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不太起眼的。”
“她来了快两年了,是被她亲哥卖进来的,刚来的时候也闹过,到后来就只想着谁来赎了她了。”
“多谢两位姑娘。”双记扬又是一深鞠躬。
两妞又笑了起来。
“莲花,那个卖猪肉的真的一晚上七次?”紫檀看着莲花。
“是真的?不会吧?他跟我的时候最多就三次。”杏花。
“他不是人,他是畜生!”莲花没说是不是。
“唉,你第一次就碰见这种事情,可真可怜。”杏花比较同情莲花。
“他不是人,他是畜生!”莲花又重复了一遍,“海棠更可怜。”她转移了一下。
两妞也叹息了一下,一时无话,各自神伤了起来。
四个人两个人坐着两个人站着,一时也没人说话,就那么神伤着。
“小李子,小李子。”张大官差的声音过道口就传了过来,他一眼就瞧见了四个人,他突然间想起什么了,“紫檀跟杏花接的客是谁?”
“都是老主顾,紫檀的是东三街的赵叉叉,杏花接的是西北角的蒋叉叉。”
“哦。小李子,小李子!”张大官差吼了起来。
“来了!”小李子从一个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你他马是问情况去了还是去耍去了!”
“还有几个没问完呢!”
“你问出啥来了?”
“没!”
“....”张大官差这一口气哦,他半晌叉腰望着楼上,“你,下来,回去叫人来。”
“新来的仵作还没到。”
“....”张大官差叉腰望着小李子,“你,叫人来把他们弄到停尸房去。然后去包子铺找我。快点!”
“哎~!”小李子跑了起来。
张大官差摇了摇头,往厅中间走去,单凤在身后跟着。
“你去让姑娘仔细回忆一下,想起来什么就告诉我。你,说你呢。”张大官差看着双记扬,“你说说看。”
“官爷叫在下说什么?”
“说是谁干的。”
“....在下不知道。”
“你不是赏金吗?”张大官差来到了桌子边上,拿过茶杯来把原来的剩茶倒了,自己又倒上了新茶,他喝了一口。
“在下...算是赏金。”
“什么是算是!”
双记扬笑了,“作为赏金在下并不合格。”
双记扬拿出来了文牍,张大官差没接,那气派,真足,双记扬笑了一下把文牍收了回去。
哦,原来是证明啊,我还以为是神马哩。布小小明白那个牌子是神马了。
“是吗?那你刚才那么积极的勘查什么!你就给我说说你勘查到了什么!”张大官差坐下了。
“在下在别门的时候,看见门栓上有新的划痕。我打开门,先看见帘子紧闭,窗户半开,桌上有好几个酒壶,地上没明显血迹。我先进到帘内,想看有没有幸存者,但是,很遗憾。我在帘内发现没有多少打斗痕迹,两人是用被子捂住的。女在外侧男在内侧,女斜侧平躺在床上,男上半身压在了女腿部,一只胳膊搭在了床边。海棠身上一共有十四处刀伤,从伤口的长宽来判断,此刀应该为六寸双刃,颇为锋利。海棠致命伤有两处,一处位于颈下脉动处,一处位于心脏处,下手都很干脆。王公子身上一共十处,没有致命伤,是一些深浅不一的划痕,左腕处有一道,有几处刀伤划的很犹豫。只有靠床头的部位有血溅出来,外侧比较多,凶手身上也应该被溅到了血。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帘内地上有血迹,帘子上有一处飞溅的血迹,还有两处像是擦拭的血迹。在下退到了帘外,看见靠南面墙处有一处血迹划痕,没有发现别的痕迹了。在下又来到了窗边,后院的地比较湿,我发现外楼墙处约二尺外的地上有痕迹。在下就独自去了后院查看,痕迹边上有明显的掩饰迹象,在不远处发现了几处不完整的脚印。脚印边缘比较模糊,大约长九寸,最宽处约为三寸八,在下发现脚印左轻右重,左边前左侧重并有拖拉痕迹,右边外侧痕迹重,断断续续的脚印一直到墙边消失了,墙高有八丈二尺上下,墙上没有任何痕迹。在下问过住在后院的人,因为他们一般都是三更时睡,所以睡的熟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后院的门锁的钥匙只有单凤姐一个人有,我就仔细的在墙边查找了起来,墙边的地势有些高,土质比较硬,留不下来明显的印记,我就四下看了起来,在茅厕附近发现了相同的脚印,茅厕离墙头大约有两丈三,高低相差于三丈四,茅厕柱子边上有两块倒着的木板,顶上有踩踏挤压的痕迹,对面墙上有三处挤压踩踏的痕迹。我观察过后院的人,行走都很正常。这就是我看到的。”
双记扬说完了。
“嗯,”张大官差半晌嗯了一声,“跟我查看到的差不了多少。”自己刚才上茅厕的时候看见有木头?有?
“早上没吃饭,喝点水下去的就快。”张大官差站起来又往后院走去了。
“我给张哥哥备饭。”单凤体贴啊。
“不用了,等我出来去找张包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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