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是看着你现在这样我也很着急。要么我们一起走吧?”
“那之焕怎么办?”
“让之焕跟我们一起。”
“我们三个一起?”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竟然是在喊着这三个人的名字惊醒过来,而这三个人的名字竟然就是2010年国庆我们旅游社的户外探险活动在凤凰山未开发出来的山脉的黄村中发现的三座中供奉的排位上的名字一模一样。
这之间肯定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而最奇怪的是那个荒村了。
在时间简史的女厕所里, 我突然感到身体突然松软,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但是我的大脑却依然是思绪清晰的,而之前那个紧掩着的门突然打开听到响声,我急忙用手机的灯光照去,生怕错过了什么。
门打开之后发现里面不是马桶和卷纸筒。而是另外一个世界。我看到一个衣着破旧、头发散乱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她一个人躲在一个类似于山洞之类的怪地方,满脸是汗珠,腿上全是血。
这画面看气力啊有些血腥,但很快就消失了。之后,那里突然那里传来一阵刺眼的强光。我只好眯起眼睛。等光亮一弱,我立刻睁开了双眼。此时女人已经带着那个男婴走出了山洞来到了一个村子。
男婴看起来似乎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想之前看到的那样,现在男婴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而背后和身上的青色还是有一些的。他在那个女人的怀中显得很乖,只是东张西望的,应该是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来。
女人似乎很熟悉这个村子,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荒无人烟的村子,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两行眼泪。我看到她抱着男婴一直走直到到了一个房子看起来要比其他人家要大一些的房子里,她推开门进去然后大声哭了起来。
这里就是我之前在梦中见过的那个女人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她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父亲的地方。如果一切都没有推断错,那应该就是我的亲爷爷了。
那个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只是家具上已经堆满了灰尘。之后里面就是女人带着那个男婴在荒村生活着,很艰辛但是那个女人却时常抚摸着那个小男婴微笑。这恐怕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了,那样的环境几乎不是人住的了。
虽然小男孩一点一点的而长大,可是等他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他却突然死了。
女人抱着男孩失声痛哭,并把他安葬了。她把小男孩放到一个童棺之中,然后放了一个玉蝉放入小男孩的口中。没想到这个玉蝉更竟然真的就让童尸复生了,我竟然真的是这个童尸复生的。
更可悲的事情是当我每次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竟然喊出了一声‘妈妈’……喊出之后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从小戴到大的玉蝉,若不是白冰在西餐厅坚定了我脖子上的这个是寒冰玉蝉,我想我回一辈子只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玉器。
安葬好童尸之后,她似乎就疯了。我看到她之前的很漂亮的头发顷刻间又变成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画面中的那样,乱糟糟的。男婴死后,这个女人就一直一个人在那个荒村。直到很多年后,她最终应孤独的死去。母爱是有多伟大,居然她就这样疯了。
这应该就是母亲的一生了,可是我却无法将它与脑海里的那个梳妆的美人联系到一起。还有一个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回在看到叶梓敏和Jaso的时候会想起多年前的母亲。如果不是遇见他们两个人,我就不会受到什刺激,那我就不会想起母亲的过往了。
母亲是母亲,美人是美人,两者之间的联系到底会是什么呢?
此刻严峻坐在我的对面,饮酒解闷,原来关于他老婆和白冰丈夫的那场车祸并不是异常简单的意外。在严峻老婆死去的第七周,也就是所谓的‘断七’的时候,严峻曾经找我说过关于她老婆的事情。
“您……您不要太伤心了,人去花落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我曾试图去安慰他。
严峻苦笑着说:“你还小,不懂得大人之间的事情。”
“嗯?”
“一个多月以前,我接到我交警队朋友的电话,我的那个是只是以为他要约我出去下棋、钓鱼,但是没想到是……”严峻说道这里,眼睛就开始红润了。
我轻声附和道:“是怎样?”
“他打电话来是来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老婆出车祸了。我当时就听傻了,因为妻子此时应该是在家中的,她平时很少出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车祸了呢……”严峻回忆着说道。
严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到了医院,她正在急救室里治疗。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出车祸的地点是在市郊公园的路边,和她坐在一辆车上的还有一个男人。”
听到这里,我就隐隐约约的感动啊不大对劲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故事的男主角竟然是白冰的丈夫,罗志远。
“这个男人叫罗致远,三十一岁,是一个大学老师。在车祸发生之后,他就当场死亡了。我从朋友那里得知,这个罗致远是个有妇之夫,据说老婆长得还很漂亮,是个中学的老师。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老婆认识一个叫‘罗致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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