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上不会让我们蒙羞的!”和顺王缓缓的开了口,无比的坚定,“我们和顺王府效忠圣上,愿为圣上死,心甘情愿!”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孩子们,孩子们。”王次妃用手绢捂住了嘴。
“王次妃,”和顺王嫡长子开了口,“父王跟母妃说的对,我们整个和顺王府的人都是忠于圣上的,圣上定能还我们公道。”
王次妃的长子轻轻的帮王次妃擦拭着眼泪,“这是我们和顺王府的荣誉。”
女眷们安静了下来,一大屋子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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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记扬在御书房里面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的他正垂手恭敬的站着,皇上还是坐在椅子上面,手拿着奏折,过了半晌,皇上批改了几个奏折后,他.......没抬头。
“你的结论。”
“草民只是阐述所查的事实,”双记扬毕恭毕敬,“并无结论。”
皇上抬头瞧了一眼双记扬,双记扬低着头站着,皇上瞧了他一会。
“听说你们家族长是祖上传下来的玉选的?”太新鲜了。
“是,新生儿戴上后不哭不闹,便可佩戴,黄口之年不病弱冠之年玉绳不脱落,那便是真正的族长,如果冠礼后能取下来,便要重新再选。”
“让朕瞧瞧。”
“取不下来。”双记扬把脖子上挂的那东西给弄了出来,拿眼一瞟,那玉好像又变小了啊。
皇上冲着贴身太监动了动下巴,贴身太监很贴心的就跑到了双记扬身边,扒着那绳子跟玉就瞧了起来。
“回皇上,那绳子没有任何结头,也没有任何韧性,而那绳子的大小不不如足月婴儿头大,而那块玉到是块好玉。”
皇上来了兴趣了,他居然从那椅子上起来了,而且他还走了过来,双记扬毕恭毕敬的立着,皇上饶有兴趣的参观了那块玉跟那绳子,拉了拉扽了扽,果然跟贴身太监说的一样,皇上思考了起来。
“你祖上也是为官的?”我知道你祖上是干啥的。
“草民祖上不为官,一介布衣。”就知道你叫我来没啥好事。
“只是传来了这块玉?”听说你祖上死的时候是一百五十多岁,他还传没传下来别的东西?
“只有这块玉。”还传下来本秘籍,练到九重才能延年,你已经过了最佳练习期了,那个东西可不好练呢,你要是能再活二、三十年,你还用了着练么?再说了,凭啥给你?可是啊,不给你点啥怕是过不去,“这块玉选中的族长并不是一般意义中的族长,继承不了家族事业也管理不了家族事物,只是在而立之年继承祖上仙逝宝地而已。”
皇上心思动了一下,“你今年多大。”
“二十九,草民生辰是五月初六。”双记扬鞠躬,“明年五月初六,祖上宝地,草民斗胆请圣上赐礼。”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往椅子那去了。
“退吧。”
双记扬谢恩走了。
双记扬走了没多久,皇上身边多了个人,跟皇上嘀咕半天,皇上听完了让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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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顺王一家人已经散场了,他们家像那样围坐在一起,也就上午一次,还是玉玺料事件发生后现养成的,现在都下午了,大家都散了回了自己的院子,正打算干点啥,下人们就整个王府里面跑开了,圣旨驾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和顺王原来怎么样现在怎么样,那个玉玺料子是有人诬陷,诬陷之人自尽于牢内,至于是谁又是那个牢里,那你就别管了,还有啊,你家那小公子死的无辜,赐郡主爵位,为了安抚你们还赐你们些金银珠宝,几个庶子也进几级吧,行了,这样了了。
和顺王松了口气,自己赌双记扬的能力赌双记扬的话,赌对了!效忠皇上的话是会传到皇上耳朵里面去的!这也是能让皇上偏重筹码的。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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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那一天,当年的皇十子现在的佩亲王才十四岁差点,他无聊溜进了御书房,皇上也不是老在那椅子上面坐着,他有时候也要去马桶上面坐会,就那么会功夫,皇十子就瞧见了那块玉玺料子,他觉得不错,就拿着玩了起来,当时的他并不知道那玉玺料子的意义非凡,就拿走了。
本来啊,御书房守卫不少,可是太监们临时有事,换班的差了那么会功夫,其他近身的太监都伺候皇上便便,御书房谁敢随便进?谁知道皇十子就进来了哩?接班的太监瞧见桌子上面多了个空盘子,就收走了,让皇上身边的太监们以为还回去了,这事就这么误会了。
皇十子后来听到消息后可吓坏了,他可不敢把那玉玺料子拿出来,谁都没告诉,自己偷偷的藏了起来,后来赐了爵位又赐了府邸,那东西就被他留在了皇宫某地。
本来这事佩亲王基本都忘了的,可后来又乍想起来了哩?
事情是这样的,一次皇亲国戚贵胄们家中的小孩子们的聚会当中,他觉得孛尔秀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比前几年好太多了,长得是真不错,是相当相当的不错,是真特么滴不错,他那小心思就动上了,谁知道人家老七也瞧上了孛尔秀,明里暗里就争上了,可人家孛尔秀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佩亲王身上,当然也不在吉亲王身上,两下的佩亲王就误会了,佩亲王误会孛尔秀喜欢吉亲王,吉亲王却没有误会孛尔秀会喜欢佩亲王,他知道孛尔秀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也不在佩亲王身上,他查了半天才知道孛尔秀的心思在双记扬身上,嘿嘿嘿,那么就是说孛尔秀跟双记扬没戏,吉亲王就更努力了,这叫佩亲王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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