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男人复仇,是他害我到如此境地的!
琴声悠扬,男人就在少女的对面,静静聆听,眼角含笑。
一曲终了,少女笑着向他问道:“哥哥觉得我可有进步?”
“宛如天籁。”他给了四个字的评价。
女孩像是得了天大的夸奖一样笑着扎进男人的怀中,男子先是一愣,垂头看着女孩柔嫩的脸庞,继而将双唇缓缓送上,女孩微闭着双眼,睫毛轻轻抖动,如樱桃般的红唇间,逸出诱人的呻吟声,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懒腰抱起女孩向内室走去,珠帘挡住一室春色。
从那天开始,男人来女孩这听琴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只是醉翁之不在酒,听完琴之后,总会发生点什么。
一个多月以后,事情突然败露了,两人的苟且之事被下人撞见,一时间天翻地覆。
“畜牲!琴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们二人怎能做出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父亲大人!我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
“放屁!你们是兄妹!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不怒自威的家主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下狠狠一掷“来人!把小姐送回房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房门一步!”颤抖的手指指向男人“至于你,给我去祖宗排位前面跪着去!好好的面壁思过,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
“哥哥!”
“琴儿!”
那一夜,男人被在祠堂里听着从远处传来的琴声,莫名的心神不宁,凌晨,琴声戛然而止,他的心神不安也达到最顶点,他终于忍不住迈出祠堂。直觉指引他直奔琴儿的房间而去。
不顾下人的阻拦,他推开房门。琴儿一身大红衣衫宛若嫁衣,她面带微笑紧闭双眼端坐在琴前,颈上,紧紧陷入肉中的那根琴弦是那么刺眼,“琴儿!”他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声。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听到女儿身死的消息,二人的母亲一阵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没多时竟也随了女儿去了!一天内两起丧事,还皆是亲近之人,父亲提了剑直奔还抱着琴儿尸体的男人过来,嘴里嚷着“你这个逆子!看看这个家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沉浸在悲痛中的男人,抬起头,双眼通红,是这个人,是他害的他和琴儿不能在一起!是他害死琴儿的!抓住向自己刺来的长剑,两人扭打在一起,没费什么力气剑便到了他的手中,抬手便刺,一下!两下!剑剑直取要害,一片鲜红……
下人们被吓的四散逃窜,待他清醒过来时,父亲早就没了气息躺在血泊之中,他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一阵恍惚,自己都做了什么?依稀记得那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和妹妹琴儿做出那等有违天理人伦的事情,导致家破人亡……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又是一阵琴声响起,哦,那是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场戏太出色了,我对他们一家人非常满意,完全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精彩至极!精彩至极!
没兴趣看那个男人哭哭啼啼,要不是为了报复,我才不会在这里呆着么长时间呢,直接杀死他太简单了,我就是要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那样才好玩不是么?
伤了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故事讲完了。”藤收起琴,微微一笑,“我过关了么?”
“既然二当家把你领回来你就已经算过关了吧。”诔摆弄着手中的酒杯,摇晃着里面湛蓝色的液体“不过我很好奇,你和二当家是怎么认识的?”
“好奇!说说!”虫虫也瞪着眼睛问。
“我和她是邻居,她在山洞里,我在山洞外,就这样。”
“没八卦,没意思”虫虫吃光盘里的东西之后扔下一句话走了,接着众人也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四散离开了。
大厅里,藤一个人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诡闻最近的气氛非常奇怪,仿佛是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低迷、沉闷。
“关门、歇业”程沫沫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关上了酒吧大门。
“有没有搞错!三天两头的停业!”门外有人抱怨。
“当然没搞错”门内有人理直气壮的回答。
在诡闻里没有兢兢业业、没有职业道德,以混吃等死为荣,以辛勤劳作为耻!
“来!来!来!我们来做游戏!”飞儿兴致勃勃的搬出了她刚买到不久的三国杀,“有人玩没?”刚刚学会人类这种游戏,飞儿简直可以用沉迷来形容了。 闲下来的时候就拉着别人陪她一起玩,然后,无聊到家的妖怪们就沦陷了一个又一个。
“顺手牵羊!”
“无懈可击!”
“南蛮入侵”
“杀!”
“闪!”
一堆五颜六色的人头凑在一张桌子前厮杀正酣,突然从厨房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砸场子!”做为内奸明显处在劣势的飞儿无耻的把牌一扔,神奇的把众人手里的牌一收之后逃之夭夭“我去看看是谁!”说完向厨房方向基本而去。
“靠!”
“你丫太无耻了!”
“鄙视你!”
刚奔到厨房门口,就看到虫虫拉门走了出来,身上还有一些疑似灰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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