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这是干什么,集体上厕所么?”苏锐见众人愣着不说话,反倒开起玩笑来。他这话一落,许久未有人回答。大家只是面面相觑。然后低头的低头、摇头的摇头。“干嘛,这都是干嘛啊……一个个一幅幅奇奇怪怪的样子,我不就是拉个屎么,你们至于这样看我么。”
苏锐似乎和徐子凯一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冲着大家走了过来,回到山路上。继续向前走去。就在他与大家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头上的两片白色的纸圈掉了下来。众人盯着地上的两张白纸,愣是没有人说话。
“好吧,算了,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吧,不然天就要黑了。”杜宾皱了皱眉,一边拉着我走在苏锐的后面。一面劝说众人。
天越来越黑,再不走恐怕是真的赶不到那个村子了。
刘淑雯拉紧了风衣,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肩。两颗眼珠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察觉到什么异常似的。宁彩儿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拉着她的手腕一起走了。剩下的人紧紧跟随在我们的身后,经过苏锐这么一件怪事,大家又想起了昨晚在帐篷里女生们脖子上都有了三道抓痕的事情。把这样的来年个件事情联系起来,想想心里就开始觉得害怕了。
于是队伍走的很紧凑,不像之前那样松散了。这样一来。我就没有机会再私底下与杜宾谈论貔貅和麒麟的女儿后来到底有没有找到,然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情。对于宁彩儿此次的计划。我还是一知半解的,或者说根本是毫无头绪。
山路上,严峻一直是由苏锐和徐子凯在轮番带路的。等到快要到村子的时候,常羲来替换杜宾,但是杜宾笑着拒绝了。常羲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宁彩儿,接着又看了看杜宾。她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开了。
宁彩儿一直追随在苏锐的身后,完全没有顾及身后的事情,她似乎对大家很信任。看来这整件事并不是宁彩儿一个人想要做的,而刘淑雯和苏锐只是因为钱或者感情而被迫参与到整件事中的。
“干嘛不休息一下,盯着人质不累吗?”常羲走后,我轻声道。
杜宾听了,莞尔一笑说:“你还记得在大学的时候吗?”
“嗯?”
“以前我们每次外出旅游探险的时候,我们总是被分到一组,而且每次你受伤或者生病了当时都是由我照顾你的。你不觉得这也是上天在冥冥中注定的吗?”
杜宾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盯着他的嘴巴走了神。在我的记忆力,我根本记不起任何关于他照顾我的回忆,除了去年在凤凰山那次。想到这里,我也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大学的时候,我们社团的活动很多啊,而凤凰山只是我们最后一次户外探险的地方罢了。但是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关于以前的记忆,好似缺失了很多。
我皱着眉头,慢慢的闭紧双眼。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杜宾见我这样,慌张的问道。
“你说……嗯,这个……”我想问他关于大学的时候,我们去过哪些地方,但是一时间却组织不好语言。
“哎!你吓死我了。这两天怪事不断的。”杜宾见我没事,随即抱怨道。
我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驴友社去过哪些地方吗?”
杜宾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走前面的宁彩儿和苏锐,然后慢慢的回忆道:“这个可就多了,像什么泰山啊、桂林啊还有神农架啊……干嘛,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泰山?桂林?神农架?”我轻声叨念道。说这些地名的时候,我在脑海里仔细地回忆着,但是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忆,除了凤凰山的户外探险,我好像哪里也没有去过。
杜宾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昨晚的事情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你说刚才那一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诶?”我回过神来,但却没有听清他的话。
“我是说,刚才苏锐的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锐和徐子凯没有听到,而且苏锐本人还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呢?还有从苏锐身上掉下来的那两张纸钱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外的无人区,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什么坟墓之类的,怎么会有纸钱呢?而且我刚才仔细的看了看那纸钱,色泽很鲜艳啊,像是刚撒不久的。”杜宾说道这里,语气变得低沉起来,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看过《少年包青天》么?”我笑了笑道。
“什么意思?”杜宾似乎不理解我想要说什么。
“在《少年包青天》里,包拯破的第一桩案子,讲的是高丽士在庐州被杀一事。我记得在讲到高丽太子被杀的一节中曾经说到,这人的叫喊声大致类似,单凭一声,是无法判断是谁叫出来的。而我们之所以会把刚才的那声叫喊声当成是苏锐的,是因为当时石头后面的那个方向只有两个人,分别是苏锐和徐子凯。徐子凯的声音很浑厚,而苏锐就比较尖锐一些,所以我们就顺理成章的认为那叫声是苏锐而不是徐子凯。”我推测道。
杜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说:“有理,有理。”
“所以说,我觉得刚才的那件事也许不是怪事,是人为的。”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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