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首先念的是清水咒语:“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随之又开始念清纸咒语:“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 都城急急如律令”。最后则是清笔咒语:“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熙平手中拿着一个多余的苹果,站在韩英兰的身后轻声说道。
“啊!”韩英兰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来,但是宁熙平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第一百四十八节 福祸相系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虽然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以忘记……”
蔡琴的这首歌最适合来形容韩英兰和宁熙平的初识了,当宁熙平伸手捂住韩英兰嘴巴的那一秒,她完全被宁熙平深邃的眼眸给迷住了。
按照韩英兰的说法,阿彩和宁熙平年轻的时候是十分相像的,尤其是眼睛。而阿彩最漂亮的地方就要数她的眼神了,深邃中却又夹带着几丝迷离。人们都说一见钟情的钟的只是彼此的外表,虽然无从考究但是却还是有些道理的,像周凯和阿彩,像韩英兰和宁熙平。
宁熙平捂住阿彩的嘴巴,两人互相凝视了很久之后,韩英兰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嘘,跟我来……”
“去哪?”韩英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宁熙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韩英兰的手一口气跑到房子的楼顶,在天台顶上,两人可以远远地看到麒麟在院子里练习画符。
“你知道你刚才要是被我的师母发现了,你就要完蛋了,她可是会咒语的人。”宁熙平松开韩英兰的手,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
韩英兰因为体力不支,蹲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宁熙平说:“你……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她的徒弟么?”
宁熙平也蹲下身来,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麒麟,见她没发现任何异常这才安心的回答韩英兰的问题。
“我是他们的大徒弟,我叫宁熙平,打小啊我就跟着师傅师母四处行道。”宁熙平笑了笑说道。
十九岁的少年深红色那个散发着一种类似于阳光的味道,清脆但却又有点男子气概的嗓音。配上他清澈的眼眸,韩英兰从此再也不会忘记少年的模样了。
“这么说来,阿彩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花美男啊。”我拍了拍肩膀说道。
阿彩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是,你也不看看继承了爷爷优秀血统的我。”她说完还假装理了理刘海,模样甚是得意。
韩英兰被阿彩这骄傲的模样给逗乐了,她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的是,那天我也就此种下了一段孽缘。”
“为什么?”我和阿彩几乎是一口同声的问道。
宁熙平和韩英兰蹲在楼顶排水的眼旁偷偷的看着院子里的麒麟,并没有被发现。而那天的麒麟也只是在装模作样的试着去画符。而真正的画符还是要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才会正式开始画符。
捉鬼用七天的时间,听起来似乎有些长了,但是当时貔貅和麒麟是这么和韩英兰的父母说的。因为在韩家死去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并不能够确定韩家闹鬼的是什么品种,又是出于何种原因。
韩英兰说,他们师徒一席人在韩家大七天基本上是很奇怪的,就那吃饭来说。他们是不吃酒肉的,而且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们是不吃葱、蒜、韭菜、辣椒和生姜的。
麒麟在画符前由他们七个徒弟负责布场。首先是用瓷碗,里面要盛小米,但是不能够装满,而是装三分之一的样子。除此之外还需要通灵符一道,香三柱。黄纸四张,蒲团一块。麒麟坐在蒲团上的时候,是背向正西面相正东的。
韩英兰不知道的是他们会在寅时就会起床洗漱,然后在无人清净的地方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面对东方设坛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然后跪在垫子上,烧黄纸三张。磕三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个‘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
这个坐姿是很讲究的,是要求右腿压在左腿上,即采用单盘式。席地而坐,然后烧灵符一道。紧接着两眼微闭,身体摆正就像联系太极一样的。要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丹田处,然后默诵启度文。
貔貅说,只有知道了鬼闹事的前因后果,知道了该鬼的未完成的心愿才可以真正地使死者的亡魂得到安息。无论怎么说,这些人是在战争中而死的,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他出来闹事也只是因为有心愿未遂但阳寿被意外剥夺。
怨念是鬼魂在夜里行事最强大的动力,咒怨越深,鬼的道行也就越深。
借着排水口如碗大的孔,他们看到麒麟手握毛笔,蘸了下墨汁,然后开始念咒:“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接着,麒麟喝了一口水但是没有吞下去而是向着东方喷了出去。
紧接着,麒麟就开始画符了。
“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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