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赏金这两个字还真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有让道的,后面的那两个人跟着一起往里走。
“住手!”么三筒真是有气势,他站在打斗外围喊了一声,那声音很是严肃认真还带着浓重的威严。
打斗的人还真的停了手,都看向了么三筒,也就看了那么一眼,就接着打的打跑的跑了起来。
“......”
“既然出了命案就应该报官,老爷会有断论!你们如此可把王法放在眼里?!可把老爷放在眼里?!”
“三筒越来越棒!”布小小由衷的赞叹,双记扬没理她。
场内外能听见的都安静了下来,打斗的人也老实了。
“赏金!么三筒。”么三筒拿出来了证明,那么公示了一下,又收了回去,他的本已经换成了正式的本了,成绩还是相当的不错。
“谁是苦主?”么三筒盯着站成一堆纠缠着的四个男人。
“我,我.....”几个人让他一盯,有一个打人的人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
“是我们兄弟的爹被鲁叉叉给打死了,就是他!”另外一个打人的人一把就拉住了刚才那个挨打的男人,就把他推到了么三筒的前面。
那是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被人推出来很有些恼怒。
“打完还好好的,还能跳着脚骂我,死在你们自己的家,怎么能说是我打死的?”
“对!我老舅不可能打死韦老头!昨天是我舅吃的亏!”边上那个拉架的男人扶了一把鲁老舅。
“我没有吃亏,我们是势均力敌。”鲁老舅脖子梗了一下。
“韦老头家的儿子不可能胡说吧?”围观群众之一。
“韦老头偷我家鸡!”鲁老舅怒了,“说什么只要是进了他家的就都是他家的,什么屁话!这些年断断续续去过他家的媳妇婆子难不成都是他家的?”
哗~!笑声一片。
“你个老叉巴头!让你再胡说!”韦老头家儿子要动手。
“老子乍胡说了?上年的枣,就刮了一夜的风,整棵树上的全部都掉你们家去了,一个都没还回来,连掉在墙上的你们都捡了过去!那是个大枣树,有一小半长你们家去了,每年你们都打完了那小半棵树上的枣子,又多扒拉一些去,上上年我那新做的衣裳,也是被风刮过去了,连亵裤都不给老子!昨天鸡打架飞过去一只,你们直接就给宰了,老子气不过在自己家里骂了几句,韦老头就冲了过来,是他先动的手!”鲁老舅是真不甘示弱,他起跑已经准备好了,那两小王八蛋手里都有家伙,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不跑等着打死?
“好了!”么三筒又是沉着的一声低喝,“既然是不明,毕竟也是死了人的,还是快报官吧!”
“报官!反正我打的又不是要害,昨天也就是在街面上打的,左右四邻都瞧见了,都知道我们是怎么动手的。”鲁老舅高声叫道。
官差来了,这片的保长叫人去报的官。(保长是姐胡说的,地保啥的,大概是那么个意思。)
“都围着干啥?都这么闲?”一个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快让开!让开!”另外一个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众人让开了道。
“怎么着?谁死了?我怎么看都好好的站着,连个躺下的都没有?难道是给架起来了?”(呃,突然间想起来个鬼故事,记不太清楚了,北京地铁里面运鬼搬尸就是两个人或者是两个鬼给架起来的。)
两个官差站在了中间。
“是韦老头。”保长开了口,他是跟着官差身后进来的,他也刚到,是真懒得看这群人打架。
“在那呢?抬出来!”一个官差非常不耐烦的,“自己送义庄去!然后等着,老爷进京去了,今个上午刚去,你们等个几个月吧!真烦!事真多!”
“等着吧,大捕头跟着一起去了,让你们抬义庄就抬义庄里面去,庆幸吧,还好老爷没带上仵作。”另外一个官差。
“我们这不能等啊!”要入土为安啊!
“你们不能等?去跟老爷说去,让老爷别上京城去了,先给你把案子给了了,最好还是按着你的心意。”
“不不不不,小人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想让我们哥们给你做主?我们可做不了主。”
“赶紧的!让你们自己送去就自己送去,先让仵作大哥把伤给验了,然后把尸体给处理一下,这天可放不了好几个月,然后就安心的等着吧,哥,咱们走,忙得要死!”另外一个官差接了话。
“这有位赏金老爷,我们可不可以请他来?”韦老头的两个儿子商量。
“哦?赏金?”两个官差瞧着么三筒。
么三筒拿出了赏金文牍,两个官差瞧了一眼,还给了么三筒。
“行,当然可以,咱们哥俩也来瞧瞧赏金老爸的本事。”
么三筒冲着众人一拱手,吩咐开了,他让把人抬到门口处,不是为了让别人看着方便,是因为韦老头躺的那个屋子里面光线太暗了,怕检查有误。
进了院子的人除了当事人外还有官差跟保长,因为么三筒的关系,双记扬跟布小小也进了院子,其他的人都堵外面了,不是挤门口往里面张望的就是挂墙上往里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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