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拉倒!我给路小虎他们送去。”
☆、可怜的母女
白天我们四个人在小镇上四处打听雨凡的消息,一个白天过去了,依然无果。
当我们拖着疲软的双腿回到客栈时,路小虎说:“明天再找一天,如果还是没有线索就换地方!”
“好吧!”我们一致同意。小芝已经累得坐在一楼的竹椅上不想动弹了。
寻找是最痛苦的事了,没有什么比找个人更大海捞针,但是我相信我们不会放弃。
“老板娘。”今天鬼节你有没有烧纸呀?”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我们朝柜台望了过去,只见老板娘和一个中年妇女在那唠嗑
“没呢!”
“你赶紧烧点纸吧!别忘了你房子以前可是凶宅呢。”
“嘘!你小声点,还要不要我做生意了。”老板娘赶紧打断那中年妇女的话。
“唉!不过也怪可怜的这母女俩。”老板娘也有些感叹!
“老板娘!你们刚刚说的母女俩是谁呀?”我走上前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老板娘赶紧闭口。
“老板娘!你就说给我听听,我是专门写鬼小说的,要不我给50块钱你买这个故事。”我想知道她们母女俩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沫!你?”路小虎上前看了我一眼,随后从包里掏出100块说:“你说吧!这100块钱就给你。”
“那我就给你们说说。”老板娘一脸笑意的把那100块钱放进了兜里,慢慢的回忆起来。
“其实以前这里不是客栈,只是一个民房,后来被我改建成了客栈,这里是一户姓俞的人家,主人叫俞大,老婆叫月秀,他们有个女儿叫玲儿,才5岁,后来俞大得病死了,就留下这娘俩相依为命,不过还好这小玲儿乖巧懂事倒也让月秀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安慰,可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过多久,有一天那月秀出门买菜,回到家后发现小玲儿不见了,便四处去找,最后把房子卖了去外地找依然没有结果,最后回家想不开便在这里自杀死了。”
板娘所说的应该是十年前的事了,可是为什么她们母女娘的魂依然俳徊在这里不肯离去?她们母女都死在这为什么不能相见?我心中一下子涌起太多的疑问了.
“夏沫!我怎么感觉浑身冷嗖嗖的。”小芝朝我靠近,有些害怕的朝四周望去。
“这有什么好怕的,活人还怕死人不成.”路小虎嘴上说着,但还是伸手拍了拍小芝的背,想要让她舒服点.
“好了!各位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去找人呢。”路小虎吼了一嗓子便朝楼上跑去,在楼梯的转弯处他停了下来对我说:“对了!夏沫,你有什么情况就跟我说,可不要自已行动。”
“嗯!”我点点头。
“雨辰哥!我有点害怕,你可不可以先到我们房间坐坐,等我不害怕了你在走。”小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咳!那个我先回房间了。”我转身离去,丢下一脸无措的雨辰和暗自高兴的小芝。
“呀!雨辰哥你的衣服扣子掉了一颗.”身后小芝夸张的声音传来.
“我帮你补补吧!”
“不用.”
“真的,这个我最拿手.”
☆、目睹了经过
此刻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坐我对面□□的小芝,她现在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坐那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拿着雨辰的衣服在那缝补,不应该说缝补,因为只是掉了一颗扣子。
“你什么时候会这些针线活了?”我啧啧称奇。
她居然温柔地看着我一笑,羞涩的说:“帮雨辰哥缝颗扣子还不是没问题。”
“那你缝你的吧!我睡觉了。”我倒在□□,一把扯过被子捂在头上。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做妈的不心疼,谁心疼呢?”
嗯?
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小芝的声音,我掀开被子,发现说话的人根本不是小芝,而是那个中年妇人,她的手上拿着一件小孩子的衣服,正低着头一针一线仔细的缝补,我张了张嘴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夏沫你怎么了?”小芝停了手上的活问我。
“没……没事。”
“你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她低下头继续穿针引线。
“你能帮我找到小玲儿吗?”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她的声音显得有几许沧桑。
“我怎么帮你?”我惊讶地盯着她的脸看,看了半天没有看出端倪,“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她起身朝门外走去。
入夜之后。
“小芝……”我小声地叫她,她睡熟了。
我爬起来跳下床,拿了手电筒,轻轻打开门出来,反身关住,走廊里依然是昏暗的灯光,只见楼道尽头出现了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又听到了熟悉的童声:“你拍一,我拍一,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那是小玲儿的声音。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鼻子也发酸起来。
我一步一步地走近那扇门,屋里一片黑暗,这间房十分阴凉,夜里更添寒气。手电筒的光亮微弱,房间里有细细碎碎的声响,仔细去听,又似乎是风声。手电筒的光亮越来越暗,我想可能是电池不足了。照了一圈准备出来,转过身来猛然发现,房门已经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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