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女孩,在山间被鬼子六撞死的那个女孩,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难道说这么巧,她就是丹徳的儿媳妇?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身为人妻的她为什么会在深更半夜一个人出现在山林之中呢?
我一直没有说话,生怕会被发现什么异常,“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再嘴硬了,白玛绝对是被你们杀了的,爸爸在圣湖里看到了你们的车子,除了你们还有谁!”
“可是……”我喘着粗气,才说了两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了,我的争执被咳嗽声打断,麻子陈醒了,我觉得踏实了许多,至少不用再让我一个人面对丹徳和他的儿子了。
☆、失忆香巴拉2生殖崇拜(3)(3)
等待了片刻,麻子陈睁开眼睛,“这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丹徳没好气地说着,“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麻子陈笑了一下,“我也什么都知道了,你给我们下了毒对吧?早就听说药王谷的人会下毒,没想到真的碰上了,太大意啦。”
“下毒?”我愣了一下,刚开始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麻子陈这么一说,想想看果然没错。
“对,药王谷的人擅长下毒,他们下毒的方式就和湘西蛊术相似,下毒的人如果一段时间内不给别人下毒的话就会有大祸临头,甚至家人不得好死,我还以为只是传说呢,没想到今天见到真事儿了,”麻子陈抬起头撇了撇嘴不屑地笑着,“听鬼子六说你还是高人呢,真没想到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不是我耍把戏,”丹徳有些愤慨地同麻子陈争论,“是你们先杀死了白玛!”
麻子陈想了想,白玛……白玛……他转过头看了看我,我对他眨下眼睛,十有八九就是我们撞死的那个女孩。
“哦,我想想看,”麻子陈突然哈哈大笑,“那个女孩和你们家相处不好吧?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自愿嫁到你们家的。”
丹徳的儿子沉不住气,“你胡说!”
他的反应更让麻子陈坚定自己的想法了,“早就知道南伊沟药王谷,人口稀少,娶个媳妇都困难,哪有人愿意嫁到这里来。要不是婚姻不顺家中不和的话那个姑娘为什么大半夜往外面跑?是你们自己害死自己的媳妇的吧?”
“我不和你争辩这些,是你们杀人在先。”丹徳不耐烦地说着。
“可是珞巴族重生灵,不会轻易杀生,尤其你是个巫师,诅咒和反噬你不会不懂,六道轮回因果相报,慎重啊。”
麻子陈这种无谓的态度似乎激怒了丹徳,他一把拿起了刚刚放下的藏刀,教授突然撑着地坐了起来。
原来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说话而已,这样的行为让我有些许不解,作为一个团体的领导这样好像不太好吧。他按着太阳穴,揉了一会,“你想怎么办?”
“血债血来还,”丹徳诡异地笑着,“留下你们的一样东西,不然我有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正说着,丹徳的小儿子在院子里喊着什么,丹徳和大儿子转身下去,“给你们时间考虑一下。”
教授不慌不慢地掏出根烟,冲着麻子陈努努嘴,“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教授,这个时候还是别抽烟,不知道丹徳给咱们下的是什么毒,他说要留下一样东西,我已经猜到个大概了。如果不给的话,命是能保住,但是丹徳会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珞巴族的巫师很恶毒,我一个朋友的姐夫就是在这边做了笔生意的时候惹恼了巫师,到现在还在家里疯疯癫癫的。”
麻子陈的表情很严肃,教授把烟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缓慢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麒麟、麻子陈、阿道夫,然后是我。
☆、失忆香巴拉2生殖崇拜(4)(1)
失忆香巴拉2生殖崇拜(4)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让我心里发毛,不会是想要把我牺牲出去吧?
留下身上的一样东西,这话会让人想到港台片里面赌鬼被砍掉手指的情节,然而仅仅是作为局外人去看的时候是根本感觉不到那种恐惧和残酷,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感觉现在被我深深体验,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教授的眼神还是从我身上离开了,但是恐惧却越来越深,我恐怕会成为那个牺牲者,从此失去我的某一个指头或者是耳朵。
丹徳很快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只小土狗,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把里面的粉末放在地上,小狗上去舔舐了两口之后卧倒在地口吐白沫,片刻抬起了头,对着自己的前爪剧烈地撕扯着,鲜血和皮肉被它填进嘴里大肆咀嚼,森森白骨上缠绕着筋脉和跳动着的血管,它感觉不到疼痛,接着又是另一只前爪……
血腥的场面让我干呕起来,麻子陈则是扭过头闭上了眼睛,连教授也皱着眉头双手些许颤抖。
丹徳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黑褐色的血液沾染在毛毡上,瞬间就被吸收了,形成不规则的血色,“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们中间的一个人不能走了,考虑好了没有?”
我们没有说话,丹徳的儿子沉不住气,冲上来捏住了我的下巴,脸颊被捏得生疼,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拿起另一包粉末就要往我的嘴巴里面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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