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罪恶,就像一出戏。那么,请各位静静地看完,在这用鲜血与死亡构成的舞台上的死神之舞吧!
序幕落幕
第一幕 第一场
第一幕
——蚂蚁的队伍一旦被打乱
那他们就会四处乱窜
第一场小镇公安局
2009年10月27日7:45A.M.
小镇上唯一一个公安局,设立在三十年前。当时,这还只是一个小派出所,全所包括所长上上下下不超过十几个人。到今天,虽然只是一个公安局,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局子里面各个机构都齐全,全局一共也有百来名人民警察。这个小镇的治安也多亏了这个公安局,百姓过的也算安居乐业。
这天清早,隶属于暴力犯罪科的刑警张铁早早地来到他的办公室。
张铁今年32岁,188CM的身高让人跟他说话时都得仰着头。一身笔挺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恰如其分的显示出了他强健的体魄和不怒自威的气概。他生着一张威严的国字脸,五官端正,双眼炯炯有神。在他左边眉毛上方有一道吓煞人的伤疤。这是他以前在和一个持刀歹徒搏斗时留下的。他身上还有很多这样的伤痕,就是这些有形的证据,足以显示出他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办案经验。
办公室里边还没有人——还没到上班时间。张铁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张铁的位置是靠窗户的,他的办公室又正好在二楼。他双脚搭在办公桌上,靠着背后的墙,杯中浓茶的清香与窗外小鸟的欢鸣构成了一派神仙也做不来的潇洒。
早晨第一缕阳关斜斜地射到他的办公桌上,他像个老头儿一样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忽然!——“叮铃铃铃铃…!”——宁静被打破,桌上的电话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张铁的眉毛皱了一下。还没上班呢,谁这么早打电话来?但是他转念一想,明知没上班还打电话,说不定是很急的事。于是他拿起了听筒。
“喂?你好,这里是公安局…恩?什么?…”张铁的口气骤然变得严肃起来,“死人了?意外还是谋杀?…什么?不知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八角村是吧,我马上来…哎!等等!八角村在哪?……”
他用肩膀夹住话筒,手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在桌上翻过一张纸,记下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地址,“唔…哦,我知道了!你们派几个人保护好现场,我们马上过来!”
放下电话后,张铁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五,还差五分钟上班——他翻开公安局的电话簿,又拿起了话筒。
第一幕 第二场
第二场八角村
2009年10月27日8:00A.M.
八角村是小镇边陲上的一个不怎么知名的小乡村,这个村子从清朝末期就存在了,整个村子一直都是过着陶渊明笔下“世外桃源”一般的日子。
小村子非常的小,没有什么村委会那样的政治机构,只有一个村长,姓许,叫许为,是个七十几岁的孤寡老头儿。百多年来,全村二三十户人家几乎从没出过村子,外面的人也从来没进过这个村,但只有一个例外,这儿现在暂且不提。所以就算是小镇上的人,也有很多人不知道,甚至没听过这个八角村。
八角村地处偏僻的山区,山路崎岖,从小镇开车到村里至少得花两三个钟头。在现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八角村很明显是出于非常落后的地位,整个村子只有葛家拥有现代化的电气设备,其它的村民都过着原始的农耕生活。整个村子与外界的联系也只有靠村东头的一个邮筒和葛家唯一的一部电话。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八角村还是一处完全未开发的自然景观。这儿的天似乎比外面的天更蓝;空气似乎比外面的空气更新鲜;花朵比外面的花朵更绚烂;就连人们脸上的笑容也似乎比外面的更友善、更真诚。
八角村,纯洁得好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
可是就在今天,不知道是谁往这湖水中投下了一块巨石,这块巨石不仅仅将湖水溅得老高,还将湖底沉积多年的泥沙一并掀了起来,更可怕的是,由巨石引起的一波波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爸爸~~!我的爸爸啊~~~!您还没有享到福啊,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正在哭喊的年轻男子是葛家的大少爷,叫葛尤。他现在正要死要活的想冲进一间破败的小屋——要不是有众人拦着。
站在葛尤身后的一位小男孩,是葛家的二少爷,葛然。此时,这个孩子脸上摆着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或者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正奇怪自己哥哥在哭什么呢。
随着葛尤一起哭丧的还有一位中年妇女,葛尤和葛然的母亲,葛家夫人,刘丽。只见这一家人都衣着光鲜,相比于周围人农民一样的服装是漂亮了几倍。他们都被村民拦着,为了防止他们冲进面前的小屋。
另外一边,离着葛家一家人不远的地方,也有一家人在哭闹,他们是村子里比较落魄的一家,秦家夫人王霞和她的儿子秦杰。
“秦云那!你怎么就去了?…到底是谁害了你啊?”王霞和秦杰也被众人拉着,朝着那件小破屋不住的哭喊。
现在,差不多全村的人都被这场热闹吸引了过来,他们都站在两家人背后,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大加议论。有些刚刚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拉着先到的人问:“大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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