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默大惊,后退了几步,见逃不脱姚梦蝶布下的迷魂阵,当机立断,脱下身上那件祖传下来的道袍,扔向半空中,口中大喝道“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件原本看似普普通通的黄色道袍,顷刻间无限量的放大,迅速盖过头顶上方的天际,像一顶超级大的蒙古包,将姚梦蝶在内的数十米都包裹在内。
姚梦蝶觉察出来来者不善,想要临阵脱逃,却被死死地罩在道袍变成的蒙古包里。顷刻,道袍上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梵文,红色的梵文不断地释放着灼热的气息,使得整个蒙古包里像极了一个巨大的蒸锅,姚梦蝶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本来就受了伤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瘫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蒙古包外,张天默双手合十,盘腿坐在地上,大段大段的经文不间断的从嘴里诵出。
身边,熊熊燃烧的火盆里,黄色的裱纸堆下,一只黑色的盒子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
第八十九章 伤疤
更新时间2012-6-14 23:33:52 字数:2260
“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女鬼死了吗?”洛诗伽焦急地追问道。
“后来?”黄勇军顿了顿,端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后来那个道士把她给收了,死没死不知道,但肯定是收了的。”
“再后来呢?”这样的答案,洛诗伽有些不甘心。
“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我奶奶带着我爸隐姓埋名的躲了起来,自然和那道士也断了联系。”黄勇军显得有些不悦,这个小姑娘还真爱盘根问底,不就是写个人物传记吗?至于连人家家的老底都挖出来吗?
“好了,你们想知道的,有关于我爷爷的一切我都说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们了,我家小强这条命根子还想保个周全呢。”黄勇军说完,也不顾礼貌,拉起身边的儿子,怀里紧紧护着厚厚的一打钞票,快步出了门,生怕身后那两头肥羊突然反悔,将怀里的钱抢回去。
“唉!我说。。。”洛诗伽还想叫住父子俩问些问题,被一旁的巫江拉了回来。
“别叫了,他们知道的可能也就这么多了,现在,我们要搞清楚的问题是前后遇到的两只鬼哪只是黄家遇到的那只,另外一只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什么,你是说我们遇到的鬼里,有一只是当年几乎灭了黄耀文一家的那只恶鬼?难道,那个道士没有把她杀死,又让她出来了?”洛诗伽惊得说不出话来。
“依照刚才黄小强他爸的说法,那个道士并没有灭了那只女鬼,而是将她困在加了封印的法器里,女鬼的魂魄这些年都被困在法器里,而你们可能无意中揭开了女鬼的封印,将她唤醒了过来。”
“妈妈呀,这下家里可热闹了,遇见鬼就够倒霉的了,还一下子遇见两只。”洛诗伽哭笑不得的表情惹得巫江忍不住伸手在她嘟着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你!”洛诗伽也不气恼,趁着巫江洋洋得意的时候,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刚才已经被她猛踩过几脚的地方。
“啊!脚,脚!”巫江痛得上串下跳,看来这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真没有说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
“好了,还要猪脚是吗?二号桌再上一盘冻猪脚呐!”原本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老板娘,突然听见客人喊脚,以为是又要加菜,瞌睡虫一下被赶跑,一蹦三丈高,风风火火就跑进了厨房。
巫江见势不妙,也顾不得脚痛了,一把拉起在旁边笑岔了气的洛诗伽夺门而逃。
深夜的路灯下,巫江拉着洛诗伽飞奔而过,身后被路灯的光线拉得长长的影子慢慢的被黑夜所覆盖。
而就在黑暗的深处一股充满嫉妒和仇恨的目光久久的望着远去的两个幸福背影,不肯离去。
我就在你的眼前,你却对我视而不见,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为什么要忽略我的爱,你是我的唯一,我也会成为你的唯一,终会有那么一天。
洛诗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客厅里少有的亮着灯。
她不禁一阵欣喜,难道是母亲?阴霾和抑郁笼罩着这个原本快乐而幸福的家已经很久了,而这些却都是起源于那个曾今让这个家幸福和快乐的男人,悲伤和痛苦来自于他,快乐和幸福同样来自于他,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痛苦和快乐也是一并存在的。
洛诗伽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等待着母亲像往日一样的念叨自己,可此时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的人,却是那个同时制造了快乐和悲伤的男人,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的父亲,骆家辉。
“你回来了。”骆家辉落寞地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抽烟,这对于一个从来对吸烟很排斥的男人来说很反常。
“你抽烟?”洛诗伽静静地立在客厅的玄关处,鞋子脱了一半。父亲的反常举动让她诧异。
“诗伽,能和爸爸谈谈吗?”洛家辉掐掉手里的半截香烟,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我妈呢?”洛诗伽换了一双柔软的布拖鞋走了进来,客厅里冷冰冰的,父亲居然没有开空调,整个空气里除了呛人的烟味,就是父女之间莫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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