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也是常去那学生坟上祭拜,可是,我心里面实在也是害怕......”
“对了,你先前说见过有戴我这个手链的人,那个人是你说的高人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那个人就是我哥哥。”老板对我躲躲闪闪的,我知道他心虚,毕竟让我这么一个无辜的员工住在一个被诅咒的凶宅里,还这么多年了,他真好意思!
“其实事后我哥哥也和我解释,说他当时开车时觉得迎面拿东西根本不是人,就算开过去也没事,谁知道就把人撞倒了呢?”
“难道附在了学生身上?”晓刚惊讶的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现在你们看着办吧,我能告诉的都告诉你们了。”
“你哥哥去世几年了?"晓刚忽然问。
“应该也有十年了吧。”
“那么说,那个学生去世的时候,应该十七八岁了吧......”
“如果活着的话应该和我女儿差不多大。”老板低下头,沉默了。
我望着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
......
“哼,其实最重要的他还是没说,不过估计我们也问不出来了。”晓刚望着老板在雨中渐渐模糊的身影,看着我。
“怎么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是怕怨灵纠缠,为什么还要特意把超市改成书店还要设个员工宿舍呢?直接卖了不就行了吗?难道还要留着升值吗?”
“那还真说不定,赚一点是一点。”
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而且刚刚从老板口中得到一个好消息,我下周一也就是三天后就可以去上班了,总算不再那么无聊了,人往往一松懈了就容易乱七八糟的事情多,规律起来也就没事了,晓刚望着老板留下的那杯咖啡,再看看旁边的清水.
“呵呵,他这十几年也不容易,就这么过来的......”
“什么啊?“我奇怪的看着晓刚。
“安心你看,他的咖啡一点都没动,因为他不能喝这些东西,因为清水有利于保持他辟邪的状态,看来怨气真的很深......”
我看着晓刚喃喃自语,知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特别篇: 阿茜的粉饼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姑且叫她阿茜好了。
据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怕碰到水,据说她总能听到水里有东西在叫她,哪怕是下雨天坑坑洼洼的小水潭,她都怕。但是自从她成年之后,相反了,不但不怕水,还拿过她们那里的市游泳冠军呢!所以我们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越好看嘛。可是我清楚的记得,大二上学期,她在五一放假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了。
后来辅导员告诉我们她去世了,溺水身亡。
是不是抽筋呢?会游泳的人都知道水里抽筋的话后果很严重的,而且五月份也不是一个多么热的天气。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在收拾她在宿舍的东西的时候,一个女生,应该是她上铺的,姑且叫她阿凤吧,长的不丑,就是黑了点,特别积极的帮她收拾东西,毕竟也是同学一场,只是以后的日子,我很奇怪的是,每次去她宿舍玩,总能看到她在化妆,而且特别是拿着手中那个散粉哦,拿着粉扑在脸上擦啊擦啊不停,而且很多同学都说总看到她在化妆,而同宿舍的室友也说她化妆的时间越来越长,当时是大学嘛,大家都怀疑阿凤应该是恋爱了才这么爱打扮的,到这,我倒是要解释一下了,散粉和粉饼其实也差不多,两者都是起着定妆遮瑕的作用,只是前者对皮肤的伤害相对于粉饼个人觉得要小一些。
言归正传,后面的事情就有点离奇了,一直到十一,我们没见她和谁约会,倒是化妆病越来越厉害了,有时候能对着镜子擦一天,但是也不是不停的向脸上扑,总之任何时候看她她都在那对着擦啊擦啊,您还别说,她还真比以前白了不少,更关键的是,我们都感觉她的脸庞越来越小了,而且她的声音,她的举止,越来越不像她本人,渐渐地,我们都感觉她越来越像一个人——死去的阿茜。
阿茜的长相是很白净娇小的,不仅如此,她的音容笑貌真的是简直就是阿茜的翻版了!
我们后来才发现,她的粉饼盒早就空了,可是她还是拿着粉扑每天照样在那里用心的化妆。
之后她好像退学了,据说后来她去了阿茜的家乡。而我们到那时才知道原来阿茜在世的时候,阿凤就很羡慕她的皮肤容貌,后来阿茜去世后,阿凤在帮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悄悄的把阿茜的一盒粉饼留了下来,然后每天学着着阿茜生前化妆的样子化妆,她喜欢那个粉饼的缘故大概就是顾虑到自己的皮肤黑了点吧,但是这种心理也是太有点过了,或者说,是因为阿茜不甘心,所以还是留在了人间呢?
几年后,大学同学聚会,班长也曾经给阿凤发了通知,她人没有到,但是送来了她结婚的影集,一张张的照片都是在海边拍摄的,夕阳余晖下的新娘和新郎一脸的幸福甜蜜,可是我们所有的人都惊恐不已——因为那根本就看不出是阿凤,所有人都认为那是阿茜.......
同学,你说,你还想用别人的粉饼吗?
.......
第十六章 萍姐的笑
当盛平的车开到市郊区的精神病医院门口的时候,已经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貌似小了些许,看着被雨水模糊的车窗,像是脸上的泪痕一样总是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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