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
丁阿婆语重心长地说:“你刚刚结束幻境试练不久,目前正好开始出现那种非常棒的感觉,现在你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女人泄一下火,只是此时深更半夜,恐怕找不到,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我虽然很老了,但是并不缺乏经验和热情。
我愕然看着她,心想这算什么一回事,难道我真有如此强大的吸力力,让老太婆都春心萌动?
我摇了摇头:“阿婆,没事的,我能扛住。”
丁阿婆:“你可以把眼睛闭上,想象我是一名漂亮丰满的年青女人,那样的话或许有些帮助。”
我真想一脚把她踢出去。
不能这么做,真是遗憾。
我:“谢谢阿婆的好意,我已经没事了。”
然后我回到工作室内,躺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装睡。
由于新拥有的超灵敏听觉,我完全无法入眠,楼下大街的行驶的轿车就像从我身边很近的地方飞驰而过,那些喇叭声则像是鞭炮爆炸,偶尔驶过一辆卡车,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震动,就像面前开过去一辆九零式主战坦克。
我用手指堵住耳朵孔,效果也不好,手指与耳朵的接触制造出响亮的声音,而且我发现这样做能够听到心脏跳动和呼吸声。
我迫切想知道,狗狗是如何睡觉的,它们一天要睡许多个小时,其中一些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旁边睡觉,对于周围的剧烈噪声听而不闻,但是它们的主人只要轻轻召唤一声,可爱的狗狗就会立即跳起来,兴高采烈地跟着走。
真想找到一只狗妖,向其讨教一下,如何在拥有超灵敏听觉的同时安然睡大觉。
心情过于亢奋,加之耳朵灵敏过度,我躺在沙发里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
凌晨二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丁阿婆,隔了一个钟头不见,她显然认真打扮过一番,画过眉毛,脸颊打了厚厚的白色粉底,还用红色的染料画了两朵小红云在颧骨上,嘴唇红得像是刚刚豪饮过人血,也不知用得什么唇膏,眼睛周围弄上了深色眼影,穿了一件吊带短衫,露出满是皱纹的肩膀胳膊,依稀可以旧抹布也似的一点儿胸部。
如果是一位年青女子像这么打扮也无可厚非,至多只能说是有点儿过分,但是阿婆老成这样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一百多岁,还这样折腾,就很不像样了。
此时如果她走到街上去,估计会把路上的行人吓死。
我沮丧地问:“阿婆,有什么事吗?”
丁阿婆咧开嘴妩媚地一笑,把我吓得差点手一松摔到地上。
她温柔地说:“你看我这样打扮漂亮吗?”
我愣住片刻,出于人道主义的立场,决定撒谎:“在七十岁以上人群当中如果搞一次选美大赛的话,阿婆有希望入围总决赛。”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如果在一百一十岁以上的妇女当中搞一次选美……。
她:“以后别叫人家阿婆了,其实我才两百四十五岁,还不算很老。”
我:“阿——这个我比较困,想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她嘟起干瘪起皱的嘴唇,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抱抱我好吗?”
☆、不识好人心
我摇头,干脆地回答:“不好。”
其实我很想一脚把她踹出去,然后关上门。
考虑到对待老年人要宽容,要有礼貌,所以我才没有这样做。
可以断定,如果我真的让她如愿,接下来她肯定还有别的要求,不如一开始就痛快地拒绝,让她彻底断了念头。
她显得有点失望:“抱一下都不行吗?”
我严肃地说:“不行。”
她:“我能感应到你心头里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以及种种奇异的想象,由于你的气场很强,把一些生物讯号传递到我这里,让我无法入安睡,想到你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如此孤独,于是好心好意想帮助你一下,没想到你居然不领情,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现在已经基本平静下来了。”
这倒是真的,无论是谁,看到面前这张丑而怪的老脸这一这身无厘头的打扮,心中的火焰都会迅速熄灭,变得像一口深井般平静无波。
她气乎乎地一摔门,转头走掉。
我有些良心不安,觉得自己让一位两百四十五岁的老年人如此失望,有些不应该,于是隔着门板说:“阿婆,别生气啊。晚安。”
话音刚落,我立即感应到一团能量去而复返。
这下糟糕了,麻烦又来了。
我沮丧地看到丁阿婆穿透了门板钻进来,坚实的门对她来说好象不存在一样。
“阿婆,还有什么事吗?”我无力地问。
她:“要不要我帮你捶背捏肩膀,或者用手加上嘴帮你解决下面的问题?”
我:“谢谢,不必了。”
她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我会很多技巧的,有些享受你一定从没领教过,想不想试试?”
我:“阿婆,很抱歉,我不想与你发生任何亲密的接触。”
她:“我知道你嫌我老,我可以变得年青漂亮,但是我不打算那么做,我希望以真实面目示人,用我的真情打动人,用我的智慧来吸引男生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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