老婆道“起来去看看,这么早八成出事了吧,他挨着陈家门这么近”“好,我去看看”
“马村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全村人都围到陈家门口,不多时警车来了,村长立刻迎上去,警方一介入,这事可就麻烦了,死了两个疯了一个这个不管情况怎么离奇也可以当凶案处理,可是别忘了后面还有臭气熏天的一坑死狗呢!这就不太好解释了!
马村长迎上前,哭的声俱泪下“马公安,你可要给俺做主啊,俺侄子都死里面了,咱可是本家啊”
“先保护现场,把群众都散了吧!这案件很恶劣,影响太大了”
马公安看到门还从外面锁着,老村长示意旁人把门砸了
“别砸,这是重要的证据,门都从外面锁着,他们仨怎么进去了!”
“你不砸你也没法办案不是”
“爬墙进去也不能砸锁,来,拍照!”
要是他们知道昨天晚上墙头上站满了女鬼估计谁也不敢上去,几个公安从村民家借来梯子爬上去“局长,墙头上全是麻绳子,摆了一长溜!”
村民围的满满的本来都小声的私下议论,听到这一句顿时安静下来,接着议论的声音大了好几倍,人群呼啦一下散了个干干净净,马村长那张老脸拉的老长,下巴快要贴到地面了“马公安…….麻绳子!”
陈家人搬到鲲鹏山庄安静的过了几日,陈青媛已经没有心思打理单位的事情了,索性交给助理医生,雪谣也以母亲生病为名请了假,再说她干的就是拿着经费出去考察的工作,也没人在意她的行踪。
陈震天端看着手里的三块玉箍决定起程去辽宁凌源,看看这玉箍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现在却还差一块,按照每块玉箍拼合的断口看,确实是四块无疑。
现在要到哪里去找第四块玉箍呢?既然没有线索所以决定先去辽宁凌源,此时女儿提醒他“爸爸,石勒墓,后赵开国皇帝石勒!”陈震天猛的想起李三顺的那封留函~送于石勒秘地!
“对,石勒墓!今天准备一下,明天起程!凤骄就不要去了”
“我还是去吧,你们都去了,我自己一人在家闷的很”
“也好,那就跟着,多个人手也有个帮,我们开车去,年龄大了,经不起跋涉,自己开车到了那儿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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