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七惊异道:“咦?你搁哪听到的?”老八说:“张震早讲过了,所以这个不算,你得另外讲一个!”老七撇撇嘴,很不以为然。老大发话了,道:“老七,你要是不讲,明天请客啊!”“别别别!我没说不讲啊!老五讲俩,我再来一个,又有何妨?听着啊!有意思着呢!……”
一个赌棍,一个淫贼,一个瘦子,一个胖墩,一个酒徒,一同赶夜路。
在荒山野岭间,他们好不容易寻到一家客栈,几人便蜂拥而入。
店小二忙跑过来招呼几位客人。
“几位客官,对不住了!小店客房已满——请几位自便!”店小二一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开路。
酒徒暴躁地掴了店小二两个耳光:“你他娘的胆肥了吧!敢叫你爷爷自便?你娘的还不如叫老子去喂狼!——说!有没有客房?”
“有,有!不过……不过那客房,它……它闹鬼!”
“闹你娘个六!老子困了,要找地方睡觉,快着!”
没办法,店小二只得将五人引至鬼屋。
这屋子倒也不错,装饰得挺温馨的。只不过灰迹重了些。
其内有一条长床,足够睡下五六人。
几人轰走店小二,即刻就寝。
睡着睡着,赌棍尿急,起身去厕所。
一下楼,他瞥见三个人正在打牌。
赌棍乐了,忘了尿尿。“三缺一,算我一份!”
“好啊!”那三个人冲他皮笑肉不笑。
赌棍不愧为赌棍,连和三把。
在玩第四圈时,赌棍又有一手好牌。
“我自摸一张!”
赌棍小心地看着牌,忽觉他的肩膀上有什么东西。
他扭头一瞧,那东西竟然是颗人头。那人头在偷看他的牌。
赌棍赌兴很高,并没在意。
“不许偷看!”赌棍按下牌,怒喊道。
那颗人头回到了一个赌友的肩膀上。
“咦?这是谁的手?”
赌棍见桌底下钻出一只手,它正在一张张地掀自己的牌。
赌棍一下子将那手压住。
“看你往哪里走?啊!啊……”
赌棍醒悟了,原来那只手是对面那个赌友的。
“你……你们是?”赌棍十分惊恐。
“呵呵,你说呢?”“哇!”一口血喷出,赌棍气绝身亡。
睡着睡着,那个淫贼色欲突起。他从床爬起,来到屋外,意欲寻花问柳。
淫贼忽地听见隔壁屋内有“哗哗”的水声,而且还亮着灯。他轻手蹑脚地来到门旁,往屋内偷窥。
但见有个女子在舒舒服服地洗澡,淫贼心中一阵狂喜——得来全不废功夫。
不知何种原因,门自动地开了。
淫贼忘乎所以地冲那洗澡女子**道:“美人儿,我来了!”
那女子好不放荡,竟然直向淫贼抛媚眼。
淫贼一下子跳进澡缸,抱住那女子便行非礼。
当淫贼再看那女子时,他却发现面前竟有一具骷髅。
淫贼色心猛缩,他滚着出了屋子。
待他喘息甫定,他一抬头,发现背对着他站着个姑娘。
“姑娘!姑娘!这屋闹鬼!”
“噢!”那姑娘转过身来问,“是不是我啊?”
天!正是那具骷髅!
淫贼七窍流血而死。睡着睡着,瘦子听到门“吱嘎、吱嘎”地响。
“胖墩,胖墩!门响!”
胖子睡得很熟,因而未理睬瘦子。
瘦子只好自己下床,他想把门关好。
突然,一双长着绿毛的手伸了进来。
天黑,瘦子没能看清楚。
那双绿毛手猛地掐住了瘦子的脖子。
瘦子哼也未哼一声地去了。
睡着睡着,可能是中午的肥肉吃得太多了,胖墩嘿嘿唧唧地起来方便。
当坐在马桶上时,胖墩从内到外倍感舒适。
“哟!忘了带纸了——这可如何是好?”
旁边的墙壁里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手内捏着一张草纸。
胖墩丝毫未介意,对着那只手笑闷闷道:“谢谢呀!”
一切搞定,胖墩准备离开厕所。
突然,四周的墙壁里伸出无数只血淋淋的手,每只手内都捏着一张草纸。
胖墩倒下了。
酒徒因口渴之极而醒。
他见桌上有碗水,于是,他将水端过来一仰而尽。
“啊!舒服!”躺下后,酒徒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哎哟!哎哟!”屋外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呻吟声。
酒徒奔了出去,他看见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地上揉着脚踝骨。
“老婆子!你嚷什么呢?”
“小伙子!我……我不小心摔倒了,脚踝骨断了!哎哟!哎哟!”
酒徒一听,“哼”了声,自认没什么大不了的,转身回屋欲寻好梦。
然而,当酒徒脱下裤子,他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双腿不见了。
听完,老三嚷道:“什么跟什么啊!酒徒的腿怎么不见了?这个故事太差了,行了,明天那顿饭有着落了!”“别别别!老八、小九还没讲呢!”老八讥笑道:“我这个虽然是民间故事,但是比你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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