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除了我脚下这一点点青砖是砌的倒象是墙头,向另一个方向青砖镶砌的呈扇叶螺旋状,塌的位置就是这个让我奇怪的螺旋状的青砖。
不过,这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墓历经这么多年表面倒还没什么太大的破损啊,想想现在的大楼,不是说这有问题,就是说那有问题,这个不得不佩服古人,死人的房子做的都比咱活人的房子牢固。
正文 第四章 梦中的女人
因为面积有限,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头绪.这时,老胡看不我往他那边翻土了,就叫我:“你好了没有,不早了。”说着他自己就爬了上去。
我应到:“好了!”也跟着上来了。
我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又累又热,太阳已经快全部落下去了,西边的红和凉爽的天气,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老胡也不在乎累,忙收拾东西,嘴里念念到,“这些东西都没用到,你还就我全部都拿出来。”
我也没理他,就地点了支烟,坐在地上看着他把东西藏到了一旁的草丛中,又用些松针和杂草盖在上面。
收拾妥当,我们就往回赶了,在回去的路上,想到那青砖的镶砌形状,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事情,我知道但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算了也不去想。
我们路过一个水塘把身上的泥土洗净直到我们自己认为看不出来才罢。到了家,天已经黑的厉害,吃完饭洗刷好我们就回房间睡觉了。
白天的超强体力劳动让我们疲惫不堪倒头就睡,迷迷糊湖中我觉得有人在叫我,我寻着声音跟了过去,外面已经天亮了不过是灰蒙蒙的,我跟了很远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一个身穿白衣长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长长的头发披在前面遮住了脸,我越是想看清楚越就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感觉特别漂亮,我想走近了看,但我走近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又追了好一会也还是看不到,急的我直跺脚。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停下来了,她伸出手让我在走进几步,我忙就去抓她的手抓了个牢牢固固,手还暖和也很细腻象剥了壳的鸡蛋,她的脸我好象看到又好象没看到,我闭上眼睛嘴唇就伸了过去,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我们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她也用一只手环着我的脖子。我尽情的享受着接吻的过程,这中感觉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我们吻着吻着就躺在了地上,地上很软,象是海绵一样,我准备去解他的衣服,却怎么也找解不开。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舌头一紧,好似收紧的绳子扎在了我的舌头上。我嘴边那女人的嘴唇突然就开始有所变化,也在收紧,我感觉自己象是在和腐朽的老树,不,确切的说象是满嘴都是牛肉干。
不过,没有牛肉干的那种膻味,淡淡的什么味都没有,我迫切的睁开了眼,一刹那我头皮都炸开了锅,一张干瘪的脸和我的脸紧贴在一起嘴唇相接,皮肤已经变的枯黄还开了裂,还有几片皮肤已经干的卷翘了起来,两个眼窝深深的凹了进去,窝边的骨头赫赫的刺出了一点,好象还有什么东西沾在上面,鼻子更是烂的没型,倒象一小朵枯黄的小花,至于嘴巴我就看不到了。
她倒是象很享受,这个样子就已经把我吓的半死,胃里不停的泛着酸水,我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就在这时我狠狠的咬了下去。
“喀嚓”她的舌头被我硬生生的咬了下来,她好象被我这么一咬,痛的松开了环着我脖子的手,我乘机挣脱开去狠狠的吐着嘴里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倒海却又吐不出来,由于过度害怕和紧张我胡乱在地上摸东西准备来攻击她,顺手就摸了个长长宽宽的东西,心里感觉是砖头,不过要比普通砖头要大很多,我两手紧紧的抓着砖头,准备随时给她一个致命的还击。
这时天突然黑了下来,一米外的东西都看不见,我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原来的位置,我不敢动只是死死的拿着砖头,我的四周很静,静的连根针落地都听的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见动静。
我心里稍微才有些平静,我看了看手里的砖头,光线有些暗,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古墓用的青砖,我想离开这里,就向着旁边摸去,旁边是墙,我又摸了其它方向都是墙,我伸出手摸了上方,没过我的头20公分又是墙。
我用了好一会功夫才摸清楚,我居然在一个长不到4米宽1米五左右的密室里,四周都被青砖所封死,突然我脑中灵光一显“这不是个大棺椁吧!”这个念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通道,近似绝望,我歇斯底里的嚎叫,直到嗓子叫不出声。
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右面的肩膀,这个力气出奇的大,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一吓,惊醒了,老胡在旁边推我的肩膀,原来是个梦。
老胡嘻嘻哈哈的在旁边说:“你大半夜的干嘛啊!鬼哭狼嚎的。”
我没理他只是觉得嘴里口干舌燥的,就下床出去喝了杯水。等我回到房间,老胡诡笑着追问:“什么梦,让你叫的那么吓人啊”。
我这时已经从梦里的阴影恢复过来了,故作神秘的说:“美梦。”
老胡好笑的说:“得了吧,叫的跟杀猪似的,还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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