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的审判者?
操!
我猜我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把这个混蛋,死命摁到被审判者的位置上,狠狠审判!
我给楼明江留在现场的那些血脚印做了模糊解释,说是怕凶手躲在大衣柜和墙壁的夹缝处,他进去看看情况。
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自然就撒下一个大谎,彻底把自己划到楼明江的阵营里。
天晓得这么做对还是不对,天知道楼明江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什么样的事。
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局里提供的那些关于楼明江的硬性履历材料和楼明江自己的说法以外。我对他一无所知,却盲目做这么可怕的决定。
可事实上我心里却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常坤对楼明江擅自进命案现场的做法不满,但没多说什么。
已经这样了,还能多说什么。
尸体被送下山以后,各自行动,查昨天晚上所有村民的情况,在哪,和谁在一起,有谁能证明。
楼明江不是警~察,没有任务,可以自由行动。
我也不是警~察,留在办事处看门。
楼明江和老苗他们一起出门,半个小时以后,独自回来。
我们必须谈谈,而且,不能让警~察听到我们的谈话,最好连我们秘密谈话的情况也不要被他们发现。
心照不宣的默契。
楼明江随大门敞开着,我们坐下,目光时不时看一下门外的情况。
我刚想问什么,电话突然响。
是何志秦打来的。
他说林奇亮在火车站厕所里乔装改扮后逃匿。
我想了一下,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楼明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下意识的一个隐瞒。
楼明江从于国栋死亡现场拿走的东西是一个笔记本,笔记本里夹着几张照片,还有一张巴掌大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皮上有一些线条图形,看上去像是谜宫图的一部分,就像他上次在林奇亮那里看到的差不多。
他没有把东西拿给我看,时间和环境不允许,常坤他们随时会回来。
他说:“我现在百分之百能确定,这里肯定是有个古墓,年代很早,可能是在夏末时候。
我历史不太好,他说夏末就夏末,我也没多想,反正就是个古墓,管它哪朝哪代的。
楼明江继续说:“本子里还夹着的几张照片,是一些文物资料,看照片上的东西,应该是夏朝时候的东西,但照片里有一个酒樽上面的图案和字符很奇怪,不是那时候的文字,或者可能,是夏朝时候,某一个部族人的文字。和后来的西夏文有点像,但只是有一点点像。”
“这些东西我不懂,你说点我懂的。”
“那行,我说说那张图,我怀疑那是张墓道图。可能不是全部,是部分。”
“什么意思?”
“这很简单,就是当时建墓的人,或者是墓主的后代,将墓穴里面的分布和路线汇成一张图,分成了很多份。我刚才拿到的只是其中一份。”
“为什么会这样?”
“有很多种情况,有可能是绘图的人担心图被外人夺走,所以分成很多份保管,这和我们电影里看到的藏宝图差不多情况;也有可能是时间太久,缺失了其中的某些部分;再有可能是,它从一开始就不是完整的。说不清楚。而且刚才我也没能仔细看,如果仔细看的话,应该能判断出点什么的。”
“你说那张墓道图和之前你在林奇亮那里看到的那张一样?”
“是不是一样我真不能保证,林奇亮那里我只匆忙看到过一眼,不过从颜色和材质上看,应该是非常接近的。”
“是什么材质。”
“应该是皮。可能是羊皮也可能是牛皮。总之肯定是皮,经过严密的工序处理,以致于可以不腐不烂长久保持。”
皮?
我笑了一下,说:“该不会是人皮吧?”
楼明江也笑起来,说:“我只听说过羊皮书和人皮鼓,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人皮地图。要真是人皮的话,我回头写一篇论文,保证能轰动全世界。”
两个人坐着干笑。
☆、感觉凶手正在步步紧逼
我问楼明江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他说:“黑色封皮笔记本里写了很多东西,刚才匆匆翻了两页,是一些关于古墓探索方面的信息,还有一些古文物的手绘图。”
“这说明什么。”
“有人在做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应该是个盗墓的,目的是墓里的殉葬品。问题是,于国栋那个人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懂考古的人。”
我笑了一下:“他肯定不懂。”
“那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墓道图,探墓资料。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
“我不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于国栋根本不会懂考古这些门道。但可能有别的谁懂,而于国栋只是因了某些原因,得到了这些东西。”
“某些原因?”
“这村里死了那么多人。”
“你是说这些材料的原主人死了,于国栋占有了这些东西?”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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