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叉叉砍了你几刀啊?”又一好事人。
“砍了我好几刀,他就是想要我的命!”窦叉叉在仲春的大街上展示着自己的伤口,“你们瞧,这就是证据。哎哟,你轻点!”
“你放屁!”章叉叉气的要晕。
“你别动了。”大夫很不满意窦叉叉的动来动去。
里面正闹着,外边,布小小趴在双记扬背上,歪头在双记扬的耳朵蹭了两下。
“当时屋里就他们两人吧?说不清楚了哦。”
双记扬没说话,权浩初在小卫背上哼了一声。
“是那窦叉叉自己砍伤自己的。”
“你肿么知道?”
“上重下轻,看一眼便知。”权浩初想摸布小小的脸,小卫不动声色的往侧边动了动。
“神马?啥来着?看神马?介么远你能看清神马?”布小小没听懂。
“这才几丈距离?比这远两个去,我都能瞧得一清二楚。”权浩初得意的笑着。他这是吹牛了,能看见固然是能看见,可是瞧得清楚那到有些不可能的,那是他根据自身的经验得出来的结论。这十几岁的小子怎么会有这种刀剑伤的经验啊!天天是乍混的?
“听见没?后面那小子说是窦叉叉自己砍伤的。”
“听见了,还说啥上重下轻。”
“你们说什么?”
“哦,这样啊,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们。”
“真的?是吗?”
“后面都是那么说的,是从后面传过来的。”
“小孩的话能当真?”
“那也说不定。”
传哦,哦哦,传哦哦哦哦~!
“是谁说的?”
“后面。”
“后面。”
“后面。”
“还是后面。”
后面后面后面后面后面后面后面后面最后面那小子。
权浩初那边刚得意完,他的话已经传到了前面去了,听见的人都转过身来瞧着最后边的这几个人,那道就能让开了,把圈子里的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窦老板,你那伤莫不是真的是自己砍伤的吧?”一个兴奋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围观群众跟着更加兴奋了起来。
“放屁!自己砍自己做甚么?”窦叉叉立马激动了,伤口也不擦了,就对着说话的人冲了过去。
“最后面那小哥说的。”那个人立马把权浩初给指了出来,大家伙的目光指向了通道那边的四个人。
布小小趴在双记扬的背上,冲着权浩初轻轻的笑了几声,就把脸埋在双记扬的肩上闷笑了起来。
“看什么?难道小爷说错了不成?走!”权浩初没在意众人的目光,也没在意布小小的笑,他反正也是个生怕惹不起来事的人,他一拍小卫,让小卫进圈子,双记扬把布小小放了下来,牵着布小小跟着进了圈子,他把布小小挡在了身边,让布小小的视线范围内瞧不见血腥。
“小爷说错了么?”权浩初一指窦叉叉那清理好的伤口,“你瞧瞧,明显的上重下轻,你还能骗得了谁?定是你讨买房子不成,老羞成怒的自残想嫁祸于那章某。”
“小公子所言极是啊~!!!”章叉叉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哆哆嗦嗦的。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窦叉叉瞧着权浩初那身家气势是又气又惊的,“什么上重下轻,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一般人用刀,是进刀重,出刀轻,现在你的创口却是进刀轻,出刀重,这就是说是你自己用左手砍伤你自己的右臂的。”权浩初没想着从小卫背上下来,还是在高处才有气势啊!
“一般而论,若是被他人所伤,创口是进刀重而出刀轻,因为凶手杀人,总是想置人死地,进刀必重,出刀时相对地就轻,而自伤,总是不忍下手,即使是自刎,也会有所犹豫,进刀时用力就轻,刀入皮肉,必然疼痛,势必拔出,所以出刀时就重了。”权浩初侃侃而谈。
众人若有所思的瞧向了窦叉叉的伤口,在权浩初的指导下,怎么瞧怎么像是上重下轻,众人纷纷点头。
“我有挡,”窦叉叉吼了起来,权浩初的话太叫人心惊了,“你们被杀时能不挡吗?挡的时候那还有用吗?”
“对啊!”人群当中传来了回声,对啊对啊对啊啊....啊~!那还管用吗管用吗管用吗吗吗吗....吗?
“你怎么挡的?”双记扬在边上淡淡的问了一声。
“用手,用脚,当时慌乱,谁还记得清楚?”窦叉叉。
“他是怎么砍向你的?”双记扬还是淡淡的。
“正面,不!侧面!”
“到底是正面还是侧面?”双记扬耐心的问。
“正面,我躲了,就变成侧面了。”
“凶器呢?”双记扬看了看窦叉叉,又瞧了瞧章叉叉,他往章家那屋看了过去。
“在后院过道!”窦叉叉喊了一声。
一个好心人直接就要往里窜,双记扬马上喊住了他,然后冲着官差一拱手,拿出了他的赏金文牍。
“麻烦差哥去一趟吧。”
两个官差各自回了一礼,又瞧了瞧文牍,有一个官差就进去拿凶器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是一把劈柴刀,土了巴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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