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一定要顺道来一下喔!”
“工作方便的话……”
“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来。”她任性地说着。
“那,我等你唷!”立子在另一头将电话切断了。
“喂,片山,那个叫刈谷立子的小姐是住在那间屋子里吗?”
“是的。”
片山将事情原委说明之后,粟原点点头道:“那太好了。我们就把本部设在那儿。”
“可是,课长……”
“不好吗!”根本愉快地说。
“你也可以常常在你未婚妻的身旁。”
片山放弃辩驳,叹了口气说:“知道了。”没有什么人缘,却会有桃花劫降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回到办公室里,法医甫田正无聊地等着。
“喔,跑到会客室去睡午觉啦?”
“你还是一样,嘴巴那么毒。”粟原苦笑。
“是不是发规了什么?”
“大新闻。”
“啊?”
“昨天被杀的那个男人。”
“怎么样了!”
“今天早晨,睡醒回家去了。”
粟原以不悦的表情瞪着甫田。甫田吃吃地窃笑,“我只是闲玩笑啦!”
“真是无聊的笑话。你看,片山他们认真得脸色变成惨白了。”
“没啦,那有……。只是因为这次的命案总是有聊斋怪谈的感觉。”
“死因是什么!”
“喉头上的伤口。”
“凶器呢?”
“还没确定。伤口像是被尖锐的牙齿或爪子抓裂的,不过那也许只是外表而已。”
“绝不会有老虎或狮子出现的可能。”
“会出现的只有猫吧!”
“什么?”
“被害者的右手上.虽然非常的微小,却的确有东西黏在上面。对了,就是你那只花猫教给我的玩意。”
“是什么?”
“木天蓼。”
“哼,这可麻烦了。”在开往新祉区的车子里,听了片山的话之后,粟原用为难的口吻发牢骚。
“什么事呢?”根本问。
“村民怕猫,被害者的手中握着木天蓼,还有伤是被动物撕裂之类的啦……这种事要是被新闻界刺探到的话,会有大批记者蜂拥而来。目前,必须弄清楚这是强盗或因私人恩怨而犯下的人为罪行。”
“知道了。不过,片山,你还记得昨天包围你们的那一群家伙的长相吗?”
“嗯,当然记得。”
“是吗!你倒是很有本事。”
片山清清喉咙,咳了一声,说:“我也看到……”片山的内心也十分迷惑。他还有话没对栗原说出。那就是上野绢子跑出医院的事。
这实在是无法启齿的事情,就算告诉他们,绢子由窗户偷偷跑出去,像猫一般用四肢在地上四处走动,大概也只会被嘲笑一番吧!更何况,她像被猫附身鸣叫的事情……一定是有点神经不正常。这些不是能对栗原说的话。再说,晴美应该和石津一起去看绢子了,那边会有怎么样的情况呢?
“绢子小姐。”
听到晴美的叫声,呆呆望着天花板的绢子像刚苏醒般地回答“啊,晴美小姐。”
“石津先生也来了。”
“打扰你了。”石津竭尽全力地摆出一副可亲的笑脸,将手中的花束送出去。
“哇!谢谢你,石津先生。”
“不,是晴美买的唷!”
晴美使劲地踩了石津一脚。
“疼……。”
“怎么了!”
!没事呀!有花瓶吗?”
“有。那儿有个以前人家留下来的……,”“快拿来用吧!”晴美拿起花瓶。
“好脏耶!我去帮你洗。”
“晴美小姐……你对我那么好,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什么嘛!你不久就可以出院了唷!”
“嗯。可是,出院以后,我也不如道该做什么才好。”绢子以微弱的声音说。
“别急麻。慢慢考虑呀!”
“是啊!”石津也鼓励着绢子说:“而且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的。”
“绢子指了指摆在小橱柜上的陈旧花瓶。
晴美责问他说:“我们,是谁啊?”
“啊?总之有我,片山先生,和……因为都是住在东京内嘛!”
“您的身边可真遥远啊!”绢子微笑着说。
“是呀。从片山先生的公寓开始,乘喷射机的话就很快了。”
“胡说八道。”晴美笑笑地说。
“我瞧然一直睡着,可是很奇怪耶!手脚好痛,好像做过什么运动似地。”绢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晴美和石津却不禁对看了一眼。
“就是一直睡,身体才会疼痛的呀!”晴美才说完,绢子便摇摇头说:“是这样吗?可是,我的手和膝盖好像是擦破皮了耶!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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