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媛道“这白鹿的眼睛不应该是红的吗?”
“你个混小子,除了兔子你见过红眼珠子的动物吗?那黑兔子的眼也不是红的啊,是黑的啊,也只有白兔子的眼是红的。”
陈震天接着说“这白鹿又叫白麂,在古代就被视为神物,这种动物确实是生活在神农架,不过见的最多的只是普通的黑麂。白麂….不能说不存在,恐怕没几个人见过,红眼白麂,也只在历史故事中听说过。”陈震天用手指使劲点着画上的白鹿,好象在给儿子上课。
青媛张大嘴巴“难不成姐姐让这玩意吓的”
这次陈震天没有生气,他在深深的思索着什么“看来你姐姐这事,还真得当个事呢!万一她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是因为看了这副画才去了神农架呢”
“不会这么悬乎吧,你可不要吓唬我”
“这画不落款就是最大的悬念!我估摸着这幅画是你爷爷画的可能性不大!”
白鹿被人们视为大吉之兆。乾隆十六年,大清皇帝到热河行猎,蒙古贵族向他献上一只白鹿。据说是体毛白如雪、目红如丹砂。恰逢皇太后六十大寿,又值风调雨顺,乾隆以为白鹿出现乃是奇兽显灵、应时而至,便将该鹿命名为“瑞麂”,意大利画家郎世宁还作有一幅“瑞麂图”
陈震天道“你今天就在家住吧,明天一早去你韩伯伯那里”
“你去吗?”
“我…我就不去了吧”
“去干嘛?”
“给他送点东西”说着从左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你去佩饰藏品那里拿那个小玉人,明天一大早给老韩头送去,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玉人吗?”
那玉人青媛自是知道,从外型上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两个胳膊两条腿,古旧的很,那玉人本来就是韩伯伯的,三个月以前拿来说是给父亲鉴定一下是个什么物件,放到这里就没再拿回去。
陈震天口中的韩老头全名叫韩鹏,据说对风水之术大有研究,兴许自家宅院的风水布局就是出自他手。韩鹏和陈家是世交,现在做房地产生意,兴隆的很!
“爸爸,那玉人就是个人型,我看就是个玉疙瘩,你看出是什么没有”
“我没法看”
“怎么个没法看?”
“要说玉是好玉,但也不是什么稀奇玉石,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倒腾来的东西,我怎么给他看,问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啊……他问我的话,我怎么说,说你没看?”
“他要问起的话,你就说…….就说看了,吃不准,不好说。都放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他不要了呢,不知道抽什么风又想起来了”
“爸,你不是很喜欢这些古物吗?就真没看出来是哪代的东西?”
“你看出来了?”陈震天反问青媛
“我看个~屁”
此时林凤娇推门进来“到前面吃点心去,这天阴的”
青媛拿起钥匙道“我先去把他那玉人拿出来,省的明天忘了”
陈震天道“好,去拿吧,锁好门,把钥匙送回来啊,明天别晚了,老韩特别叮嘱明天让我一早过去”
“你一早过去,你不是不去吗,他叫你去,我去干么”
“别废话了,让你去就去”
青媛应了一声向藏室的门廊走去
待青媛走后,林凤娇问丈夫“拿什么东西?
“韩鹏的那个玉人!他打电话来要了,还点名让我亲自给送去,让我明个一早去,四点最好,五点不晚,老东西!”
凤娇静静的说“八成…………八成他熬不住了”
陈震天坐在太师椅上,眼睛突然变的炯炯有神“这老东西要开棺了!”
此时才是七月的下午四点多钟,宅院里的灯已经点亮………………..
陈震天的藏品甚多,他把这些珍玩分门别类放置到不同屋子里,屋上的门锁是特别定制的,比如这配饰藏品室的锁,锁上刻了一个小人周身挂满精美的配件,钥匙上也刻有一个同样的小人,其它房间依此类推,他就是用这样图案对应的方法区别不同的房间。收藏珍玩可不能放进屋里随意摆放,同类藏品可能一个屋是放不开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只要是图案匹配,那么这把匹配的钥匙就能随意打开任何一间房的锁,反正空房多的很,整座宅子现在也只有夫妻二人居住,雪谣毕业以后留校工作,经常和学校一起外出进行科学考察,不太回来住。陈震天在后院养了五只藏獒,本来是六只的,死了一只,白天都拴着,晚上都睡下了才会把链子松开。原来老家有一个亲戚在这里干管事,帮着打理些事情,大伙都叫他福伯伯,他很早就来到陈家,看着青媛和雪谣一点点.一年年长大,后来回老家了,说是放不下家里的事,陈震天说他心眼小,没老婆没孩子的光棍一个,有什么放不下的,福伯伯和陈家有深厚的感情,虽是亲戚也可以说就是陈家的人。福伯放不下的是父亲留给他的老房子,陈震天劝他卖掉,然后彻底搬来济南,他终究是没有同意。虽然卧虎山在济南是世外桃源,是修身养性的好水土,但是论起空气清新,生活怡然,哪能比得上安徽老家!兴许有一天到了垂暮之年,更希望去那样的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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