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无效,等我把事办了,然后你再提不同意见,到时候我会谦虚地接受。”
我:“明天才讨论这事好不好,这个变化太突然了,让我回家睡一觉,适应一下,然后再来,到那时也许不必灌药,我就能对你自然产生兴趣。”
珍珍:“我等不及了,今夜就要办成这事。”
我:“明天或者后天不行么?”
珍珍:“我琢磨着,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贞操问题
珍珍拿来一些绳索,从床底下抛过去,然后往另一端弄出来,看这个架势,显然打算把我捆在□□。
当然这事做起来并不容易,因为我的腿可以活动,他想要收紧绳索把我固定住几乎就是无法做到的事。
但是有一个麻烦却不得不考虑,如果他发现无法将我捆起来,那样他就会动用其它的方法,比如那瓶兽用的麻醉剂。
如果那只小瓶子里装的真是麻醉剂的话,我就真的有难了。
珍珍是个危险的孩子,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几乎从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可能会给别人造成的伤害。
他既然不打算放我走,说服和劝导恐怕很难见效。
想来想去,服从和配合也许是比较好的选择,面临安全威胁的时候,贞操貌似并不怎么重要。
如果真让他如愿以偿,我肯定会经历短期的不适应和沮丧,但是时间能够带走一切,我终将会遗忘这事,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在屈服之前,我得再尝试一下,看能否通过交流和说服来让他放弃现有的想法。
“珍珍,你别绑我,也别对我使用麻醉剂,咱们好好谈谈,也许可以达成某种共识。”我诚恳地说。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那种炽热的欲望再也不可能燃起,我很失望,这事全都要怨你,你一点也不乖,如果别偷看我,现在我们想必已经结束了第一次爱情活动,可能在休息,也可能在进行第二次。”珍珍喃喃说。
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别,现在听着他用女声说话,感觉很诡异,有些别扭。
我:“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请你明白这一点,人生就是不断的放弃和取舍,做出各种选择,谁也不可能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珍珍:“我喜欢你,要让你享受快乐,得到幸福,你没办法反对我这么做,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你不必再说。”
我:“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让我自由,而不是把我捆在□□。”
珍珍:“我将给你幸福,不许你反对,现在我要到□□来,你不许挣扎,不可以反抗,乖乖躺着别乱动,否则的话我会很生气,你明白的,如果我生气了,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为了友谊
我告诉珍珍,这样的行为不可能让我幸福快乐。
但是他听而不闻,蹦到□□,抱着我的腿,叫我把腿伸直,面朝上,然后认真享受他的爱抚。
“不要这样。”我严肃地说,同时继续弓着腰,缩起双腿,表示坚决不配合。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伟哥,从中挖出一粒,拿在手里,温柔地说:“亲,把嘴张开,吃下去之后,过一小会儿,你就可以享受了。”
我:“爱情不是这样弄的,你越界了,侵犯了我。”
他:“我坚信能够让你快乐,虽然目前你抵触情绪,但是以后你会感激我,并且会很享受。”
我:“我一直都喜欢女人,请原谅,让你失望了,但是我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性取向。”
他:“我听人说,真正的爱情是可以忽视性别的。”
我:“还有人说爱情可以忽视物种,比如《白蛇传》里的蛇,以及《聊斋志异》里的那些狐狸精。”
他:“对啊,连物种都不成其为障碍,何况你和我都是人,我不就多了一只小鸟吗?难道你就不能当它不存在吗?我可以把它收藏好,又不碍事。”
我:“今天暂时不行,改天好吗?明天或者后天我自己吞一片伟哥洗洗干净躺□□等你,如果你觉得环境不够好,车震或者野合都没问题。”
他:“你骗我,根本没一点诚意,可以肯定,如果不让你尝到一点甜头的话,你出了这扇门之后会一溜烟跑得没影,让我再也找不到你。”
我:“不会的。”
他:“肯定会。”
我:“我跟你是哥们,以前误认为你是小妞儿,今后不会那样了,咱俩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打牌下棋什么的。”
他:“我是女人,跟你不是哥们,说是兄妹还差不多。虽然目前身体是这样,可我的灵魂毫无疑问是女子。”
我:“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他:“摸摸怎么了?又不是老虎屁股。”
我:“为了友谊,请你解开绳子。”
他怒气冲冲地:“我这么喜欢你,你爱我一下会死啊。”
☆、可惜
眼看无法达到目的,珍珍发怒了。
于是我和他在□□开始扭打。
他试图把我的脚拉直,然后压住,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双方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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