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这样吧,咱们两个睡窦彪叔叔的房间,你睡床上,我打地铺,怎么样?道童建议道。
你为什么不和我睡床?晓月转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道童。
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男女同房已经很是大胆了,如果再同床共枕,我还真怕破了戒。道童说完,无奈的笑笑。
破吧破吧,守着我这个美女,难道你就不心动么?
死亡对峙(8)
不可破啊。如果不能集聚纯真阳气,很可能一个也跑不了。咱们刚回来就遇到这等凶险的诈尸,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等过了这风口浪尖再说吧。
好吧。晓月一听到这凶险的情况,心里就发紧,不禁为道童捏了把汗,一双明亮的双眼却看不到未来。
两个人睡一个房间,晓月在床上被青春折磨了许久才沉沉睡去。道童睡在地上,躺下便呼呼入睡。这一觉居然睡的很香,早上起来的时候,道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昨晚上发生了那么多惊悚恐怖的事情,怎么就睡的这么香呢。
晓月起的床来,便对道童絮叨开她的梦境了。
道童,昨晚我做了很多梦,都是同一个女的,披头散发的缠着我不放,非说我家男人害死了她,要我抵命呢。
啊?怎么会这样!道童有些吃惊,本以为自己睡的香,晓月也应该差不多,可还是想错了。
嗯,反正这一觉睡的很累,老得逃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晓月叹口气,穿好衣服。
那你看清楚那个女的面孔没?
没。挺模糊的。
那不去管它。咱们吃了早饭就去殡仪馆看看。道童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敲起了鼓。他知道,那阴魂不散的东西,又来找麻烦了。
到了殡仪馆,道童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正朝化妆间方向走去。道童赶紧喊住了他,问你是新来的?
新不新来的关你屁事。那人站住,面对着他。道童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脸上有两道疤痕,一条很大,横亘在左脸蛋上;一条略小,横在脑门上。再加上脸长的有些歪,看上去像个恶魔,干这行当正合适,肯定没什么冤鬼敢惹这主子。
额,不涉及这个问题,我以前在这里工作,前阵子出去办事,才回来。刘领导在不在?道童没有生气,依旧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嗯?你是窦彪还是李道童? 那人略显惊异。
李道童。
哎呀,失敬失敬!那人仿佛看见了东方不败大侠一样,赶紧上前来握住道童的手,摇晃了起来。道童象征性的握握,说岂敢岂敢,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刁,叫刁庸。早就听说李道童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非凡啊。那人溜须拍马道。
什么?李道童的大名?什么大名?这下倒让李道童吃了一惊。
领导撞邪道童出手(1)
你还不知道吧,刘领导出问题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犯了魔怔,现在在精神病院呢。那刁庸嘿嘿一笑答道。
啊?怎么会这样?道童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是真的。听同事说,刘领导在一天下午,应该是半个月之前了吧,去化妆间看一个同事化妆情况。说来也怪,平时刘领导都不去化妆间视察工作的,那天却突然有了兴趣,去了化妆间,很不幸,进去时好好的,出来人就疯了。
怎么疯的你知道么?道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来这事儿弄复杂了。
不知道。不过听当时在化妆间的那个同事讲,刘领导进来,还没等关门,那门自己就关上了。而后刘领导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他使劲挣扎,惊恐的看着房间里,一个劲儿的喊是李道童,是李道童。那个同事一看就知道他被什么东西攻击了,赶紧帮他解围,才把那东西赶跑。可刘领导却一直直勾勾的眼睛念叨着是李道童是李道童。
当时大家都以为刘领导是吓坏了,让他到办公室休息了会儿,还是不行,这才送医院。医生诊断说是精神出了问题,给送精神病院了,现在还没出院呢。这么一来,大家都知道你的大名了。
这么说你来是补缺的?道童转移了话题。
对。不过馆里说你们回来,还是有位置的。我只是暂时帮忙,再说我也不稀罕在这里久做。你也知道,这不是人呆的地方,怨气太重了。
不是吧?为人民善终的地方,怎么怨气重呢?道童辩解道。
这个你比我明白吧。要不刘领导也不会疯了不是!刁庸又是嘿嘿一笑,别提多瘆人了。
那……
什么?
你看到窦彪回来过没?道童还是决定开口问了。
窦彪?我不知道。刁庸被问的一愣。
噢。那算了。你忙吧。道童听了这一耳朵,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来。
那好,我正有活要去干,回头我请你吃饭啊。那刁庸说完,便朝化妆间走去。道童看着刁庸的背影,想着疯了的刘大壮,顿时五味杂陈。
领导撞邪道童出手(2)
道童去了刘领导的办公室,锁头看家。便又去馆里最大的领导章玉京那儿打听情况。那章领导正在打瞌睡,一看道童回来了,还带着个大美女,顿时睡意全无。
哎呀,李道童,你可算回来了,快坐快坐。这位是…… 章玉京笑得一脸褶子,黑黑的脸蛋,仿佛饱经沧桑。鬓角三五成群的白发,向来人述说着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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