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想念那些小猫一般温柔可爱的女人,怀念我的豪华轿车和舒服的席梦思,就连那些死而复生的差劲佣人似乎也很可爱。
山京里生平第一次买到手的那套公寓在记忆里也显得无比温暖,简直找不到任何缺点。
强烈的孤独感淹没了我,感觉与当初在黑牢里待着的时候很相似,非常难受,想大哭一场。
这一次和从前完全不同,我在另一个世界里,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回去,在我的周围是一些不知应该算是什么玩艺儿的人形奴仆。
我尝试打开天人放在脑袋里的文件包,但是无法做到,我甚至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没有感觉,不知所以然,不得其门而入。
有一只猴女站在外面问要不要为我按摩,我说不必了。
猴女哧哧地笑着转身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毕竟并非纯粹的人,很难理解她觉得滑稽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选择了这幢方盒子似的小楼作为临时居室,因为这幢楼与山京城里最流行的建筑风格基本一致,在这里我有一点点家的感觉。
我开始盼望任盈盈和死笨猪能够赶快回来,有她们在,貌似孤独可以得到部分缓解。
外面那些由动物驯化过来的奴仆们开始了热闹的派对,猫女发出怪异的声音,与人界那些猫处于发情期时叫春的声音颇为相似,猴女则弄出一些无规则的‘呱呱’和‘唧唧’声,高亢而嘹亮,甚至可以说是尖锐,她们在树林和花草之间折腾,弄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在交配。
☆、诡异的笑容
一位由野牛进化改造而成的奴仆站在窗前,面露诡异的笑容,就这么盯着我看,不时伸出长长的厚舌头轻舔唇,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伸进乾坤袋里摸出小婉送给我的那枝手枪。
结实的铁家伙在手,感觉安全有了保障,心情稍稍放松一些。
野牛奴仆仍在盯着我看,粗大结实笨拙的手就搭在窗台上,感觉有些像是牛蹄子上长出五根手指。
我沮丧地想,身为很厉害的阴阳师,能够飞升到异界,却拿着枪自卫,确实很不成体统。
而且这枪能不能打响还很难说,许多在人界性能可靠、几乎不会坏的东西,比如手机,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到这里之后全都无法使用,就连丁阿婆送给我的豪华手表也是时走时停,没个准,由此推想,手枪很可能也用不了,没准弹壳里的火药已经变成了不知什么玩艺儿。
这时趴在窗台上的野牛奴仆像是突然间下定了某种决心,用沙哑的声音说:“先生,我想把贞操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接受。”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棉被里掉下来。
难道这位野牛奴仆是女生?
仔细再看,确实好像是,头发挺长,脸庞巨大,面黑而无须,也许曾经有,但是被拔掉或者刮干净了,高大强壮如橄榄球选手般的身材前面有些突起,具备一点点女性特征。
我急忙摇头:“谢谢,不必了,你找同类去处理这事比较合适。”
野牛奴仆喃喃说:“我非常仰慕先生的绝代风华,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事。”
我:“你去外面玩吧,我想睡一会儿。”
野牛奴仆低下头,脑袋前方撞到了玻璃上,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低声说:“我是很温柔很听话的好女子,虽然曾经是牛,但是现在已经是人了,为什么先生不肯与我春风一度?”
我:“这个——因为我最近在练一种特殊内功,不宜近女色。”
野牛女奴听到这话立即抬起了头,面有喜色,光滋滋地说:“那么说以后我还有机会啦?”
我:“这个,以后也不行,我有喜欢的女人,为了她我必须保持贞洁。”
这个当然是撒谎,我的贞洁状况与伟大的有产阶级谋略家韦小宝老前辈颇有相似之处。
野牛女奴:“我和先生可以悄悄地干,谁也不知道,事后我决不会对任何人或动物泄露相关信息。”
我很想给她一枪,然后用棉被捂住脑袋好好睡一觉,这种愿望是如此强烈。
然而我不可以这么做。
必须让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只好对她说:“你还是去找同类吧,再过几天等任盈盈和死笨猪回来之后我就要走了。”
野牛女奴幽怨地说:“先生,良辰美景就在眼前,难道你对奴家一点都不动心吗?”
我:“抱歉,我很累,现在就要睡觉了,请勿再打扰。”
野牛女奴:“让我进来为先生歌舞一曲如何,至少让先生欣赏一下奴家的好身材。”
☆、世界终于安静
我正想着如何否决野牛女奴的奉献精神,让她心平气和地走开,却有几位猴女和猫女还有猩猩男帮忙搞定了这事。
野牛女奴被揪住摁倒在地,捆住四肢,嘴里塞了一只类似橙子的水果,这一过程当中,她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任由其它奴仆摆布。
然后一位猴女过来问如何处置这位打扰我睡觉的奴仆,要不要杀掉吃肉,或者剔骨熬汤,我说放了她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野牛女奴被一顿饱揍之后终于得到自由,哼哼唧唧地走了,到了树丛里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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