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要问这么多嘛,快点来就是了。我还有事,一会儿见,拜。”严峻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是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我连忙拦车上去。司机转过练来看着我说:“我说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呢?”
“哦,对不起。去……去……去市立医院,谢谢。”我想了很久才说道,似乎被严峻的电话弄的我有点晕。
十分钟后,出租车就到了医院。付钱下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的钱包好空。哎,没上班的日子可真是可怜。
“哎!陈可钦!”我一下出租车,就看到严峻穿着一身并不正规,而且还有些花色的衣服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等我。
“这个……嗯,我们来这儿干嘛?”我又问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严峻很神秘的说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严峻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玩惊喜这一套。但是为了查案。我也只好硬着头皮随严峻上楼。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妇产科,这让我有些尴尬和郁闷了。
“喂,我说……”我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严峻带自己进了一间病房。
“程昱?”
病床上躺着一个正在输液的女人,而程昱则坐在女人身边。在床边的一个摇篮里,里面放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娃娃。
“哎呦,陈可钦,快来看看我女儿。”程昱笑着说道。
原来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成语的妻子安默子。因为她刚破腹产出来。所以正在睡觉养精神。在我和严峻上楼之前,医生才刚刚拿走氧气瓶。这个场景让我觉得头很痛,因为此刻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那个童尸的母亲在生他的画面。
那天在时间简史的女厕所里, 我突然感到身体变得松软,四肢无力的我瘫坐在地上。虽然当时但是我的大脑依然是思绪清晰的,但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那个紧掩着的门突然打开听到响声之后。我立即用手机的灯光照去。
在门打开之后发现里面不是马桶和卷纸筒,而是另外一个世界。当时我看到一个衣着破旧、头发散乱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她一个人躲在一个类似于山洞之类的怪地方,满脸是汗珠,腿上全是血。
女人生孩子的画面是恐怖的,有人说如果男人看到了自己妻子分娩的过程,那他将会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这画面看起来确实有些血腥。但很快就消失了。不久之后,那里突然那里传来一阵刺眼的强光。我眯起眼睛直到灯光变弱了,我立刻睁开了双眼。此时女人已经带着那个男婴走出了山洞来到了一个村子。
女人生的是个男婴,他看起来似乎已经长大了。此刻他已经不想之前看到的那样,现在男婴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而背后和身上的青色还是有一些的。他在那个女人的怀中显得很乖,只是东张西望的,应该是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来。
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现在我同意了。
女人似乎很熟悉这个村子,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荒无人烟的村子,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两行眼泪。我看到她抱着男婴一直走直到到了一个房子看起来要比其他人家要大一些的房子里,她推开门进去然后大声哭了起来。
这里就是我之前在梦中见过的那个女人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她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父亲的地方。如果一切都没有推断错。那应该就是我的亲爷爷了。
那个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只是家具上已经堆满了灰尘。之后里面就是女人带着那个男婴在荒村生活着。很艰辛但是那个女人却时常抚摸着那个小男婴微笑。这恐怕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了,那样的环境几乎不是人住的了。
虽然小男孩一点一点的而长大。可是等他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他却突然死了。
女人抱着男孩失声痛哭,并把他安葬了。她把小男孩放到一个童棺之中,然后放了一个玉蝉放入小男孩的口中。没想到这个玉蝉更竟然真的就让童尸复生了,我竟然真的是这个童尸复生的。
更可悲的事情是当我每次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竟然喊出了一声‘妈妈’……喊出之后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从小戴到大的玉蝉,若不是白冰在西餐厅坚定了我脖子上的这个是寒冰玉蝉,我想我回一辈子只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玉器。
安葬好童尸之后,她似乎就疯了。我看到她之前的很漂亮的头发顷刻间又变成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画面中的那样,乱糟糟的。男婴死后,这个女人就一直一个人在那个荒村。直到很多年后,她最终应孤独的死去。母爱是有多伟大,居然她就这样疯了。
这就是母亲的一生了,可是我却无法将它与脑海里的那个梳妆的美人联系到一起。还有一个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回在看到叶梓敏和Jason的时候会想起多年前的母亲。如果不是遇见他们两个人,我就不会受到什刺激,那我就不会想起母亲的过往了。还有就是那个去户外探险的山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若兰‘、‘之焕’、‘冰岩’与母亲‘芊芊’之间到底又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若兰的死最终会把一切错误的原因归结到母亲身上呢?
看着摇篮里那个满脸红色的婴儿,我突然很想念那个只是在梦里出现过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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