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结实的少女告诉我,那位死灵法师的身材与我非常相似,行走的姿态几乎一模一样,说话的声音和语调也是极度酷似,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她差点以为我是摘下蒙脸布的死灵法师,后来才确定不是。
我问她有没有和该法师做过什么,她轻轻掐了我一下,说没有,我说就算有什么也没关系,生命是短暂的,应当及时行乐,尤其在这样混乱和危险的时代,更是要抓紧每一次从眼前掠过的幸福。
她说真没有,在见到我之前,她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发任何男生亲热过了。
☆、自愧不如
对峙了五天,我没有发起进攻,四公里外的老虎派和猴子也固守不动。
战斗主要发生在双方实际控制线两侧,零星的枪击没完没了,两边的狙击手较量着耐心,冷不丁打几枪,偶尔有一次不准确的炮击出现。
我让坦克和装甲车隐藏在建筑物后面,避免出来成为射击目标,对方的坦克和自行火炮虽然能够看到,但是我这边的反坦克导弹仅有为数很少的几枚,不能再轻易使用,得省着点,用到关键时刻。
战争持续的时间太久了,由于缺乏外部力量干预或支援,所以弹药的存量越来越少,双方均是如此。
这个城市里没有军工厂,这是一大幸事,否则的话战斗会更激烈,死的人会更多。
有些工厂里的设备用来制造枪倒是没问题,但是缺乏原料,无法做出子弹和炮弹。
有些人能够用轻易找到的材料制造出炸药或者炸弹甚至地雷,可是这样的玩艺用于进攻的话却很成问题,因为找不到准确而有效的远程投掷方法。
由于缺乏武器,天命社新吸收的一部分武装人员用上了弩弓,在较近的距离上,倒也有一些杀伤力,但是离得远一些就只能干瞪眼了。
最起初的兴奋和紧张以及新鲜感过后,我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把指挥方面的事务让杰克和老头还有其它的天命社高层管理去,不再为此伤脑筋。
最近两天以来,我喝了不少酒,做了不少荒唐的事。
在七位女子的簇拥下,感觉不错,无论走到哪里,她们都在我左右,生活倒也不算很无聊。
由于局势较为平静,加之最近有了充足的营养和优质的食物,我对女人又有了兴趣,并且很强烈。
感觉像是过上了出身于无产阶级的根正苗红人士韦小宝老前辈那种生活。
我渐渐开始理解,为什么一百几十年前,那位名叫洪秀全的老先生进了天京城之后就再也不肯离开。
舒适的生活确实能够让人忘记许多事。
当然,我仅仅只是一个暂时得势的小小神棍,远未达到洪秀全昌盛时期那种境界,此老先生直接下令杀掉或者间接弄死的人是个天文数字,毁灭的财富无可估量,今日我所为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就算是长毛军当中随便提出一个小头目来也比我闹腾得厉害许多倍。
一位□□降将用拍马屁的语调说我的生活方式有些像卡扎菲,我摇了摇头,说自愧不如。
顺便提一下,这个空间与我熟悉的那个世界还是存在一些差异的,这里,卡扎菲没有被爆菊而死,仍然活着,身边美女成群,但是身体不怎么好,毕竟年纪大了,由于最近几个月里消息闭塞,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近况如何。
我冷静地想了想,沮丧地发现,如今的自己,其实也就是一非法武装的头目,跟古代的山大王差不多,说是土匪好象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于是喝了一杯洋酒,搂上几个女人,关上门放松心情去也。
☆、权宜之计
对峙进入第九天,仍旧跟往常一样基本保持平静态势。
我也想过要创建一套思想体系,用来吸引人,迷惑人,让更多人对天命社保持忠诚,为我卖命,以便尽早达到目的,完成统一,然后赶紧华丽地放弃权力,找个地方做幸福宅男去,专心修炼,早日突破现有境界,但是我缺乏理论训练,加之本能地不愿意欺骗人,也不喜欢喊离谱的响亮口号,不喜欢做出无法兑现或者根本不打算兑现的承诺,所以此类事我做不了。
杰克和老头以及其它一些部下始终在努力开展造神运动,大喇叭里每天吹嘘我的神迹,一遍遍说我是天使,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是城市的大救星,是太阳系的希望所在。
我认为杰克等人的宣传只是权宜之计,不可长此以往,效果也不会持久,十年或者几十年之后的人想起现在的事,恐怕只会当作荒诞剧和滑稽剧看待,而我的形象将成为永远的笑料。
可是现在我无法阻止他们对我的过分包装和宣传,因为形势的发展需要这么干,只有像这样才能迅速地拉拢到大批的支持者,如果这些人不加入天命社的话,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会选择加入其它组织。
还有一项很糟糕的事就是——功课拉下了,我无法静下心来冥想和修炼,那本终极秘笈仍放在我初到此地时居住的房间里,我也没叫人去拿出来,就让它待在那里吧,反正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住。
没人催促我,也没人建议我应该怎么做或者别做什么,所有的人对于目前相对平静的局势貌似没有什么意见。
我乐得每天呆在地下室里,和七位女子玩耍,享受厨师团队提供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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