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略微沈思一下,便说:“或许是——”“什么呢!”
“不,如果是意外事故的话,大约曾经发生过两起,老人指的或许是这个。”
“意外事故?”
“是。一次是庄十一层楼的大厦里,电梯半途故障不动,当时小孩被困在里面,还惊动了消防车,救护车赶来。”
“获救了吗?”
“那当然罗。还有一次,是小孩掉进工地的坑里,将近半天的光景才被发现。虽说只是擦破皮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个深两公尺半的坑,万一下个雨,水一积起来的话,那就危险了。”
“确定是意外事故吗?有没有人在电梯上动手脚之类的……片山插嘴道。
“嗯……,那时也没考虑到这点。因为这里是个单纯的社区,而且电梯发生故障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就没想到要做严密调查。”
“说得也是?掉到坑里的那个小孩呢?”
“是一个大约一岁半哟孩子,因为连话都不会说,所以即使问他怎么掉下去的,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那么说,也可以说是人为的意外事故罗?……”
“是的,去问那位老人看看吧!那位老先生姓什么?”
“上野,大楼是三-二-五。”
林田一听晴美的话,有点吃惊的样子。
“是206号上野吗?”
“是。你认识?”
“是,是的……。我对那家非常熟悉。”
林田格外地忐忑不安。
“那位老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寄怪的地方?”石津问。
“不,他以前是刑事警察。”林田摇头说。
“警察?”
“对,退休之后,现在和女儿两个人一块过日子,听说他以前是个能干的警察。”“既然如此,他的话也许可以当做参考什么的。”
“是呀,我去问问,实在麻烦诸位了。”林田说。
“林田。”
一位年轻的小姐叫唤林田,片山他们赶忙点头说:“啊,对不起。”
那女孩大约二十二,三岁吧,颇有日本味,气质沈静的美女”“绢子……。”林田慌忙地说。“其实,这……。”
“就是这个人。”晴美说。
“什么?”片山忙问。
“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你是上野的女儿吧!”
少女呆然瞠目地说:“是。我姓上野。”
林田咳了一声说:“其实……这位是我的……朋友。”
一看到林田胀红脸的样子,谁都会想那不只是个“朋友”。上野绢子什么都不明白地眨眨眼。
“是这样吗?”上野绢子听了林田的话,点头说。“其实,我也是为了此事想和你商量而来的。”
“怎么说呢?”
绢子目光移向片山,“家父以前是位干练的警察,可是现在已经……神经痛恶化,而且也不像以前那么健康。所以……”
她有点吞吞吐吐地说:“最近,他觉得有些奇怪。得知小孩的意外事故碰巧连续发生后,就一直说这不是意外事故。”
“有没有什么直接的线索?”片山问。
“没有。只是一种直觉,可是家父坚持说:“我几十年来就是想这种直觉而逮到犯人的,我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这是以前旧式的警察。”
“是的,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说这样的话,若传到对方的耳朵里,他们会说,这太厉害了。可是,我们就是没听过:“我知道犯人是谁。”的话。”
“因此,令尊有没有说谁是犯人!”
“这……。”
绢子犹豫一下。片山催促她说:“在这里说话没关系。请放心地尽管说。”
“是……。那个“猫屋”的儿子……。”
“猫屋!”
片山和晴美不觉互看一眼,石津插嘴道:“对了,刚才不是有只猫跑出来的地方吗?猫屋是那个村子里最大的一户。”
“为什么叫做“躺屋”呢?”
“那里的老婆婆养了将近二十只猫。”林田说。“因为大都是在我的管区,所以偶尔去那里。她屋子里满是猫的毛。”
“她儿子……。”
“那户人家是那村子一带土地的地主,老婆婆叫做石泽常代,她儿子叫石泽常夫,和媳妇三个人住在一起,石泽常夫这个人有点问题,从来没有过一个正当的职业,因为光靠地租就可以过得舒舒服服,所以镇日游荡,曾经引起伤害事件,也曾听说他加入过某个暴力团体。”
“原来如此。”片山点头!”那么,他应该有嫌疑。”
“不仅如此。”绢子说。
“还有什么吗?”
“家父讨厌猫,之所以搬到这个社区来的理由之一,便是不想看见猫啊狗的。但是有”天,他非常珍贵的一件陶器摆饰被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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